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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当年是怎么平息这件事的？”叶妲绮再次问道。
吉嬷嬷支支吾吾的道：“还能怎么着，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夫人自然不会把事情闹大——”
既然吉嬷嬷说阖府上下都怀疑大夫人，那老夫人也算其中之一。
看如今府中中馈都没有彻底被大夫人接盘，说明当年老夫人就是防着大夫人的。
这便是一种无声的处罚。
同时也不会给柳姨娘一个完美的真相。
叶妲绮皱着眉头踏进荣和堂，整个房中气氛都很沉闷，见叶妲绮来了，大夫人和老夫人想笑都笑不出来，不约而同叹着气，“阿绮回来了。”
“见过祖母，见过母亲。”叶妲绮不多废话，说在吉嬷嬷口中已经得知府中发生的事，只问了一句，“柳姨娘可招供了？”
“没有，她死不承认。”大夫人摇了摇头。
叶妲绮眉心紧拧，“她现在在哪儿？”
得知柳姨娘被关在柴房，叶妲绮又坐了会儿，再次听老夫人和大夫人说出当年的事。
两人说的都比较含蓄，叶妲绮也委婉的问出所有人的怀疑，“按照当年的情况来看，母亲应当受了不少委屈吧？”
向来稳重的大夫人眼眶微红，叶妲绮看见她捏着帕子的手指都握紧了几分。
“若有证据，便让她拿出来就是。空口无凭扣下的罪名，我怎会承认？再说，我出身国公府，还不至于和一介平民出身的妾室置气，哪怕她生出儿子，又岂会对决儿造成威胁？”
叶妲绮点点头，看向老夫人，此时的老夫人正垂着眸，让人看不出她相不相信大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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