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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周聿琛没理会她，扬了扬下巴，“喂它。”
程枝伸手，长颈鹿舔她掌心的树叶，“哥哥，它舔我眼角的小雀斑，可以祛斑吗？”
“不可以。”他谨慎，一手握她膝盖，一手扶她腰，防止她跌落。
“你说的...舔一口就祛斑了。”
“我说我舔。”周聿琛仰头，脖颈和下颌抻成一条直线，骨骼凌厉，削瘦，“它不刷牙，舌头脏，有菌。”
她俯视，“给它刷。”
“程枝——”他恼了，“你故意惹我是吧。”
周聿琛的眼眸生得漂亮，偶尔炯炯有神，偶尔深邃莫测，越是阴晴不定，越是神秘迷人，好似一张粘网，吸引着飞蛾。
离开鹿园，去狐狸山，程枝走一路，打量他一路，她从未这么专注，这么痴迷看过他，他不自在，“你看什么？”
成熟魅力的三十岁，眼尾添了浅浅的皱纹，程枝喜欢他的皱纹，是岁月的味道，独属于周聿琛的韵味。
“哥哥。”她调侃，“为什么是姐姐骑着爸爸？”
他加大步伐，甩了她。
程枝跑着，挡住他，“男人的法定结婚年纪是二十二岁，我今年二十岁...哥哥，在小女孩眼中，你像四十多岁的。”
“站稳。”他训斥，“毛毛躁躁，跑什么？”
“你怎么不答复我？”她凑近，眨巴眼。
周聿琛表情寒恻恻，“答复什么。”
“你娶我，是不是你的福气？”
“嗯。”他答复了。
程枝一愣。
“是。”周聿琛看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一遍，“你嫁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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