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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冒出一个林蔷薇，比华菁菁更青梅竹马，和周家祖辈更亲近，兴许，周夫人又活泛心思了。
“吃一块鱼肉，鸡汤清蒸的。”周聿琛仔细剥了鱼刺，搁在程枝餐盘内，“你怕胖，又要补充营养，何姨为了你煞费苦心。”
她在桌下碾周聿琛的脚，发泄愤懑。
碾的脚趾，不小心蹭了受伤的脚踝，他面色微白。
“你不舒服？”林蔷薇瞧出不对劲。
周聿琛半笑，半无奈，“磕椅子了。”
程枝挪开。
直到晚餐结束，她一个字没说，上楼回屋。
周夫人在厨房忙活着宵夜和甜品，吩咐周聿琛好好招待林蔷薇，聊到十点半，周聿琛借口喝药，也拄了拐上楼。
卧室亮了灯，但反锁了门。
他敲门，“我睡哪？”
“你爱睡哪就睡哪。”程枝隔着门，“周家准备去母留子吧？”
周聿琛拧眉头，“去什么母？去不去父？”
“你去母，我去父。”她收拾着行李箱。
他倚着门，晓得她吃醋，耍脾气，配合她耍，“咱俩全去了，谁抚养礼礼？”
“轮流养。”程枝一股脑打开抽屉，瓶瓶罐罐、相册存单、珠宝证件，填得行李箱鼓鼓囊囊，“我一星期，你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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