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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岩不可能不知道蒋婉现在在哪里，他是在给蒋婉打掩护。
身为蒋氏集团总裁，蒋婉负责的是重大决策，和公司发展方向的决断，而不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她会忙到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因为我包下了这家餐厅，所以大多数服务生都没有事情可做，躲在角落里盯着我议论纷纷。
可能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笑话。
不过，他们想的是正确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今天，我要结束这个笑话。
我抬手，叫来服务员。
就算他们背地里对我有各种各样的评价，但在我面前，他们还是要表现出一副讨好的模样。
“能麻烦你给我倒一杯红酒吗？”
按理来说，我的身体不适合饮酒，会加重我的病情。
但现在，我不想隐忍，不想沉默不语。
我需要酒精来为我壮胆，让我在蒋婉面前可以发泄我的所思所想。
摇晃着红酒杯，我却皱着眉。
周遭的议论声更大了，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他们越发肆无忌惮。
时间缓慢的走，一个小时后，该出现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此时，就算是餐厅的服务员，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些许同情。
有个姑娘，壮着胆子走过来：“先生，时间已经很晚了，您看要不要先给您上点东西，让您垫垫肚子？”
我抬眼看向小姑娘，见她神情紧张，我不由得有些纳闷。
难道我是什么吃人的怪物吗？
小姑娘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连忙解释：“您不要误会，我是觉得如果您只喝酒不吃东西的话，会对身体不好！”
原来是个很善良的姑娘。
我笑着点头，接受了她的提议：“那就谢谢你了。”
径直的前菜被端上餐桌，我却没什么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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