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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哥儿给人的印象是犀利和冷峻,但是他的内心永远是火热的。

饰演迅哥儿,如果把他演成一个像是木刻画里的人像那样的,刻板的人物,那就是彻底的失败。

是剧组以及演员的彻底的失败。

迟余和张永辛反复交流,从大量的文字材料中去寻找真实的鲁迅。

天真、幽默、温暖和美好,这些词在迅哥儿身上,虽少但有。

他有些文字的视角,能够看出来,完全是儿童的视角,是足够的干净的纯洁,一眼看到了事物的本质。

迟余和张永辛的共同认可的创作理念,是希望把鲁迅幽默、温暖和美好的一面表现出来,希望加上幽默和热情,而不是一味地冷峻。

张永辛告诉迟余说:“我们平时对人物形成的印象很多都是概念性的,要把这些概念打碎,让人物鲜活起来,有温度。”

“无论观众是什么样的文化背景,在看到这部剧的时候,不会觉得和剧中的时代和人物有隔阂,人物是可亲可近,可以了解到的。”

后来迟余了解到,张永辛导演是迅哥儿的粉丝,所以就想把有限的资源,融合给迅哥儿, 希望能场场高能。

比如他的开编辑会的时候,虽然永远看起来是孤立于群体之外, 或坐在旁边单独吃东西, 但也会有笑容, 会偶尔开句玩笑的话,不多, 却都体现在镜头里。

说话间,是迅哥儿兄弟二人,与仲甫先生、守常先生, 以及蔡公、金心异在补树书屋相聚的一场戏。

一进来,几人就看这看那。

一来,这确实是个老建筑。

二来,这里面有不少东西,是迅哥儿的作品, 雕塑、画像、版画等, 尤其是汉画像砖及版画艺术的复刻品、拓印纸本。

“豫才, 这建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饰演仲甫先生的于何伟背着手说道。

这场戏的实际发生时间是冬季, 所以众人就在开着空调的屋子里,穿着棉袍。

这屋里, 金心异是与迅哥儿最熟悉的, 两人算是同学。

他说道:“这绍兴会馆啊,建于道光六年,原名山阴会稽两邑公馆,主要是招待山阴和会稽两县进京赶考的举人,算起来也近一百年了吧。”

“历经沧桑呀。”

于何伟道:“比这房子更沧桑的,是这些古碑文, 让人发思古之幽情呀。”

《觉醒年代》因为是历史剧, 而且是民国那会儿,为了追求一种文化质感,所以角色人物说话的时候,就会带着一些半文半白的句子。

甚至经常的引经据典。

就比如这句“发思古之幽情”,出自汉代班固的《西都赋》。

原句是: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

“钻石佛经,抄写古碑,是豫才现在的常态呀。”金心异说。

“唉,我听说这屋子,好像还吊死过一个女人。”于何伟指着房梁问。

这句话,在《呐喊》自序中也有描述:

S会馆里有三间屋, 相传是往昔曾在院子里的槐树上缢死一个女人的, 现在槐树已经高不可攀了,而这屋里还没有人住;许多年,我便寓在这屋里抄古碑。

这话,正好应了金心异的说辞。

“没有,那是在门外。”

迅哥儿的弟弟,饰演周星杓的卢义说道:“所以这屋子没人敢住,只有我兄长敢。”

这就是迅哥儿。

行事永远的不拘一格,拧巴,却也不忌什么鬼神。

“那豫才兄,你住在这儿不压抑吗?”于何伟问。

“压抑的,又岂止我这一间补树书屋呢?”

迟余轻笑一下,随即沉静下来:“书屋之外,那些腐臭之息更是不堪。”

随后便说了,这些年的时局。

民国这段时间,从1911年,到现在的1918年,虽然只是过了短短的七年而已,但是时局动乱不堪,你方唱罢我登场,乱哄哄的这个刚倒台那个又登场。

一个个人物、事件,着急地钻进历史课本,然后留下几句话,一个名字,便又退场。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其他人,便都坐了下来。

他们, 也是这时局里的人物,也许只是稍稍地搅动风云, 也许能做一些大事,也许, 只是击起一片涟漪。

他们雄心勃勃, 却也知道,可能现在剩下的,就只有雄心勃勃了。

能做成什么样的大事,他们看不到,只是心中有一个念想,一个信念。

饰演守常先生的张童端端坐着,面露沉思。

金心异相对随意,他跟迅哥儿是好友,虽然后来又交恶,断绝了关系。

于何伟更是随意,坐在迟余对面,吃着零嘴。

迟余吸一口烟,整张脸的烟雾中:“看来看去,就觉得这社会啊,烂透了,根本无药可救。”

“豫才兄,小弟以为,上天既然创造了人,就应该给他们一条活路。药还是有的,只不过需要有人去找才行。”张童声音温和地说道。

“药在何处?寻药之人又是谁?”迟余僵硬地反问。

“我!我们!”

