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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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曌应了一声。江清宁看着手中的辞礼之书，再次确定了他的身份。

他也明白，自己的辞职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一趟若是完不成，自己必死无疑。

“这是?”洛安王爷倒也是来了兴致，开口问道。

“应该是什么东西，大哥，你这次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你要好好休息，张太医可是很厉害的。”

洛安王爷早已经是吃了不少的丹药，如今也是要过来查看一下。

而此时，程十鸢也刚好醒来，江清宁也顾不上洛安王爷，匆匆返回，想要看看程十鸢到底如何。

程十鸢这才回过神来，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这次的告别仪式，恐怕是回不来了。

叶词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倒不是说她对这个礼物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毕竟，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这个男人还曾经救了她一次。

她就是如此。

江清宁将程十鸢的表情收入眼底，便明白程十鸢此刻的情绪应该很糟糕。

“我已经没事了。”邵天泽不希望程十鸢因此而责怪自己。

程十鸢叹道：“嗯，事情已经结束了。”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却似乎一切都改变了。

程十鸢对于江清宁的处境依旧很担忧，“谢离他们是刺客，想必会有其他的人盯上你，你要多加注意才行。”

这次也就是在黎黎出手之时，他们有所感应，所以并未出现任何变故，若是旁人出手，程十鸢还真怕对方还有别的后手。

江清宁早就预料到这一幕，说道：“我明白了，但是阿离在临终前，给我留了一枚信物，你可曾见到？”

老实说，程十鸢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仪式，程十鸢也意识到，这京城之中，阴谋诡计实在是太多了，连江清宁都如此，更别说别人了。

虽然不明白洛安王爷为何这么想要回来，可是如今看来，这洛安王爷就是回来了，怕是也是不得安生。

“我没有看到，但是他在死之前告诉我，这是他们的标志。”

事实上，刺客们对于这种事情都是很淡漠的，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而这一次的告别仪式，更是触犯了他们的禁忌。

但是，他的处境实在是太糟糕了。

看到辞礼的遗体，程十鸢心中也是不忍。

“清宁，不如将他安葬了。”

对于江清宁来说，李离也是一个很惨的人，或许他这一生并没有选择，而是选择了自己的命运。

这也是为什么江清宁一开始就想要将她安葬的原因，只是碍于程十鸢的面子，直到程十鸢醒来，她才将葬礼办好。

程十鸢看到这一幕，也是感慨万千。

“人哪有这种冲突的？”在程十鸢眼中，这些人都是善良的，只是被逼到了绝境，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太多了，也许离离就是其中之一。

洛安王爷面露不解之色，对于黎离这种心怀不轨之人，理应斩尽杀绝，可是碍于江清宁与程十鸢之间的恩怨，他也不便出手，唯有静观其变。

见程十鸢已经好了，他们也就不用再为这件事操心了。

对于这一次的京之行，他是巴不得的。

程十鸢察觉到了洛安王爷的不耐烦，便不再多做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