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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直面恶身的代价？”
方青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般样子。
这一刻，他死死盯着这恶身，即使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痛苦越来越浓，他现在直面这恶身，反倒是没有了什么恐惧。
恶身现在不再是之前那般即将腐烂的形象，祂的身体已经修复完成，现在的形象就是一位面容绝美的女子，和方青扬之前见到的善身是一模一样。
但是对方一双眸子却是空洞无情的，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具备自我意识。
方青扬直视着这恶身，又感悟着自己这即将走向毁灭的身体，他不信自己的生命会就此落幕。
渐渐的，方青扬的精神都好似被拉入到了轮回之中，而他正在经历一次次轮回。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空洞起来，就好像失去了神魂一般。
他依旧悬浮在空中，依旧维持着五爪金龙的形态，可没有任何焦点的目光，无不预示着他的神魂已经覆灭了。
“老五！”
苏洛川见方青扬现在的状态，他一颗心都沉入了谷底。
他没想到方青扬竟然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做出如此选择。
“你以为自己是谁？你的战力确实很强，但你面对的是轮回境强者！”
“你怎么就这么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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