于何伟伸手划拉着,郑重说道:“这药呢,就是豫才兄你的大作呀。”

迟余稍稍沉默,随后说道:“《新青年》,我看了。”

说着,一根烟抽完了,起身来到水壶那边,拎起水壶,拿烧煤的钳子捅了捅,评价道:“温暾水,不够劲。”

张童和于何伟对视一眼。

一针见血!

于何伟说道:“请豫才兄赐教。”

迟余捅着煤,吹了一下起在脸上的煤灰,道:“其一,你们倡导白话文,自己却用文言文和半文言文写作,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些,是他和导演商量后,增加的一些可以让人物活起来的小动作。

确实很真实。

“迟余现在完全就是迅哥儿了,动作,说话,闭上眼,仿佛他就是迅哥儿一样。”监视器后,张永新低声感慨一句。

在旁边,来探戏的苏艾菲,脸上是自豪。

她发现,镜头里面的迟余,甚至让她感觉到陌生,陌生到,有些疑惑,这个人,还是迟余吗?

她随后吩咐助理方圆:“你去看看,我买的西瓜有没有到,跟管剧组的说一声,就说是迟余请大家吃的。”

“好。”方圆蹑手蹑脚地走了。

镜头里,补树书屋。

迟余继续说道:“其二,提倡和普及白话文,根本是要有大众喜闻乐见的作品,我以为,用白话文写小说,是普及白话文最好的形式。而恰恰,你们没有这方面的作品。”

众人听着,或皱眉,或沉思,或若有所思。

现在的《新青年》,像《建设的文学革命论》《贞操问题》《人的文学》《体育之研究》等,基本上是一些“论文式”的文章。

论文嘛,看的人总是少数。

但是小说,自从诞生以来,虽然地位不高,比如《三国》《水浒》《西游》《红楼》,以及《金瓶》,还有那些话剧等,往往是群众喜闻乐见的,传播很广。

要启蒙,那就要让更大多数的人,去阅读,去理解。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你们口口声声要讨伐孔教三纲,但讲的全是些大道理,认识也不深刻,没有形象思维的作品,是根本不可能触及到人们的灵魂!”

这也是目前《新青年》的问题,口号喊的响,却还只是口号。

没有深入人心的形象,无法从根本上,触发大众的情绪。

就比如后来的《白毛女》,正是因为完美地塑造了白毛女、杨白劳和黄世仁等形象,才让更多的群众,真正地切身体会旧社会的迫害……

“豫才,受教。”

迟余话说到这里,于何伟站了起来,一脸诚恳地弯腰:“刚刚一番话,入木三分,句句切中《新青年》的要害。”

其他人,张童和金心异点头,显然他们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只是这几个人,都是研究型人才,写论文厉害,但是对于小说创作,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而且这个时候,确实会写小说的,没有几个。

他们找上迅哥儿,大概也是因为,早些年,他译过两册《域外小说集》,以及还用文言文写过小说《怀旧》。

“既然已经查明了病因,那就赶紧动手术吧。莫再作壁上观了,莫再犹抱琵琶半遮面了。大刀阔斧吧,豫才!”于何伟马上说道。

迟余觉得自己大概刚刚的分析,给自己挖了个坑。

有些沉默,放下煤钳,坐上水壶,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我试试。”

“好!”

金心异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就等你这句话呢!豫才,你只要一出手,绝对是一面旗帜!”

张童也是激动地站了起来:“豫才兄,相见恨晚。”

“哈哈哈!豫才!”

于何伟走过来,给了迟余一个拥抱:“不虚此行,静候佳音!那我们走了。”

说完,三人就往外走。

迟余正有些沉默,于何伟又掀起帘子:“我等你的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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