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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姨在一旁附和，“枝儿小姐四个月的肚子，和五个多月似的。”
“是单胞胎，我羊水多。”程枝哽咽，“雨太大，我不放心您...”
“雨大，你少出门，我一个老头子不平安又怎样？我活腻了，你二十岁，你日子长。”周淮康匆匆去厨房，拎着袋子，“下属空运过来的燕窝和水果，你周阿姨馋，我不给她吃，给你留着，你再不回来，我打算过去的。”
程枝鼻腔一胀，接过袋子，“检查了，是男孩。”
“哎呀！周家有长孙了——”何姨高兴，在宅子里嚷嚷。
“无所谓孙子孙女，母子平安最重要。”周淮康搓了搓手，招呼程枝坐下。
疏离了一点，不自在了一点。
“叶家有消息吗？”程枝惦记这茬儿。
周淮康表情怅惘，“叶太太6月底回老家探亲，至今未归。叶氏集团是叶国章和聿琛在管理，我问过公司的情况，聿琛不答复。”
不答复，也心知肚明。
名义是管理，实则是控制。
叶国章懦弱无能，是叶嘉良强扶上位的，而叶氏的一大半董事高管归顺于叶柏南，叶国章在董事局纯粹是‘傀儡董事长’，一桩桩一件件，周聿琛在幕后指挥，叶国章负责在台前宣布。
叶柏南关押期间，周聿琛已经是‘实权董事长’，调教得叶国章像一条狗，唯命是从。
叶国章是没辙，论本事，论口碑，不敌侄子，集团上上下下轻视他，敷衍他，他若不服从周聿琛，在叶氏根本混不下去。
周聿琛镇压各路妖魔鬼怪确实有手段，做生意也有一套章法，董事和高管实打实的捞到好处，渐渐地，服气了。
程枝犹豫了一会儿，“柏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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