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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里，贺明远就是个人渣。
要不是因为他，张兰也不会一辈子那么苦。
“雷子，我们俩换个座位吧？”这时，林暖暖扭头对雷子说道。
雷子却拒绝道：“不行的，少奶奶。”
“你坐我后面，我就看不见你了。”
雷子是认真的。
他此刻，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地盯着林暖暖，这是薄少交给他的任务。
要是少奶奶有什么闪失，霍少肯定饶不了他。
所以，他现在这个位置是最好的。
林暖暖不再强求，她知道雷子拒绝自己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这个人坐在她身边，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她侧了侧身子后，还缩了缩，尽量离这个人远一点。
“小暖，飞机上的冷气有点冷，你盖好一点。”
“你刚生完孩子，不能着凉的。”
这时，贺明远脱下身上的西装，盖在林暖暖身上。
二十六年了，他没有尽过一天照顾她的责任，想想心里真的是愧疚又难过呀。
可能是年龄大的缘故，最近只要一闭上双眼，就能想到过往，然后觉得对不起很多人。
除了对不起贺川，也对不起张兰，更对不起小暖。
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个女人叫小暖，而女儿就在他身边，被别人捡去抚养。
他以前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关于夏芳虐待小暖的事，那个时候，他不以为然，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哪知道，夏芳虐待的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只要一想到夏芳虐待过小暖，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他找过夏芳好几次，可是这个女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贺明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能不能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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