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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不禁为自己的聪敏沾沾自喜,遗憾的是容兰抛出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娘娘多虑了,倘若太皇太后精心设了此局,定会要求奴婢死咬晋王不放,唯有奴婢咬住晋王,才能毁他前程,可是到目前为止奴婢并没有领到太皇太后的任何示下。”
听到此,梁婉微微吃惊。
容兰继续说道:“娘娘有施救之心,奴婢万般感激,只是现下局势不明,娘娘还是明哲保身为好,切勿牵连进来,以防被有心之人利用。”
“你难道有自救之法?”
“奴婢没有,不过目前奴婢受了惊吓,所以神志不太清醒,说的话也作不得数。”
这话说得挺玄的,梁婉一时听不明白,容兰也不想解释,自顾说道:“娘娘快些回去吧,别再叨饶陛下彻查此事了,目前他正上火,惹恼了他总是不好的。”又道,“如果顺利,奴婢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伺候娘娘的。”
“那好吧,我等你回来。”
“嗯,娘娘小心保重身子,切勿再为奴婢操劳了。”
梁婉走后,容兰当即找到薛彪,让他上报侯公公,说她有话陈述。
很快侯有德就来了,容兰恭敬行了一礼,令侯公公意外的是她竟然改口了,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先前奴婢在紫霞殿受惊,说有看到晋王,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容兰把详细过程细细讲述,侯公公认真倾听,并时不时发问,容兰一一解答。
莫约一盏茶的功夫,侯公公才离开了,把容兰的所见所闻汇报给皇帝。
李楚听过后,追问道:“她真是这样说的?”
侯公公道:“容姑娘确实是这样说的。”
“你现在就去把她带过来,朕要亲自审问。”
稍后容兰被侯公公带来,跪礼后,李楚道:“你把那天的情形如实说来,若有半句不实,朕必当治你的罪。”
容兰赶忙道:“奴婢不敢,奴婢所言句句属实。”顿了顿,“当时奴婢去紫霞殿取泉水张嬷嬷是知道的,她可以替奴婢作证。”
“那你看到晋王时可有他人在场?”
“没有他人在场,只有奴婢一人。”又道,“奴婢取完泉水回来路过紫霞殿偏殿时看到晋王从外头进来,奴婢向他行礼,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偏殿里头传来一声异响,把奴婢吓了一跳。接着就看到晋王跑上前推开了偏殿大门,谁知阿桂躺在里头,胸口上插着一把刀。奴婢被吓坏了,尖叫了一声扔掉铜壶就跑了,路上遇到了薛彪等人。”
李楚敛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看到晋王时他是在偏殿外头,而不是在里面,对吗?”
“是的,奴婢确实是在偏殿外头看到晋王的,只是他为何要去紫霞殿奴婢也不清楚原因。”
李楚心思一动,顺水推舟道:“是朕让他去紫霞殿的。”
容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李楚接着说道:“事发当时,为何侯有德告诉朕,说你指认晋王杀了阿桂,你当时告诉他们晋王是跟阿桂在一起的,而非门外,这又是为何?”
容兰辩驳道:“奴婢没有,请陛下明鉴!”
侯公公道:“回陛下,当时不止老奴和薛彪在场,霍长中也是在的,可以找他来对质。”
容兰急急道:“侯总管,您怕是听错了,奴婢当时惊吓过度,言语有失也不无可能。”又道,“若陛下不信,可以把薛内侍等人找来与奴婢对质。奴婢记得,当时奴婢的原话是:奴婢没有亲眼所见,只是晋王开门时奴婢看到茶酒司的阿桂躺在偏殿里,胸口上插着一把刀。”
这话把侯公公唬住了。
李楚问道:“侯有德,她的原话可属实?”
侯公公细细回想了阵儿,回答道:“当时容姑娘确实是这样说的,她只说晋王开门时阿桂躺在偏殿里,没说明晋王是从偏殿里头开门还是在外面开门。不过我们见当时的情形,都以为她说是晋王杀了阿桂,毕竟当时晋王的情形……”
李楚没好气地干咳一声,侯公公赶紧打住。
“侯有德,去拿笔墨纸砚来,记下她的口供,让她签字画押。”
侯公公赶紧退下办理。
容兰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耷拉着头,表现得谨小慎微。李楚不动声色打量她,都是聪明人,他又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待容兰在口供上签字画押,李楚才将其放回宁清宫,她临走时他意味深长道:“母后如此关心你,回去后记得好好伺候她,旁的流言蜚语勿要听信,可别又出什么差错。”
容兰毕恭毕敬道:“陛下训导得是,奴婢谨记于心。”
李楚点头,“去吧。”
容兰行了一礼,如释重负地离开了。
回到宁清宫,宫女白英喜笑颜开地跑上前来,拿柳枝假意抽打她,随后又说娘娘让他们备好了浴桶,让她沐浴更衣祛除晦气。
容兰倍感窝心。
把全身上下拾缀干净了,容兰才去跟梁婉跪礼,梁婉倒也没有多问,只道:“哀家看你也乏了,准你告两日假,好好休息休息吧。”
“谢娘娘体恤。”
回到自己的住所,容兰心事重重,她目前虽出来了,但阿桂一案委实蹊跷,其中还不知藏匿着多少阴谋。
想到此,她顿觉头疼,转念又想起那日凤栖梧说过的话,也罢,走一步看一步吧!
容兰的口供干净利索地把晋王撇开,李楚心情大好。他亲自去了一趟明月宫,把案情进展汇报给太皇太后。
在听过他的陈述后,太皇太后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淡淡说道:“既然有证人证明晋王当时的情况,那他便是无辜的,不过……”
“不过什么?”
“哀家记得,当时晋王不是在宴席上喝酒吗,怎么又跑到紫霞殿去了?”
“噢,是孙儿叫他去的。”
“你叫他去的?叫他去紫霞殿做什么?”
李楚面不改色忽悠道:“孙儿有些私话想同他说,但宴席上人多嘈杂,故才让他去紫霞殿候着,谁知出了这档子事。”顿了顿,“幸亏他们发现得早,要是晚些,说不准孙儿的安全都是未知数呢。”
太皇太后斜睨他片刻,才道:“既是如此,那还有查到其他的吗?”
“有,孙儿从阿桂周边关系查起,发现阿桂近来与内侍赵中光来往甚密,那赵中光是阿桂同乡,两人交情匪浅。事发后赵中光不知所踪,他的嫌疑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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