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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个梦而已,还好也只头疼了那一晚。
只是不知是不是我错觉,我每日都要喝的那碗药,最近药味又重了不少。
过了小半月,我那场风寒彻底好起来时,萧玄钦送了我一只玉镯。
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莹润细腻,我爱不释手的同时,又总觉得这样的镯子有些熟悉。
我问了萧玄钦,他说我从前有一只,日日都戴着,宝贝得不得了,还常常在四下无人时同那玉镯说话。后来那镯子不慎被碰碎了,我还为此哭了一场——他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只成色极佳,又同我先前那只样子差不多的。
他这话我本是不信的。
遇见他的时候我都及笄了,怎么想也该过了那个同物件说话的年龄。又怎么会跟一只玉镯说话?
何况我向来对这些身外之物无可无不可,我非爱宝之人,上好的玉镯碎了固然可惜,倒也不值得为此哭一场。
但那只镯子安静戴在我手腕上时,毫无来由的,我的心口突然绞痛了一下。
但也只一下——恰好萧玄钦批完最后一本奏折,眉眼带笑抬头看我:“上林苑那边准备得差不多了,你想什么时候去?”
我的目光便从镯子上挪走了,凑到他跟前:“什么时候都行?”
他“嗯”了一声,见我主动送上门,毫不客气捏了一把我的脸。
“那现在就走。”
他笑起来,抬手扣住我腰身,带进他怀里:“到底哪儿拘着你了?就一会儿也待不住。”
“明日一早就走,今日有些晚了,路上冷。”
也罢,不差这几个时辰。有大臣觐见,我便顺势说要回去打点些东西,萧玄钦给我披了件大氅,又塞了一只手炉,才放我走。
说是打点东西,其实只一样——我给他绣了一只香囊。不是连理枝,也不是鸳鸯戏水,是两只鹤,并行于云端。
香囊是我偷偷绣的,萧玄钦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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