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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没有。”他平静，“俞薇，何晤晤以及梁姜，可能有过同情，有过愧疚。”
他补充，“对何晤晤，有过后悔。”
现在有真心了。
“为你而死，为你疯魔的女人，尚且换不来你真心，何况我呢。”
房间死寂。
程枝走出去。
叶柏南伫立在原地，蓦地发笑。
......
经理买了药材，程枝在药浴室清点数目，叶柏南裹着毛毯，胸膛半裸，坐在对面，凝视她。
“参片，灵芝粉...一罐蛇酒。”她盘了发髻，右耳空的，左耳佩戴了一枚纯银珠链，夹住耳骨，垂到肩膀，一看就是地摊货，三四十块钱。
“李老夫人和周家没给你首饰吗。”
“给了。”她平平淡淡，不在乎，“周家的儿媳戴塑料耳环，圈子觉得是卡地亚的钻石新品。乞丐戴黄金手镯，路人觉得是黄铜。”
叶柏南一怔，琢磨了一会儿，“有见解。”
程枝吩咐员工，“药浴四十分钟之后，客人的体温降下来，再喝蛇酒。”
“你补习了不少功课。”他倚着沙发。
“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她自夸。
叶柏南笑出声，“谁按摩？”
门口一名员工举手，“我在中医诊所学过筋络理疗，是专业的。”
“有不专业的吗。”
员工一懵。
叶柏南目光仍旧凝视程枝，“我最大的乐趣，是培养一个不专业的，不听话的，成为专业的，听话的。”
程枝察觉一股炙热的视线，有强悍的攻击性，叶柏南不正经的放浪形骸下，是深刻到极致，连骨髓也弥漫了烈性的成熟味道。
“二十一万，你核实。”她将药材清单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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