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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护法都会听你的命令，是否接管魔族都随你，他们会听你的。”
许华年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放下掉。
所以这个男人早就做好了要与魔神同归于尽的准备了是吗？
早就为她铺好了路。
抬手摸着他的脸：“墨泽，你要记住，我是为你而来的。”
“我收你为徒那天，答应过你要好好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伤害，可如今我要食言了。”
墨泽摇着头：“能遇见师父，得到师父，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心满意足，怎么会！
他们还有许多许多事没做过呢。
他们还没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太短了。
墨泽摸着许华年的脸，最后一次吻上她的唇，带着浓厚的不舍，极致的勾缠着。
“师父，动手吧，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不能再等了。”
许华年看着外面血红色的圆月，跟壁画上的预言一模一样的月亮。
她知道，就是今天了。
身为魔，他自己是没办法剜出自己的心脏的，所以只能由她来。
露出一个极美的笑容，许华年想让他最后记住这一刻。
因为接下来，再见不知何时了。
许华年把匕首拿了出来：“睡一觉，等你醒来所有的事都会结束的。”
墨泽笑：“别伤心师父，或者我很快就转世投胎，然后再次来到你的身边呢。”
“我相信即便是没有记忆的我，一样会再次爱上你的。”
许华年笑：“好，那你一定要记得，即便是没有了记忆，也一定要再爱上我，更不能欺负我。”
“好。”
刀尖抵在他胸口，许华年却迟迟下不去手。
让她亲手剜去爱人的心脏，这得多难下手，墨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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