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团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1章 神秘烙痕,宫闱花,米团子,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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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她刚进李府就遭受毒打,楼樾怒火不可遏制,同时心里也越发的心痛她。

目光上移,下一刻楼樾却是全身一震——

苏流萤右手臂靠近肩胛处,竟有一个烙印,而烙印的痕迹竟然是……

如墨的寒眸里全是震惊,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万年冰山脸上全是不敢置信的震惊形容!

看着烙痕,楼樾已是明白了这些年她在北鲜的遭遇,一颗心揪痛起来,握着她手臂的手不由收紧,不小心牵动了苏流萤断骨的伤口,痛得她呻吟一声,终是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

她神情痛苦,却在睁眼看到楼樾略带苍白的冷峻脸庞,有片刻的失神——

她不是被吴氏和青杏关在柴房挨打吗?怎么会与楼樾在一起?

难道,又是他出面救了自己?!

心里酸苦难言,腹部绞痛不已,喉间更是涌起腥甜。

没有人明白她被囚在娴吟宫时的绝望,更没人明白她被迫成为轿前婢的悲哀。

以她与李家父母之间的仇恨,还有她与荣清李修三人之间感情纠葛,都注定了她进了李府就是一场悲剧的开始……

她已活得太累,她只想了却这里的一切恩怨情仇,带着阿爹的骨灰一个人安静的回去汴州……

怔忡的看着面前的楼樾,她慌乱不堪的心竟是瞬间安稳下来。或许是经历太多的磨难,也或许是每次在自己最绝望无助之时都是他出面拯救自己,所以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看到他,那怕是对着他永远冷漠冰寒的脸,她都格外的心安。

心思百转千回间,她咽下喉咙间的腥甜,正要开口问他是怎么把自己带走,而一心要她死的刘氏和李志又是如何肯放过她时,南山已带着薛神医回来了。

薛神医人还没进门已听到他在外面嚷嚷:“小樾樾,好久不见,可是想我了?”

闻声,楼樾俊脸一黑,苏流萤有些愣愣。

从来只听过人恭敬的唤他世子爷楼世子的,却从没听过人叫他小樾樾,就连楼老夫人都是叫他叫樾儿。

门开处,一位身穿茶白对襟的俊秀公子负手跨步进来。

原以为敢样称呼楼樾的,必定是位年长他的长辈。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公子。

而堪堪踏步进来的薛念在见到床上的苏流萤时,眸光一亮,随之却拉长脸不乐意道:“不是叫我来喝酒的么,怎么又叫我来看病?!这次这姑娘不会又没了牙齿剪了舌头吧?怪吓人的,我不治!”

说罢,那薛念不到床前看诊,却在对面的桌子前坐下,自顾自的倒茶喝着,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可一双眸子却落在苏流萤的脸上,看了片刻,脸色凝重起来。

楼樾问道:“怎么样?”

薛念几不可离的拧起了眉头,放下手中的茶碗走到床边,对苏流萤沉声道:“伸出手来!”

苏流萤依言将左手伸出,薛念将两指轻轻搭在她手脉上,不过几息时间就拿开,甩甩衣袖对楼樾道:“无甚大事,右手骨折,还伤了五脏六腑,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

他回头看向面色苍惨白的苏流萤,拧眉道:“你的思虑太重。长此以往,不用别人费尽心力让你死,只怕你自己会心竭而亡!”

闻言,楼樾神情一凛,不自由主的看向苏流萤——

上次她昏厥在街头,王府府医也是说她思虑过重,心绪不稳才导致昏厥。如今薛念也这般说,他的一颗心越发的为她担心起来。

回头,他冷冷的问薛念,“除了右手折断,她身上其他地方不见伤痕,她是如何伤的?”

薛念啧啧道:“关心则乱。明显是伤她之人用了一些法子不想让人发现她伤在内腑,你竟是想不到吗。”

楼樾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俊脸含霜,双手不自禁的收紧——

她进李府之前还好好的,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薛念给苏流萤开好药后,吩咐下人去煎药,这边开始为苏流萤接骨。

薛念要将她的断骨校正。剧烈的疼痛让苏流萤忍不住呻吟出声,薛念道:“忍一忍,断骨若不接好,你这只右手只怕就要废了!”

话音一落,苏流萤感觉身子一紧,却是楼樾坐到她身后,将她搂进了怀里。

低沉的嗓子在她身后响起——

“别怕,咬牙就挺过去了!”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却带着难得的温暖和关怀,让她痛到颤抖的身子得到一丝慰藉。颤栗的身子靠进他宽阔的胸怀里,让她无所依靠的心找到了一处温暖的港湾。被他握住的左手忍不住紧紧的回握住他的手,以此来抵抗接骨之痛。

可是,下一刻,她突然想到什么,神情大变,顾不得右手的刺骨之痛,急忙坐起身子,想把折断的右手收进被褥里。

可转念一想到方才她醒来之前他已帮她查看了手臂,只怕……早已被他发现。

心口一阵窒息,她僵硬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再也顾不得断骨处的疼痛,脑子里混沌一片……

一切弄好之后,薛念与其他下人都退下去了,屋内剩下苏流萤与楼樾两人。

经过接骨之痛后,苏流萤身子越发的虚弱,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楼樾静静的看了她一眼,既没有问她是何人对她下的手,也没有问她手臂上的烙痕来历,只是沉声道:“从现在开始,你既不是司设局的宫女,也不是荣清的婢女,你已恢复自由身。而我之前就同你说过,你父亲的案子以及宫里的真凶,我会帮你去查。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伤!”

