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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施有琴老早就给易临勋洗脑:晁柠很好,假以时日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的确,没过多久,他就喜欢上了。

其实从一开始就对她有了隐秘的好感,只是那时候他被旧情封住了心。

不过施有琴没预料到的是:他真喜欢上了,但晁柠对他却完全没有意思,并且还跟他刻意保持距离。

他后知后觉他从开局就给自己设置了地狱模式。

易临勋的爱情观很简单粗暴:喜欢一个人,自然也图她能够喜欢你,爱是双向流动的,没有单方面无条件的爱,尤其是在他经历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之后,他更实际了,他目的性很强,他必须确定能图到一个结果。

那么请问:她就是因为你许诺了她自由,说好了两个人谁也不图谁才跟你结婚的,结果你先反悔了,想图人家感情了,你要怎么做才能图到?

易临勋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自己有且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徐徐图之。

晁柠那么理智和聪慧,如果他贸然表白,一来指不定会被人觉得不靠谱,当初那么信誓旦旦,没想到这么快就变心了,这人太不靠谱了,她只会更防备他;二来人家会很惶恐,觉得你喜欢上我了指定想图点什么,可明明之前白纸黑字说好了,结果毫无契约精神,怕不是会吓得连夜逃跑。

所以只能慢慢来。

好在易临勋特别清楚自己的优势:近水楼台。

在他徐徐图之的过程里,憋屈接踵而至。

她对他客气疏离,时刻保持距离,他靠近一步,她就后退一步,明里暗里地跟他划清界限,每每此时,他也诚惶诚恐,生怕表现得太殷勤,给她造成压力,然而故意冷落吧也不行,否则还怎么图。

所以他的策略是:长期稳定地向她释放善意,一有机会就试探她一下,如果她表现排斥或抵触他就及时撤退,下次再来。

总之,这分寸一旦把握不好,要么过犹不及,要么没半点波澜,还是挺难的。

好在,偶尔他也得到了一些慰藉,看到了一些微小的希望。

婚礼当天,看到她多次晕红的耳垂,以及偶尔流露出的含羞神情,令他觉得她并不是对他完全没感觉。以及她很心软,再三婉拒他后又于心不忍,躲了他一天后傍晚给他带饭回来。

当然,更多时候心情还是一言难尽,有苦说不出。

比如,他在许洲面前宣称他要去机场接老婆,然而几分钟后他的手机屏幕信息显示:【不用麻烦。】

比如,她常把“室友”挂嘴边。

比如,她一声不吭地去他公司授课,装作不认识他,看他时眼神无波无澜,很是淡漠,他眼睁睁看着下属议论她,却没法以她家属的身份去制止,毕竟,在她刻意隐瞒两人的关系时,他也不能单方面地公开。

然后她说她是在认真贯彻之前一致达成的约定,他当场无言以对。

怪谁呢,全都是自己挖的坑。

这种没有名分,十分被动的处境,直叫人憋屈,以至于在之后他终于有了个机会,可以义正言辞地告诉别人,她是他老婆时,那种感觉,何其舒畅。

再比如,她外婆去世,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跟他说,她这是压根就不承认他的身份吗,要置他于不仁不义吗?他倍感心寒,外加生气,却还是心急火燎地赶去护理院,到了却见她一个人泣不成声,顿时又心疼无比。也是那晚,她第一次,第一次在他面前不再保持“分寸感”,她埋首在他腰腹,深深偎着他哭泣,他生出种隐秘的欣快感,不过太过短暂了,很快她又收住了情绪,重拾了分寸感。

次日晚上,他陪老丈人和她舅舅喝白酒,白酒过喉辛辣无比,固然难受,但这难受却意外换来了一些他梦寐以求的信息,他窥见了她的心思,超值!

白天就从她口中明确地听到她承认对自己有好感,当晚头晕头痛中他又听到她说什么“趁你醉酒的时候占你便宜”“婚礼上你擅自吻了我,我想要讨回来““一身酒气,吻了也白吻。”他只恨当时不能支棱起瘫软的身体。

等酒醒后,他就开始盘算要跟她摊牌,要跟她好好谈谈未尽事宜。

他想从“后悔”切入,后悔跟她约定那些互不干涉生活圈子不要有交集的提议,后悔说出请她不要对他有期待的话......

