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89章 圈养的宠物,相依为病,九笙,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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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不止说他给她做。
还不许她进厨房,也不许她回卧室。
就让她坐着等着。
南桑等到眼前发黑,能吃饭了。
顾不得烫,扒砂锅里焦糊味很重,有点腻烂,但却是能吃的药膳。
她吃的狼吞虎咽。
在江州把她鬓边的发捋到耳后,问她好吃吗时。
点头。
江州说:“不许点头。看着我。”
南桑把嘴里的饭勉力往下咽,抬头看向江州,对他绽开笑。
很甜很甜。
甜到眼底仿佛都盈满了蜜糖。
南桑的这抹笑讽刺的厉害。
因为她是被逼的。
可这被逼出来的笑和平时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区别。
无意识的,给了江州一种错觉。
她昔日的所有笑,全都是假的。
江州指甲一点点的扣着第一次正儿八经做饭,烫出的指缝间水泡。
兹啦一声。
泡被扣烂了。
江州眼底的红意和水汽冷不丁在这会蔓延到了极点。
却没说没质问,反而额首,“以后就这么笑。”
他一字一句,“只要看到我,就要这么对我笑。”
南桑想点头。
一瞬后开口,“好。”
江州别开眼,压下眼底的红晕,再回头,让南桑吃。
南桑狼吞虎咽不过几口便吃不下了。
胃饿小了。
她勉强再吃两口,实在吃不下想放下筷子。
江州开口,“吃完。”
他朝前趴了趴,之前的高傲淡去了点,有点欣喜的告诉南桑,“我这半个月不忙了,也不用怕你被发现,可以回来陪你了。”
南桑重新捏起筷子,小口小口的朝嘴巴里塞,小口小口的咀嚼,给被撑的满满的胃腾出再塞食物的时间。
她勉强吃着,附和着江州。
不是点头,是抽空对他笑,对他说好。
江州在用他自己的方法,实现自救。
一是掌控二人关系中的主控权。
是绝对的主控权。
让他从让他绝望到像是个疯子里的患得患失中爬出来。
二是重塑。
可他许久没和南桑说话了。
尤其是这十几天。
他忙到几乎有那么瞬间的冲动想把他自己劈成两半。
什么都不尽如人意。
但真的一件件处理完了,又开始尽如人意了。
例如重新和刘老敲定了时间。
把领证的日期挪到了生下男丁后。
例如他的检查已经做完了。
可刘老侄女的例假要来了。
女方想做全面的检查需要等结束后一个礼拜。
然后再提报资料去国外,申请做试管。
再例如,景深那……和钟家已经协商结束。
还有最重要的。
陈雪虽然缺根筋,但却没说南桑的存在。
如今知道南桑存在的还是只有刘老。
可刘老那已经默许了南桑悄悄在他身边。
也就是说他以后不用像是做贼一样,不管忙还是不忙,只能大半夜的来,匆匆抱抱南桑,亲亲南桑,便马不停蹄狼狈的回去。
他可以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他还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车带南桑出去兜风。
甚至是带南桑出海。
给她包裹严密的带她去市中心逛七夕庙会。
江州红着眼圈,是因为南桑的笑容装而委屈出来的。
可眼底却带着能好好陪她的,喜悦的笑。
他叭叭叭叭的告诉南桑自己这半个月可以陪她,给她洗衣服做饭,带她出去走走。
还可以带她去外面有人的地方。
他说了很多很多。
说着说着突然卡壳了。
看面前朝嘴里小口塞饭的只是说好,其余半句话也没有的南桑。
喉咙滚动许久,问她,“你为什么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忙了?”
南桑问,“为什么?”
江州看着她艰难咀嚼饭菜的脸,和带着甜蜜笑意以及乖顺的脸。
启唇,“把该问的这句话问完整。”
南桑问完整,比江州要的还要完整,“你为什么不忙了?为什么有时间来给我做饭洗衣服陪我,为什么有时间带我出去?我可以出去?不用害怕吗?刘老不会抓我了吗?”
江州说:“你问我,我和刘老的侄女怎么样了,要结婚了吗?已经同房确定怀孕了吗?”
南桑问,“你和刘老的侄女怎么样了,要结婚了吗?已经同房确定怀孕了吗?”
没有要结婚,也没有同房。
江州却说了恩,他声音哑哑的,很轻,“要领证了,也已经同房了,在她的排卵期,孩子……快怀上了吧。”
南桑哦了一声。
敛眉接着吃饭。
江州启唇,“你打我。”
他眼底的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骂我是个畜生。”
南桑捏着的朝嘴里塞饭的筷子停住了。
低头咀嚼嘴里的饭。
没等咽下去,手腕突然被握住。
不得不掀眼皮看向江州。
江州眼底的水汽再次浓郁到像是要溢出来。
他问她,声音抖的厉害,“你聋了吗?”
南桑睫毛颤动了瞬。
下一秒。
放下左手的叉子。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砸了过去。
南桑在江州怔愣住时,啪的一声再次甩过去一巴掌。
她用力到整个手掌都在发颤。
胸膛急速起伏到极点。
哑声一字一句告诉江州,“你真的太过了。”
屋里瞬间静了下来。
几秒后江州偏过了脸。
他脸上带着通红的巴掌印,冷笑问南桑,“你的太过了,指的不是我和别的女人发生的事,是我在逼着你说你不想说的话,逼你问你压根就不在乎的问题吧。”
江州在自救。
他让南桑按照他的节奏走。
他有信心,可以在南桑不耐烦到极点前建立起足够的安全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转为健康。
可明知道不健康到满布疮痍的感情。
会给敏感心脏带来的疼痛,根本不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
是他让南桑打他,怒骂他。
可当南桑真的动手了,怒了。
他想要的东西不受控制在他心里变了味。
江州再次失控,“你他妈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随着江州眼泪终于还是从眼眶中砸了下来。
房间里落地成针。
南桑的手腕被扯着,肩膀悄无声息的塌了。
且垂下了头。
用力给江州巴掌,还在发颤的手分开,汇入漆黑的发。
力气大到,仿佛要把整块头皮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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