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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北翼海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王萌萌指着章北翼海的鼻子骂道：“你他妈就是个废物，连当个狗都当不好！”
章北翼海捂着肚子，颤抖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王萌萌又骂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章北翼海躺在地上，捂着肚子，默默地流泪。
王萌萌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继续看电视。
章北翼海躺在地上，默默地流泪，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章北翼海看到自己的肚子上纹着王萌萌的?狗这几个字，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
章北翼海用卫生纸擦掉肚子上的字，但是怎么也擦不掉。
章北翼海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洗自己的肚子，但是怎么也洗不掉。
章北翼海绝望地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王萌萌突然出现在卫生间门口，他冷笑一声，说道：“你他妈又在哭什么？”
章北翼海看到王萌萌，吓得浑身发抖。
王萌萌走进卫生间，一脚踹翻章北翼海。
章北翼海摔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王萌萌蹲下身子，捏住章北翼海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就是个废物，哭起来都他妈恶心人！”
章北翼海强忍着疼痛，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王萌萌站起身来，一脚踩在章北翼海的肚子上。
章北翼海疼得大叫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王萌萌冷笑一声，说道：“废物就是废物，这点疼都受不了。”
章北翼海强忍着疼痛，说道：“爸爸，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王萌萌蹲下身子，捏住章北翼海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放过你？怎么可能？你他妈就是个废物，除了当狗，什么也干不了！”
章北翼海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王萌萌的折磨。
过了一会儿，章北翼海突然感觉到身上传来一股暖流。
章北翼睁开眼睛，王萌萌正在对着他撒尿。
王萌萌一边撒尿，一边哈哈大笑。
章北翼海看着自己身上的尿液，感到恶心至极。
王萌萌撒完尿，又用脚踹了踹章北翼海。
章北翼海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在王萌萌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萌萌恶狠狠地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每天给我舔鞋，给我端茶倒水，明白了吗？”
章北翼海颤抖着说道：“明白了，爸爸。”
王萌萌满意地点了点头，穿上裤子，走出了卫生间。
章北翼海看着王萌萌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仇恨。
王萌萌走后，章北翼海艰难地拿起喷头，冲洗自己身上的尿液。
章北翼海冲洗了很久，才把身上的尿液冲洗干净。
冲洗干净后，章北翼海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章北翼海眼神空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章北翼海摸着肚子上的纹身，心想：以后我就是一条狗了，一条王萌萌的狗。
章北翼海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章北翼海站在镜子前，目光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
章北翼海回到客厅，帮王萌萌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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