却不想她先直接给他来了一个死亡问题:你跟你前女友为什么分手啊?

他郑重其事地给出了客观回答,原本就着这个契机顺水推舟跟她坦白他的后悔之事,可是,看到晁柠的神情,那一刻,他退缩了。

她只有疑虑和困惑,丝毫没有雀跃和惊喜。

他跟她宣告了结果,她却似乎在疑惑过程,似乎质疑他怎么就move on了。

当即他仅有一种感觉:路漫漫其修远兮。

还是得从长计议。

还要更了解她的心意,循序渐进才行。

2.

与此同时,他的默默对她好初见成效了。

她特地打电话跟他报备行程。

她开心地享受他为她做的早餐。

她还主动跟他唠嗑,关心他工作。

那个加班的周六清晨,因她而愉悦。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跟她聊他前任的事,都是过去式了,他只想珍惜眼前人,可是她问了他就不能回避,回避反而让人觉得心虚,所以只得在态度上诚恳,回答上尽量淡化,没想到她对此有感而发,主动分享起了自己和前任的故事。

他听下来就觉得,或许浪漫吧,但太过缥缈了。

他很务实,认为爱要落实到生活细节里。

问她如果前任回来怎么办,她说不知道。

好吧,他安慰自己,起码没有说想复合的话。

而她不加思索地说从没动过跟他离婚的念头,让他舒坦了很多。

而接下来,他又明确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对他有欲望!

她素爱开玩笑,又进退自如,他不傻,十分听得懂好赖话。

天知道当他听到她戳着他胸膛说出“知道吗?我有点馋你身子”这句话时,心有多澎湃!

男女之间X吸引力这件事很重要,它客观存在,有则有之;它直白外露,货真价实;它单刀直入,挠人心肺。

可以预见,他们之间会有稳固的基石。

可惜她撩完就跑,虽然一时无奈,但他看到了曙光将至。

应酬那晚,他帮她搞定了一个事,他清晰地感知到了她强烈的欲念,那本是一个擦枪走火的绝佳时机,但他思忖过后主动放弃了,不想这其中参杂着感激、报答的因素。

更何况,都基本胜券在握了,不急。

却不想她先按捺不住了。

他暗喜着忍笑着,她知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机完全不需要琢磨就能一眼识破啊?

稳扎稳打走到这一步了,胜利在望时反倒不急了,他有意延缓这临门一脚,看看她还有啥招式。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或者说她太会挠人心肺了,他短暂地思索后决定不忍了,在杭州丢下两个下属,一个人心急火燎地赶回上海。

他的“不请自来”着实惊吓到她了,看到她目瞪口呆又迅速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像受惊的小鹿蹦回了森林。

他撤回到客厅等她出来,又因为他一句话,她恼羞成怒地回房间了。

彻底搞砸了。

他扶额叹息,只得默默复盘:是不是他语气的问题,听起来像是调侃她?还是话本身有问题,“帮”这个字用得不妥?还是......他就不该询问她,那么风度干什么,他就应该二话不说直接上去拥吻她。

一夜未眠。

次日,他决定摊牌了。

摊牌的过程极其顺畅,是一种淋漓尽致,一种水到渠成,一种相见恨晚。

因为他坦荡,她也坦荡,那天他心被期待和激动填满,终于。

然而一波三折,她说得去补个婚前检查。

那就补呗。

当天在医院他意外地碰到了李照媛,他的前任。

他先瞥见的她,见她看到自己时明显一愣,原本在走着路,突然就立住不动了。

他上前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没看到他时,李照媛神态还挺正常的,可简单的两句寒暄后,她就一脸艰涩难忍,在面容将要扭曲前说了声“再见了。”就转身疾步走了。