苏流萤不知道楼樾用何种办法将自己从李府带出来的,但这个时候离开李府,对她来说是最大的解脱。

她单薄羸弱的身子几乎湮没在被褥里,脸色苍白如纸,眸光里却一扫之前的灰暗绝望,有了丝丝亮光,翕唇轻声道:“谢谢世子爷!”

……

另一边,送刘氏回苏府后,苏诗语领着杏雨回安王府。

进门前,她取下腰间的荷包,对杏雨道:“扔了吧!”

杏雨一喜,想也没想,接过荷包,嫌恶的扔进了梨院前面的水池里……

没有进屋,苏诗语直接折身去了厨房,亲手做起了解酒汤。

想着今日在喜宴上楼樾喝了不少酒,她做好后等下亲自给他送过去。

这也是她平常借以见到他的机会。

平时无召见不到楼樾的面,也只有在他喝酒时她才能借着送解酒汤去楠院见见他。

小半个时辰,醒酒汤好了,苏诗语亲手端了朝楠院去。

然而楠院里不见楼樾的人影,苏诗语问了下人才知道楼樾从早上出门开始,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么晚的时辰楼樾还没回府,他去了哪里?

想着今天李府的事,苏诗语的心里莫名的生出了一丝不安。

正在此时,门房小厮跑来,却是新晋驸马爷李修在府门外求见了!

听说李修求见,苏诗语心里很是迷惑——

今晚是李修与荣清公主大婚的日子,这个时辰他不与公主洞房花烛跑到安府来做甚?

想起苏流萤,苏诗语心里莫名的烦躁难安,难道是她与李修之间出了什么变故?!

沉声让小厮领他进来。楼樾此时不在府里,做为他后宅惟一的女眷,苏诗语免不了亲自接待他。

李修冒夜前来,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服,映得苍白的脸色越发的惨白。

送完宾客回后宅,他本是要马上去见苏流萤,却被父母强押着送去了荣清的房里。

心烦意乱的李修在酒宴上多喝了几杯,心口憋着一口气,也想找荣清问清楚,问她为何答应好让苏流萤以平妻的身份进门,怎么欺骗自己让她成了身份难堪不已的通房丫鬟?!

推门进去,红烛高照,红帐缦缦,一室的喜气盈盈!

荣清头上盖着鸾凤红盖头静静端坐在拔步床前,听到声响身子微微一颤,一滴水渍掉落在早已润湿的大红的喜服上,留下一片暗黑的痕子。

想起方才门口发生的一切,荣清也是满心的委屈——

她欢喜无尽的嫁进李府,没想到还没进门李修就当着全京城人的面,让她遭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眼泪抑不住的往下掉,头上沉重的赤金凤冠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而心里的悲伤更是让她心痛不已!

听着脚步声由远至近,她委屈已久的心里又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期盼,期盼李修掀了盖头后,会给她一句温柔的解释,或是好言哄她几句……

脚步在她身前停下。荣清小心的拭尽脸上的泪痕,等着李修来挑起自己的红盖头——

不管她心里有多委屈,也不管她此刻心里还怨怼着他,可她还是想在盖头掀起的一刻,留一个最美好的自己给他。

可是,满心委屈化做满心期待的荣清公主,并没有等来她心爱的夫君为她挑起红盖头,却等到了他冰冷的质问。

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头上精美的鸾凤盖头,李修的心里全是苏流萤一身婢子服饰跟在轿辇后的样子……

他不敢想像当时她心里的痛苦,更不敢想像她心里对自己的怨恨。他明明也为她准备了美丽的喜服和盖头,他明明已为她准备好另一座兰亭小院,他明明已欣喜的做好准备与她生儿育女共度余生,为什么最后美好的一切会变成这样?

越想,心里对面前女子的怨恨越是无法克制。

李修将父母对他的叮嘱早已忘记,冷冷开口道:“公主为何要这样做!”

闻言,一脸期待的荣清神情一滞,一时竟怔懵住。

“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公主不是答应我让她以平妻的身份嫁进王府吗?为何到了今天,一切都变了!”

面对李修迭声的质问,荣清满心的期待化做泡影。委屈再次涌上心头,心口堵着一口闷气,竟是让她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然而,此事确实是她欺骗在前,更是她舍弃了与苏流萤的友情,为了自己的幸福践踏了苏流萤的尊严。

面对李修的质问,她理亏心虚,一时间,之前想好的说词都无法开口说出来……

屋内燃的合欢香熏得李修额头生痛。他见盖头下的人久久不回自己的话,心里对她越发的失望,冷冷道:“夜深了,公主安寝吧!”

说罢,一拂袖竟是朝外走去。

听到他要走,荣清急了——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他们正式成为夫妻的大好日子,他怎么能留下她独守空房!

难道,他还要去找苏流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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