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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里有什么事,包括你父母,弟弟,有什么事,尽管给我说。”阮大诚说。
“你已经为我做了不少了,我现在的副团长是你让梁局和李团长给我提的,我弟在银行工作,是你给省行的副行长说话安排的。我的房子也是你给我钱买的。我还能奢望你为我做什么呢?”华娟说。
“嘿嘿,都不是什么很大的事,”阮大诚说。
“我真的很感谢你,你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华娟说。
“是么,有你这句话,我就很高兴了,”阮大诚笑着说,
“就是心疼你,别把身体累坏了。只是觉得我应该这么做。”华娟说,
吴波在隔壁听到阮大诚的说话声,能听出首长这时的心情是挺舒畅的,他觉得像这样有相当身份的干部,有多少人想走近而不敢靠近,想讨好而又不敢巴结,当领导是多么不易,有时候真是高处不胜寒,不能很随便地到处走、不能随心所欲、信口开河,可是到了这个位置,成了公众人物,就得注意,世界上的事物常常说是这样,你得到了一种东西,你就失去了另一种东西。
“阮书记,陪您说话真的是一种享受。”华娟在隔壁说。
“书记也是人,不要把我当成经常坐在主席台发号施令的市委领导,就像对待一位普通人一样对待我。”阮书记说。
“在我心中,您就是让人尊敬的、高贵的领导。”华娟笑起来。
“阮书记,您喝点什么。”华娟问。
“来一桶矿泉水吧。”阮大诚的声音。
接着传来‘嘭’的一声,开启易拉罐的声音。
“你当年学舞时,也吃了不少苦吧?”阮大诚问,
“我上舞校时,才七岁,每天至少要练六个小时。”华娟的声音。
“是么,小小姑娘,那可真是够辛苦的。”阮大诚同情地说,
虽然看不到那边的情景,但吴波感觉,市委书记可能与韩蕙正有着一些亲密动作的交流。
“我七岁开始跳舞,十二岁考进中舞。老师让我两腿尽可能分开坐,然后往前趴--不过我像只趴着的青蛙,她使劲地压我,我从来没有那么疼过!但是我知道必须忍受,必须练出双腿间的柔韧度,老师使劲按我,疼得我真吸冷气。“华娟说。
“真的很疼?”阮大诚问。
“你说呢?”华娟吃吃地笑着。‘
“小娟,你现在着不着急找男友?”阮大诚问。
“不着急,”华娟说。
“27岁了,也不小了,我老这么占着你,我有些不安。”阮书记说。
“没事,我真的愿意与你好,”华娟说。
“可是我给不了你婚姻呀。再说咱俩年龄差得24岁,差得太多了。”阮大诚说。
“爱情不讲年龄的。”华娟说。
“你现在是舞蹈团的副团长了,以后还有什么打算?”阮书记说。
“搞舞蹈的,青春饭呀。”华娟说。
“你以后要想办法当上剧院的副院长,”阮书记说。
“那我可得指望书记您的大力提携了。”华娟说。
“那是当然,可是你也要谨慎一些,不要出什么麻烦,要注意与剧院领导和周围同事搞好关系,不要太高傲,要夹着尾巴做人。”阮大诚说。
“你放心吧。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得让你省些心呀。”华娟说。
“你前男友这一段时间来找你的麻烦了么?”阮书记说。
“没有,他好像猜到我跟你的关系了,原来他要找我的麻烦,后来他不敢了。”华娟说。
“你身材的曲线真好看,”阮书记说。
“我每天都去游泳馆游泳,游泳能够保持好身材。”华娟说。
吴波躺在这边的床上,他忽然想到一种情景:就是在山间,生长着一朵美丽的兰花,旁边卧着一只猛兽在守护着那朵艳丽的花儿。如果有谁想要染指,那就要冒性命的危险。
吃完晚饭,吴波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桌前,正要打开电脑浏览一下当天的新闻,忽然手机响了——
他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
“吴波哥,你在哪儿呢?”电话里传来诗韵的声音。
“我在自己的住处呢,你在哪儿呀?”吴波问。
“我已经来到契墟了,是诗军开车把我拉过来的。”诗韵说。
“有没有时间呀,人家想你了,还有重要事要与你商量呢。”
吴波心里一惊:重要事?会不会是求他,要嫁给自己呢?如果是那样,那可怎么办呢?不管怎么样,既然有重要事,那就赶紧见面商量一下。
于是吴波说:“那好,”吴波与诗韵相约潢水大街的小广场见面,
然后急忙下楼,步行来到潢水大街的小广场。二人见面。
诗韵的打扮很优雅,颈细长,大V领素净米白衫,胸丰满曲线,长裙显现修长身段,展示了妩媚的魅力,
“诗军呢。”吴波问。
“他开车走了。”诗韵说。
“你留下他,咱们一起去吃点什么呀。”吴波问。
“他说他在这儿,你和我说话不方便的。”诗韵说。
“这小子,还挺会来事的。”吴波说。
吴波见她眼睛有些红:“怎么了?”
“等到了你家再说吧。”诗韵说。
吴波领着她来到自己的住处。
一进屋,诗韵就扑到吴波的怀里,伤心的哭起来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慢慢说,是谁欺负小妹了?”吴波说。
“呜,呜,是孙富书记。”诗韵痛苦困惑的眼睛红着说。
“他怎么你了,他很变态么?”吴波递了一张纸巾给她,不管什么时候,看着一个女人当面哭得希里哗啦泪流满脸总是心里不好受。
“不是,孙富要让我去给谭平山当家政服务员。”诗韵缩了缩鼻子,哽咽着说。
“噢,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吴波着急地问。
“人家不愿意去,才来找你商量的呀。”诗韵说。
“你不想去?那可是契墟二号人物呀,你去他家帮家政,以后家里有个什么事,他说一句话就好使的。”吴波说。
“可是,我不愿意去。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诗韵眼睛红着说。
“为什么呢?”吴波问。
“有一次,我在杂志上看到一则真实案例,说是一个年轻女孩来到一个领导家做家政,结果被下了春药后,在别墅里被父子俩糟蹋了,那十七岁女孩子被糟蹋得躺在地板上成了一滩泥,尖叫着翻着白眼,那个地方撕裂般地疼……后来高官妻子知道了,还打女孩的耳光,抓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一边打一边骂:贱货,表子……女孩疼的满眼冒金花,那夫人还啐痰在女孩的脸上……”诗韵脸上带着恐惧的表情说。
“那种暴虐的事是很极端的个案,不是很多的。”吴波说。
“我听说谭平山有个儿子,说是官二代,很野蛮很暴力的,他会不会强迫我呀。”诗韵说。
“不会的。如果是那样,你来找我,我找人教训他。”吴波说。
“可是,听说谭平山也是个色鬼的。这一老一小,我可怎么对付呢?”诗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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