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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
第一缕曙光,悄然拨开了山上的夜幕。
天际线被染成了淡淡的橙红色,好像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一幅水彩画。
村落里,错落有致的瓦房静静地矗立着,黑色的瓦片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寒意,此刻正渐渐被阳光所温暖。
整理好背包的我,正往车上放着,背后传来多杰的声音:
“你这车是牧人改的吧?挺不错啊,这大越野胎,进山比我们那车合适多了。”
我扭头冲多杰咧嘴一笑,拍了拍车身:“那可不,为了跑那些山路,我可没少折腾它。
就今天咱要去那地方,根据你给的大概位置,我看了眼卫星地图,路肯定不好走,没它肯定不成,有它能少遭不少罪。”
多杰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我也习惯了他一脸麻木:“有你帮忙,这事就成了一半。”
我把最后一个包扔进后备箱,关上后备箱,挑了挑眉:“得!少给我戴高帽子,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啥事我都还不知道呢,我只是帮帮忙而已,你们的事情能不能成,还得靠你们自己。”
此时丹增走过来:“没事的,我们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会发生啥,你去到那些故事里探索发生地方的时候,难道不是一样的心理嘛?
只是觉得值得走一趟,有啥没啥都再说呗,不过我们会来找你,也是因为来之前问过佛祖,佛说找你会有意外收获。”
蚊子从副驾探出脑袋:“差点忘了你们佛家推理算事的本事可也不小,我说呢,
你俩那么大本事还找上咱邹哥帮忙,多半是与因果相关吧?想玩四两拨千斤嘛?要有啥好东西发现五五分哈!”
丹增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也不知道心里真实想法:
“这位老弟说的不错,有时候不是因为去到一个地方才认识的人,而是因为你需要认识这个人才会到那个地方。
缘分像丝线也像不可抗拒的力量,财富乃身外之物,如果佛会赐予那么这次一定会有所收获。”
说罢双手合十,低头念了几句听不懂的藏语经文,想来是什么祈祷好运之类的经文。
蚊子一听之乎者也大感不妙,这方面来说,他的文化水平不支持他继续装逼,立刻就把头缩了回去。
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像以前一样裹着巨大风衣了,动作也没以前那么笨拙,
而是穿着工装马甲,肢体也灵活的多了,这工装马甲处都是口袋,很方便装载他的那些把戏。
我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后回头问道:“多杰大哥,你确定不带上丹增大哥嘛?”
多杰摇摇头:“他最近进不得山。”
我瘪了瘪嘴,不再多嘴,人家想解释我不需要多问,
一脚油门车子就飞驰而出带起一片尘土:“得!
这佛家有时候和道家一样,都是那种雾蒙蒙的感觉,说话听不懂,做事也看不透,反正总感觉是憋了一肚子坏水。”
越野车的后排空间对大多数人来说都还算充裕,但此时也被多杰填满,杜涛坐在多杰身边,就像个小鸡仔一样,四十五度仰着头看着窗外,
悠悠的说道:“是进不得山,还是见不得血啊。”
我看着后视镜,观察着多杰的表情,很遗憾对方宛如老僧入定,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也不接杜涛的话茬。
“噢!对了,老邹!那杀猪的老头今天来找过你。”蚊子在一边说道。
我点着烟,一只手把着方向盘看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到道路上:
“你说那低保户嘛?那驼子找我做啥?难不成又要预支工资?”
蚊子一脸鸡贼的说道:“不是啊,他给你送来一把刀!”
我皱着眉头,目不斜视的说道:“刀?大早上送刀?这是啥情况。
按道理他这传承的手艺,老家伙了都是。
不该不懂规矩吧,这刀是血光的寓意,哪有人大早上送刀的?
而且他也能看到我在收拾东西吧,也该知道我是又要进山了,这寓意可不太好噢。”
蚊子紧了紧身子,靠在窗子上吹着风:“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那老头是把他师承的那把刀送你了。
说是他到老年了又莫名的残疾了,散工都找不到,现在大家都是去屠宰场杀猪。
除了逢年过节有点活,平时都没钱赚,不是你瞧得起他,他早就该饿死了。”
我看他说着,还顿了顿似乎在等我回复:“然后呢?送我刀啥意思?还是说打牌输了,是要把他那把传了三代的刀卖我嘛?”
