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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是拿不准的,可能让表姐那样不管不顾的人,除了赵重鉴还有谁,她心中有了猜测,而此时韦琼瑛泛红的双眼却证实了她的猜测。

韦琼瑛低着头,想要遮掩自己的情绪,可持盈还是看到有泪珠从她面上跌落到地上。

有些痛,就像溃烂的伤口,如果不狠心剜去,就永远不会结痂痊愈。

“你在繁台等的人就是他么?他在信上说了什么?”持盈执意要问下去,她想不到赵誉如此做的理由。

韦琼瑛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摇了摇头,“阿盈你别问了……”

持盈想到她出走前留的那封书信,说不能再侍奉双亲,那意思分明就是要一去不回的,天清寺的僧侣又说,她应当是在等着谁,只不过不知为何那人一直没有出现。

“他是不是让你跟他一起走,让你在繁台等他?”她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测。

韦琼瑛沉默着,任眼泪无声的淌下来。

持盈已经明白了,眼中的目光变得冷凝, “那赵誉,他根本不值得你如此!”

韦琼瑛只轻轻摇了摇头,“阿盈,世间万事,独这一件事,是不问值不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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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盈想,自己已经找到了真相。

从韦家回来的那天,她回到宫中,径直赶去了武德殿,内监告诉她,赵誉陪同太子殿下去了北苑。

持盈到达北苑的时候,赵郢正在马场上练骑射,身旁簇拥着宫人与仪鸾司的护卫们,赵誉也陪在一旁。

持盈走到马场边的帷帐里,让宫人去将赵誉叫来。

赵誉走进帷帐时,只见持盈在最里头背身而立,帐内的宫人都已被她屏退,他轻轻唤了声“殿下。”

持盈于此时转过身来,帐内光线低暗,可那道寒光还是照进了赵誉的眼中,他终于看清持盈手中握着的东西。

那是一柄剑。

那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白光,直直落到他的肩头,持盈手腕一转,剑锋就翻转过来对准了他的脖颈。

赵誉的眼中并没有惊惧,更多的是茫然,这一刻太过突然,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要如何应对,只抬起眼来想向她,又唤了一声,“殿下……”

她与他只离了一柄剑的距离,她仰着头,直直地凝视着他,那目光里翻滚着毫不回避的恨意。

“赵重鉴!”她一字一句地念出他的名字,“你为何要那般对我表姐?”

赵誉心中有些疑惑,他以为那日自己已经说得足够清楚,而那日她的态度也并未如此刻般怒不可遏,缘何到了今日,突然这般恶狠狠地来质问自己。

他听闻韦琼瑛近日病得厉害,甚至要回范阳安养,外头也有些传言,他也不知真假,可难道这与自己有关?

他低下头,喃喃道,“对不起……”

无法回应韦琼瑛的感情,以致于她如此难过,或许这在持盈的眼中,就是他的罪过。

赵誉想,若她要因此怨他恨他,他也无可辩驳。

持盈听着那声“对不起”,心中的恨意更甚,她握着剑的手微微发着抖,“我只问你一句,你对我表姐是否有过真心,你是承受不起压力失了约,还是你压根就没想过与她远走高飞?”

赵誉愕然皱眉,“我怎么会与她远走高飞,我从未这样想过。”

持盈便冷冷笑了起来,“那你就是戏弄她了……”

马场上赵郢听闻妹妹来了,便下了马朝着帷帐走去,等他走近了才看到里头的场景,不由惊呼一声,“元元你做什么,快把剑放下!”

持盈恍若未闻,看也不曾看一眼赵郢,只是过了片刻,她颓然抽回了手中的剑,在离去前,赵誉听到她低低的声音,“赵重鉴,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持盈对赵誉的态度是在那之后转变的,她一改往日的平和,处处刁难他,更故意在众人面前出言讥讽他。

每每这样的时候,赵誉都不吭声,就那么低着头,任她奚落,连赵郢有时见了也会在私底下对她道,“阿盈,你如今为何这般针对重鉴,他可也是你的兄长,不可以无礼。”

持盈想到了父亲曾经告诉过她的那句话,于是也这般对哥哥道,“他算我哪门子的哥哥……”

话出口,正逢赵誉从外头进来,那话他必是听到了,可他的神色却如什么都不曾听到般,沉默恭顺一如往日。

从很早以前开始,他便已习惯在持盈的面前如一个下人一般低垂着眉目,不与她对视,她也从不曾看清过他眼底的情绪,猜透过他心底的情感。

十七岁的少年,身量已经比东宫里的宫人们都要高了,夏日的阳光照在那单薄的身上,投下一道瘦长而孤孑的影子,他站在那里,像在万顷波涛中也依然静默的礁石一般,伫立无言。

持盈有一丝的动摇,禁不住地想自己对待他是否太过冷漠,她匆匆撤回目光,不再看他,也不再让自己生出任何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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