又是那种很不痛快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追过去。

他想的是你要是不体面,那我就帮你体面。

追上去了,他还没开口反倒是李照媛应激反应似的跟他诉了一通,他听完了,却无甚感觉,除了尊重,祝福。

李照媛又说,她偏激的行为是不想留有念想,这样后悔了也没法挽回了。

用决绝的方式斩断念想以防自己后悔,逼迫自己全力以赴地向内汲取力量,成为自己命运的掌舵者,这就是李照媛的处世方式。

如果是半年前听到这话,他估计会试图挽回一下,因为他听出来她后悔了,如果想回头却没勇气回头时,他愿意朝她迈一步,只要不是没了爱,他是愿意再给彼此一次机会的。

但现在,不会了,怎么都不会挽回了。

因为他看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处世方式:输得起的,体面的,洒脱的,痛快的。

他被吸引,进而欣赏,喜欢,追逐,崇尚。

李照媛这样活得太过刚硬,但愿她问心无愧。

见她面色苍白,他想想还是送她一下吧。

什么转身给前任留下个潇洒的背影,这种戏码他做不来,他不是这种风格。

他早已不渴求别人的回头,也不屑于看人后悔失去自己而得到的那点暗爽心理。

他还是真诚地希望李照媛能放下,越来越好。

李照媛当即就摇摇头,他便笑了下说:“还是拿不起放不下吗?”

李照媛闻言一愣,他说:“老同学一场,走吧,我送你一程。”

李照媛就没再坚持了,点了点头。

车没开出多久他接到了晁柠的电话,电话里她少有的娇柔语气,问他不加班的话要不要在家里吃饭,他当时就想问烛光晚餐吗?因有旁人在,他特意没跟她说太多。

没想到跟晁柠挂断电话后,李照媛执意要下车。

行吧,好自为之吧。

掉头后经过李照媛,看到她不顾体面地蹲在马路边抹泪。

他只余下一声叹息。

又见晁柠的车开出来,他不由自主地跟上去。

某一瞬间突然就彻底释怀了,不用帮人体面,尊重他人命运。

他要做的是考虑自己,去追求跟自己同频共振的人,去图一份高质量的爱与尊重。

3.

当晚他下班后兴冲冲地往家里赶,三十来岁的人了心情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家还没回到,半途接到了个电话令他顿时脑袋空白了一下,一个小时前晁柠在电话里还好好的,他以为她在家等他,现在Miya却说她在外面,还喝醉了,怎么回事。

他心急火燎地赶过去,看到了睡着的她,Miya在一旁解释,但她话里“帮”“麻烦你”的字眼着实令他不爽。

带晁柠回了家,帮她洗澡,她开始还有点意识,时而半睁开眼看他,用那湿漉漉的眼眸,他帮她脱衣,擦脸时,她无意识下的吟吟哦哦,更是撩人于无形,等他将她抱回床上时他衣衫以及裤裆都湿透了。

看着她,心想她是对他抱着多大的信任才可以这样完全不设防。

纵然今晚心有遗憾,但这充分的信任慰藉了他。

他冲了很久的冷水澡才冲下欲望,放心不下又回到主卧看她,期间他忍不住俯下身吻她,浅浅吻了一下又觉得不够,他凑近再吻一次又啃了下她唇瓣,方觉得心满意足。

但心头是心满意足了,下面却遭殃了。

只得无奈地再去淋一把,再之后看到她安然睡着,呼吸平稳的样子,他放了心,回自己房间去。

都还没搞明白晁柠为什么喝醉酒,接着晁柠的哭泣又令他一时懵逼。

究竟怎么回事?

晁柠没让他自己琢磨,直接告诉他是在医院看到他跟李照媛了,所以动摇了。

他张口想解释,不过是碰巧见到,且因此觉得她弥足珍贵,他定会好好珍惜。

然而晁柠却不让他解释,说相信他的为人处事。

既然相信他是清白的,又为何动摇?这其中的逻辑他实在不懂。

她十分理性地冷静地提出自己的诉求,说等想清楚了会给他答案,他拦无可拦。

毫无思路下他只能要个期限,她说最多三天。

OK,那就三天。

事后他反思到底哪里做错了,他能肯定的是晁柠不是个拘泥狭隘的人,她相信他的为人,那是不满他的做事?

左思右想不得,他便找许洲讨经。

许洲说得轻巧,生气了就哄呗。

可怎么哄,人都不在身边,况且连她生气的原因他都不知道。

他非常隐晦地问许洲一个问题,大意就是当你跟一个女孩两情相悦,你俩已经到了默认可以发生关系的地步,某天她喝醉了叫你接她回家,那么回到家之后你会怎么做?

