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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个子掌柜连忙一溜烟跑出去，远远跟上苏尘。
苏尘站在交易大厅里，看似是在四处打量寻找其他店铺，但实际上，嘴角却是微微勾起一枚弧度。
刚才他之所以选择起身就走，而不是留下和刘启谈价，是因为这刘启为人较为谨慎。
对于这样的人，如果直接把东西卖给他反而会令他生疑，还不如吊着他的胃口，才能让他上钩。
那小个子掌柜远远的跟在苏尘后面，每当苏尘到一间柜台问完价格离开之后，小个子掌柜都会赶紧到那间柜台，以小恩小惠贿赂其掌柜，询问刚才给苏尘开的是什么价格。
这黑市里，除了璇玑商会自属的柜台之外，其他店铺进驻的并不多，彼此都比较熟识。那些掌柜，很多也都不是店铺的自家人，而是聘请来的，所以收买起来很容易。
小个子掌柜没费多大劲，就把他们的开价都打听到。
他发现，苏尘去的柜台越多，所得到的开价就越来越高，而随着价格不断提高，小个子掌柜内心越来越焦急。
而更加令人焦急的是，许多店铺在苏尘去问过之后，都是也像他们六仁堂一样派出了人跟在苏尘身后，盯上了这难得一见的墨玉灵芝。
小个子掌柜内心不禁有些埋怨起来，如果说之前他还觉得少东家刘启是会杀价，那么现在他则是觉得少东家心太贪了，开出的价格那么低，导致现在他们六仁堂的处境极为被动。
最终，当苏尘又离开一间柜台后，小个子掌柜上前去打听，结果发现对方给苏尘开出的价格，已经高达二十八万银元丹！
而且，看苏尘下一步前往的方向，显然是一家璇玑商会自属的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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