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第三百九十一章 圣人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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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也曾经想过从内部瓦解妖教的气运，把昊天和瑶池送到妖教就是想了解妖教内部的矛盾从而分化妖教。

可惜因为太一及时化解了众弟子间的职位问题而把危机化解于无形。

东王公和西王母一直没有出手的机会，最后才被鸿钧封印。

鸿钧和太一不同，鸿钧是道祖，没有立教，只能以道家的气运来补益自身。

圣人有三德，立言立行立教。

鸿钧没有立教，先缺了一门。

太一传道洪荒，天下布武，立言还在鸿钧紫霄宫讲道之前，甚至鸿钧本人都亲自来汤谷听过太一所传成圣三法。

至于立行，太一立教以来，行为处事一直有规有据，妖教弟子在太一的约束下从来没有在洪荒为祸，倍受洪荒修士的仰慕。

可以说妖教能有如今的发展，和太一一直历来严于律己，从不仗势欺人是分不开的。

鸿钧虽然是道祖，又是天道的代言人，可论洪荒中受人敬仰的程度，鸿钧还真没有信心能比得过太一。

洪荒对于鸿钧的敬畏更多过敬仰。

毕竟是第一个成圣之人，又高居紫霄宫，一言一行皆代表天道，想不受人敬畏都难。

三清二释都是立教成圣，都还在立言立行的路上，和太一比起来还差得远。

如果鸿钧非要强行和太一硬碰硬，太一占据大义，人心向背之下，鸿钧自身的气运必然衰落。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在蚩尤成圣之前，众人包括鸿钧在内都以为圣人万劫不灭，只要融合了鸿蒙紫气就高枕无忧了，甚至以众生为刍狗。

可蚩尤成圣之后，这一切就不同了。

蚩尤以气运成圣，不属于成圣三法中的任何一种。

即便是天道也无法理解蚩尤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融合整个洪荒的气运为己用。

人心是最为复杂的东西。

人数上百，形形色色，何况洪荒亿万万的生灵。

想要洪荒所有的生灵都对蚩尤有一份认可之心，接受蚩尤成为自己的领导者，凝聚这份人心之难，不亚于以力成圣。

蚩尤是太一的化身，与其说是蚩尤凝聚了人心，不如说是太一众望所归。

现在蚩尤已经成圣，且不可复制，追究其成圣原因已经没有了意义。

重要的是既然蚩尤可以凝聚气运成圣，那么自然也可以让圣人气运衰败，跌落圣位。

鸿钧道境突破之后，第一时间就有了这个猜想，并且鸿钧肯定太一也知道这个猜想。

圣人陨落，虽然只是一种推断，可足以让整个洪荒地震。

倘若圣人不再是不死不灭，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十万百万分之一的一丁点可能性，也会有无数的人去尝试，去争夺，去用鲜血和灵魂献祭，最终把这一丁点变成很大，变成百分之一百。

哪怕再微小的机会，那也是0和1的区别。

完全做不到和很困难，非常困难才能做到，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鸿钧甚至怀疑太一至今不肯成圣，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方面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