蚊子目视前方道路继续说道:“倒是没要钱,他只是说,没什么可以回报给你的。
这辈子也活不了多久了,日子也就这样了,更别说把手艺传下去了。
你能看得起他,给他一口饭吃,他很感激,也没啥贵重东西可以送了,就把这把刀送你了,噢对了还挑了两筐叶子菜。”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行吧,那刀你给我收好了吧,人家一片心意可别让人觉得咱们无所谓。”
杜涛的声音从后面悠悠的传来:“这杀生刀,东西我给你压赵帅的神像下边了,
这玩意杀生杀了没有几十万也有十来万了,煞气可不是一般的重。”
我笑了笑:“刀始终是刀,煞气再重又怎么样,能为我赚钱嘛?能给我饭吃嘛?
杀猪刀在杀猪匠手里是吃饭的家伙,我养猪又不杀猪,不过放那也没啥问题,压一压总是好的,以后出去带着也算是把趁手的家伙。”
蚊子猛的坐起来,一脸凝重:“邹哥啊,你可别小看这刀噢,杀猪匠在以前可不是现在的地位,那地位和大祭司也差不多的。”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说道:“哎呀,这些我能不懂嘛,杀猪匠在以前和木工啥的地位都很高,
而且以前的人迷信,很忌讳杀生时出问题,而逢年过节或者平时祭祀也都是需要杀牲口的,杀猪必须一刀死,杀第二刀就不吉利。”
此时听到我们激烈的对话讨论,多杰也插嘴道:“那听你们这么说,这刀不止是煞气重了。”
我转过头笑嘻嘻的说道:“多杰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这杀了三代猪的刀,除了煞气还能有福气不成?”
多杰点点头:“按你们刚才的说法,这杀猪匠杀猪的时候,人们一定都会寄托不少情感,
按你们这边的规矩,毕竟这一刀成了,就是代表接下来风调雨顺不是嘛?
这些美好的盼头都是盯着刀子来寄托的呢。”
蚊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高僧啊!不愧是高僧!这话说的就是圆啊,这杀生都可以圆成福气!”
多杰摇摇头不再说话,在他眼里蚊子虽然有点本事,但还是不够看的,和小孩有啥好计较的。
我见状立刻骂到蚊子头上:“你瞧你这情商,说个话明明是想夸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好像是阴阳怪气的感觉,再不改改迟早要吃亏的。”
说完看了看后视镜多杰表情,看对方没啥不满的感觉才放下心来。
我这两兄弟啥都好,就是不合群,说话也是直肠子。
脑子和没长也差不多,也好在他们平时的工作也不需要和多少人接触,和人接触的时候也不需要避讳对方感觉,毕竟讨债嘛,越不讲礼貌越好。
“多杰大哥,这地方去了是需要寻找什么东西吗?还是说就是深入的转悠一圈就行了呀?”我试探性的问道。
多杰眼皮动了动:“这个到了才知道,总之麻烦你们陪我跑一趟了。”
得,当我没问,云里雾里的,高手都是这个德行我也习惯了。
忽然蚊子开口道:“昨天听你讲秦林里那个精怪的事,其实我也知道一个类似的故事,是我们老一辈讲述的。”
我随口回复道:“行啊,你讲讲,刚好为行程解解闷,虽然不远但也还有几个小时车程呢。”
蚊子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瞧他正经的样子,还真是情绪价值拉满了。
蚊子扣了扣脑壳,仿佛正在脑子里翻箱倒柜要从何开始讲起:“这个故事叫“狼孩”,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说罢他在车里看了一圈大家的表情和动作,确认大家都没听过,才开始娓娓道来。
在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古老寨子,寨子不大,百十户人家,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宁静与祥和。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寨子前潺潺流过,溪边时常能看到妇女们洗衣聊天,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
那时候还没有过多的开发用地。
寨子的后面,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森林,森林里古木参天,藤蔓缠绕枝叶交错,将天空遮得那是严严实实。
即使是白天,森林深处也是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
寨里的人们对这片森林既熟悉又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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