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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错！”
杨涛的声音自己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却让卡尔有种想回家学习的冲动。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
周围便出现了数不清的书籍，那封面上的标题更是让他心动不已，他内心之中有种感觉，只要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光，那么他就能够掌握整个宇宙的秘密，而他则是会变成全系全能的存在。
他这一刻忘记了冥河文明、忘记了大时钟、忘记了超神学院忘记了一切的一切，他只想要学习。
只见卡尔伸出手放在一本书上打开，一股特殊的力量传入他的身体之中，明明书本上什么也没有但是卡尔脸上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翻书的速度越来越快。
脸上的表情也是越发的扭曲，他的身体开始膨胀扭曲，一根根粉色的触手，从他的身体之中钻了出来。
“知识…知识…”
令人作呕的液体从他的身体之中流出。
“不够！不够！！”
周围那些书籍被他的触手卷了过来，全都塞进他身体上解开的大嘴之中。
扭曲、蠕动…
杨涛看着下方的卡尔，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他只是让卡尔感受一下自己所研究的‘终极虚空’而已。
色孽被终极铁傀儡泰坦干掉之后，他就获得了色孽的变身，只不过他也没有试过，但是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扭头看向身旁的莫甘娜笑道:“这可能就是他所想要的终极虚空，你感觉如何？想不想见识一下你口中的‘终极恐惧’？”
莫甘娜的灵魂看着那完全失去自我的卡尔，整个人沉默不语。
“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欲望的一部分，而我唯一做的就是提高他的欲望上限而已。”
然而欲望没有上限。
“而且之前得到的满足感，都不会再次出现…”
“他会不断寻找新的知识，新的满足感来填满他那空虚无比的内心。”
杨涛看着莫甘娜脸上的表情笑呵呵的问道:“你要不要试试？放心我不会让你看书的！”
“杨涛，你才是真正的恶魔。”
杨涛轻笑着挥了挥手。
色孽能力形成的领域瞬间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已经彻底沉沦为色孽恶魔的卡尔。
“恶魔？呵呵，这不过是一个卡尔罢了…另外一个宇宙每时每刻都拥有不计其数的灵魂，经历刚才卡尔经历的事情。”
“而我只是满足他的欲望而已，现在他已经彻底和他口中的虚空融为了一体，也算是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说着伸出手拉过来一团能量。
“这也许就是卡尔的一部分…”
“说实话，你应该庆幸碰到了我，要不然你看到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沦为色孽恶魔。”
“只要你成为色虐恶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和神圣凯莎磨豆腐都行，哪怕是路旁路过的狗子，停尸间的尸体、路旁的花花草草、只要你愿意就算是死后的灵魂都可以，你是你追求的自由吗？”
(其实还有一些，但是我写出来，都觉得有些过分。)
莫甘娜的表情变得极其精彩，她的堕落主义在杨涛这一番自由主义言论下败的体无完肤。
“不，你…你才是真正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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