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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懒得动用法力，虽然那点量实在微乎其微。
他把一个人召唤过来商议，因为对这份名单的意义，心里不托底，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大不了多费几句话而已。
这个人只有代号，“Q”，真名不详。
他的公开身份是天庭档案总局下属内资司司长。
其实，这是个秘密情报部门，他是个特务头子。
“Q”反复看了几遍名单，一笑:“杨哥。要说这些人唯一公开的关联——都是‘无忧会’学员。”
“无忧会”，就是天庭LGAT（大型觉醒培训课），在天庭权贵圈子中很有些影响力，虽然成立不过一年多，但是学员过千，基本都是权贵亲属、子弟。
这年头，什么都内卷，投资大多失败，最成功的盈利项目恰恰是这些不着四六的培训课。
学什么，不重要，利用这个资源，想做什么，才重要。
“无忧会”赚得是钱，学员赚得是人脉，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无忧会。”杨戬眼中精芒闪动。
两人越聊越热乎，宾主尽欢。
一直到深夜零点以后，杨戬笑道:“老弟，哥哥就是和你投脾气，痛快！”
“Q”脸上笑纹离多远就能看到，一只手轻按在杨戬腿上，身体微微前倾，更加挨近，显得很是热络:“哥，您真是没挑，今后就跟您混。”
杨戬笑的微微后仰，连连摆手:“你就别打趣，哥哥我有多少斤两还没忘呢。”
最后，杨戬故意看看腕表，打个呵欠:“哥哥困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聊。”
“Q”正欲起身告辞，杨戬似乎很随意掏出一把钥匙，交给对方。
“Q”故作惊讶:“这不是……”
这把钥匙是“Q”银行保险箱钥匙，一直保存在情人手里，可此时却在杨戬手中，在灯光映衬下反射光芒，格外耀眼。
杨戬将钥匙塞进“Q”裤子口袋，:“事先没打招呼，不好意思啊，兄弟。”
妥妥的贿赂，不用想自然十分丰厚。
“Q”看眼裤子口袋，态度更加暧昧:“弟绝不会忘记哥的好处，只要您一句话，刀里来血里去，绝无二话！”
杨戬亲自送“Q”到庄园大门外，挥手告别。
“Q”目送杨戬离去，电动大门缓缓关闭。
不慌不忙的径直走到大约一里多外一辆灰色轿车附近，拉开车门，大大咧咧坐到副驾驶座上。
“甄总，不好意思，等急了吧。”不过看“Q”的表情可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甄燕笑着说:“只要你不要像讼棍一样，吃完原告吃被告，然后嘛干抹净，我就阿弥陀佛了。”
两人相视一笑。
车子启动，迅速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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