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章 狐狸精,角落秘闻,爱信不信呗,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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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玻璃这么厚,估摸就是隔音的,你叫再大声,我们也不可能听得见,
不过撞击的砰砰声倒是可以传出来,虽然声音不大,但这地方安静得可怕,还是可以分辨的。”我分析道。
老彭拿电筒晃了晃我,说道:“你别打岔,丹增,你说狐狸咋啦?”
丹增喝了口水,调整好情绪说道:“当时我是追那只鸟去了,但是没想到一不注意踩空了,就一路滚下来,
好在老林子叶子堆得厚实,泥巴也不硬,我人倒也没啥事,但是下来容易上去难啊!
又晕头转向的,老林子长得都差不多,这一整方向又分不清了。”
多杰突然顿了顿,似乎又回忆了一下,
继续说道:“当时我已经分不清方向了,只能往有可能性的方向先走,结果就发现一个山洞。
想着马上天黑了,这里休息也安全,紧接着就在洞里发现了一个入口,还有楼梯,看着像通往地下的入口。
想着以前这边小日子总是会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进来探索一下,就进到了这里了。”
多杰皱着眉头:“那你怎么被困在这的,关狐狸什么事?”
丹增咽了口口水,一脸惊魂未定:“你听我说完,往这里面去,这条路通过去其实是水下!
可以看到水里的场景,当时我正准备拿出手机拍照感叹呢,
突然听到‘嘿嘿嘿’的笑声,我一瞬间就想到了,是狐狸!我赶忙冲出来,但是没想到那狐狸成精了,居然把我锁里面了!”
我也挺震惊地听完,这狐狸真不愧是仙家之首,其聪明程度已经超出了我对动物的认知,居然还懂得上锁?
我估摸这家伙应该经常偷偷下山,然后观察过人类的生活习惯什么的,然后学习。
嗯!肯定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我进去看看。”说完我就自顾自地走进去查看了,又觉得不放心,问老彭要了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卡在卡槽里。
往里走深了,发现这居然是一个水下玻璃房,只不过外部被厚重的铁片包围起来,只留了一条缝隙可以用于观察水底。
面积不大,估摸着也就正常套房客厅大小,也不像科幻电影里那样充满未来感,
但周围都是一些看不懂的仪器,看样子好像都是一些监测设备。
我也不敢随便乱摸乱碰,生怕不小心触碰了某个机关让自己万劫不复,毕竟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手痒大可以自己抠抠,但是绝对不能乱摸。反正不要手多,不要脚痒总是没错的!
“这看起来好像是地下水,感觉不是河流或者湖泊,但是按地形来说这一块应该是不会有这么深的水域的。”多杰说道。
我使劲抬头,仰着脖子看了看,
但因为视觉的受限,我也无法看到顶上的情况如何,只知道是水,而且黑漆漆的环境也是极大的阻碍了观察。
随后老彭也进来,趴在玻璃上张望着:“小邹同志,我赞成多杰的说法。
不过这应该就是地下水,你看那个外边的岩壁,这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岩壁,这应该是个地下水的通道,
我大胆猜测可能小鬼子是想利用地下水,从地下输送物资到各地。”
我想了想也只能这么解释了,那个年代,为了输送物资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铁路水路都被盯着,一些重要物资也不敢随便抛头露面,这种地下水运输确实很安全。
“走吧,没啥好看的,都搬空了。”说罢也不搭理他们想做啥,我自顾自地朝外边走去。
到门口就发现丹增就守在门口盯着,一刻也不敢松懈,估计是这一次被搞怕了,
这次他是命大,按照路线搜索虽然是迟早会找到这来,但凡事也有个万一,也是吃了不少罪。
但这会情况是,所有人都在这了,万一又被锁上了,那可就就是真正的全军覆没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拿着电筒朝着外边四处打量:“丹增大哥,上边也没多大了,都有些啥啊?”
