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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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两人拉孙氏下马的吗？怎么转头就变了？

她虽想不明白，可这会儿也不是问的时机，况且，她并没有跟季姨娘通过风。

琴姨娘虽然不明白府中的局势，但也并不傻。

想到这些，她也只是假意的拭了拭泪，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季姨娘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只是觉得春绢不能留了，再留下去，必定生事端，所以，她想着借着这个逼问的时机，直接让春绢嗝屁了。然而，事与愿违，外面的人还没进来，便让陆芸暖制止了，她轻描淡写的看了季姨娘一眼，道：“姨娘急什么，春绢有没有说谎，姨娘不若听我接着问下去？”

季姨娘额头己经沁出了汗珠，可陆芸暖开了口，她便是十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将这个‘不’字说出来，只能陪笑道：“三姑娘说的是。”

陆芸暖笑了笑，随后将手中的帕子递到了季姨娘手上，道：“姨娘好像很热啊，不若先擦擦汗。”

说完，便转头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春绢。

季姨娘拿着帕子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最后一咬牙，干脆直接收了起来。

陆芸暖将帕子递给季姨娘之后，便没再理她，倒像是真的关心她一般。

随后在春绢的面前蹲了下去。春娟抖的厉害，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陆芸暖收了笑意，直接问道：“春绢，当日给你东西的人，你还记得长什么样子吗？”

春绢顿了一下，道：“婢子……”

“咳！”

陆芸暖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季姨娘。

季姨娘尴尬的笑了笑道：“嗓子有些不舒服，你接着问，接着问。”

陆芸暖没多说，又道：“春绢，你若是说实话，我可以跟老夫人求个情，放你一条生路。”

春绢咬唇，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陆芸暖也不催，等着她想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道：“不记得了，她给我的时候，己经是晚上了，看不清她的长什么样。”

旁边的季姨娘闻言，松了一口气，忙道：“三姑娘，看我说什么来着，对付这种小蹄子，你就得下重手，不然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陆芸暖看了春绢一眼，随后站起身来，道：“姨娘怎么知道她没说实话？”

季姨娘一噎：“这……”

然而，陆芸暖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没再理她，转头朝着上首的老夫人道：“祖母，其实我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找出真正的下毒之人，还请祖母让人将东西抬上来。”

老夫人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允了。

不多时，秀荷便领着人端了一个盆上来，里面装了半盆水，陆芸暖让人将水盆放到了中间的桌子上，道：“祖母，这便是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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