许洲给了完美的答案:他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如果对她起欲念也必须克制住,要等她清醒,让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然后跟她做爱。

原来如此。

他想,等今晚晁柠回来了他就好好哄她。

谁知他安安分分地在家等她回来,结果她此时此刻正在夜店寻欢......而这他还是经许洲才得知的消息。

他当即挂断了电话心急火燎地赶往夜店。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热辣劲舞的她,那么风情万种,他跟众人一样目光黏了上去,随后突如其来的占有欲指使他走向她。

她看到他后一愣,紧接着就要抽回自己的手,这是......在抵触他吗?!

他瞬时被激得丢了理智,低下头狠狠地吻她。

这几天他太过憋屈了,他急需一个宣泄口,爱也好怨也好,都让她品品这种滋味。

一吻过后她却变得温顺了,乖乖跟他回家。

但回家前她说要先去酒店退房,这个点去退房,不就说明她今晚没打算回家吗?!

他实在不知要作何感想了。

无头无绪,心乱如麻。

回到家她径直回房间,甩上房门,独留他一人在过道。

他愣怔在原地。

但很快,门开了,他聚拢目光看去,心中隐秘的欣慰骤然升起。

他就知道,她有始有终,不会让人不痛快的。

那一抹倩影倚在门框处,气定神闲地瞧着他,问他站在哪儿干嘛。

他能干嘛,除了等她给答案。

然后她终于过来吻他了,吻了两次。

他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那一晚,实在是酣畅淋漓,值得铭记。

过程中她说了一句很折辱他的话,他怎么可能把她当别人,她是晁柠,她是他努力经营后终于图到的人,她是他想往后余生共度所有良宵的人。

4.

得寸进尺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他也在所不免。

已经得到了她的宠幸,便想着图真正的名分,他体会过没名没分的憋屈,所以很渴望。

但名分这个东西,要她给。

如果晁柠还是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他自然也不能擅自公开。

她可会装蒜了,还拿他也没有跟同事说她的身份来说事,他当时就想这还不简单,分分钟的事,关键是她想不想让他同事知道她是他妻子。

然后她说重点是她对他没要求,这话的潜台词不就是:我对你没要求,所以你也不要要求我。

他只得无奈叹息。

他们领过证,办过酒,人家寻常夫妻理所当然就有的名分,到他这里,还得重新图。

怪谁呢,全都是自己挖的坑。

既然没办法一下子得到,他只得一点点去图,从小细节慢慢渗透,就比如在她同事面前狂刷一波存在感,先把身份坐实了。

但她一直留有余地,总是在话里话外给他传递出一个讯息:别对她有要求。

不是没领会到有几次她在暗示他来一场深入的谈话。

但他不想这个阶段跟她深入地谈,有些东西模棱两可的时候,只要不戳破,怎么理解都行,一旦上了台面,挑明了,那就得定调了。

他尤其惧怕她说出一些什么咱俩处归处,心归心之类的话,以她不占人便宜也不让人占她便宜的风格,她兴许还会善解人意地让他做个选择,合则来不合则散,如果他接受不了就及时止损,别白费功夫。

他铁定了要图到她的心,假如她现在就郑重其事地告诉你压根不可能,请问这让他该如何自处。

暂且先当个鸵鸟吧。

感情也要靠经营,等它再深刻一点。

只是,晁柠偏不让他当鸵鸟,是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让人拿捏的人。

她当着他的面撩他最好的兄弟,还说若是早点认识就把自己介绍给许洲,一副对许洲相见恨晚的样子。

这让他怎么忍啊。

可在他质问之后,她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他们的婚前协议扔给他,一下浇灭了他滔天的愤懑。

那份协议不过几张纸,明明那么轻,却把他一下打蔫了。

她这是要从根本上否定他愤懑的正当性。

他表示悔不当初,可她说不能毁约。

不能毁约,难道要他罔顾尊严和骄傲,容忍她仗着他爱她就有恃无恐地跟人调情吗?

没错,是他先爱上她的,但如果这份爱需要他抛下自尊,抛下底线去跪舔她,对不起,他做不到。

他诚挚地对她说他做不到一再地放下自尊和骄傲,对她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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