“没啥,上边都是弹药箱食品啥的,还有一些大型机械,反正都是破烂,好东西能带走的,早就搬空了,啥都没留下。”丹增回复道。
我打了声招呼就自顾自地往上走去,突然感觉头皮左半边开始发麻,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什么玩意?
我立刻把手电往感觉不对劲的方向照过去,一个修长的玩意双眼冒着精光,电筒照到了也不躲不闪的,这不是一只黄鼠狼是啥?
只见它直接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原地打圈,不过我可不会觉得这是公园里的小狗一样,是为了讨好人要吃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它,怎么想都不对劲。
这老林子里的东西,又处处都透着一股子邪性,谁知道这又是个啥玩意,啥目的啊。
我试探性地把口袋里吃剩下的压缩饼干丢了过去,对方闻了闻,人性化地摇头晃脑,我心想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这黄皮子是出了名的机灵,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大着胆子走过去,对方转了个圈,一溜烟地跑进一个小门,
我算是有点明白了:“这是要给我带路?”
我跟着过去,推开小门,它也还在原地等着,直挺挺地立着朝着顶上看去。
我顺着这黄皮子的目光也抬头看去,好家伙!
映入眼帘的场景别提有多邪性,绝对不会看错,那是一条大蛇!而这情况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间,都成风干状态了。
目前我发现的这情况,丹增起先没发现也属于正常了,
毕竟很明显,已经搬得空空如也,正常人逻辑都不会那么仔细地搜索了,更别说发现头顶的玩意。
当我收回目光,去找黄皮子,但那黄皮子已经不知道窜哪里去了,也没留下啥脚印。
我急忙出去招呼着众人赶紧过来。丹增抬头看着顶上的情况:“好家伙,这玩意起码快几十年了吧。”
多杰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大梯子,站在上边拿着一根长木棍用力地支着手,试图把那一坨风干的“艺术品”捅下来。
“邹老弟,眼睛别直勾勾地看,那玩意掉的灰,都说不准会有问题。”丹增笑嘻嘻地说道。
“下边的,都让一让!已经捅得很松了,感觉快掉下去了!”
多杰站在梯子上,一边让众人警惕别被砸着,一边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更加卖力了。
我可不想被砸着,听人劝,吃饱饭,早早地就让开了位置。
过了一会只听“砰!”的一声,很明显应该是那件“艺术品”掉了下来。
因为早就是风干的状态了,已经脆得不行,几个关节处被多杰蛮力捅断了才掉下来,可想而知当初活着的时候是捆得有多紧。
随着灰尘散开,发现开始保持的距离还不够远,依旧能吃到不少灰,
大家也就都先赶紧出去站着,等着这些灰落地了,再进去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家伙,如今看,就算风干了都还有这等体型,如果活着,那还真是老林子里霸主一般的存在了。
过了十几分钟,大家感觉差不多了,带好口罩走进去,这会才算看清楚,
这条大蟒蛇,看起来起码也有四五米的样子,粗壮有力,估计把两只羊绑一起让它卷,几个呼吸之间也能让其骨骼全部碎裂。
这时我们突然发现,蟒蛇中间卷着一个人,因为风干后尸体颜色差不多加上光线不明朗,打一眼看还真不能立刻发现,
观察看来这人一刀从眼睛扎进了大蟒的脑子,我们一致认为,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击了。
大蟒也是狠的一批,就算吃痛到死也没松开他,他俩就这样永远停留在了天花板的横梁上。
我带着手套,翻扯了一下尸身:“这人服饰,好像是萨满教的啊。”
紧接着我又发现一块黑乎乎的布片,这布片都和干尸粘在一起了,
但还好我稍微一用力就撕扯了下来,也没啥损坏:“你们看,这不是黄太奶的令旗嘛。”
多杰从我手上拿过令旗,低沉地说道:“嗯,没错,这是出马那群人的令旗,这是黄家堂口的人马,
他怎么会到这来的,还好巧不巧遇上这都快成事了的大蟒呢?”
丹增兴奋地踩着大蟒的头:“多杰,这玩意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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