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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宁眼底的神情微微有了些松动，然后伸手将瓶子从袖口里拿了出来：“娘说的是这个吗？”
嫚姬伸手将瓶子接过来，脸上的神情很是愉悦，但是却没有低头看那瓶子一眼，而是始终盯着白婉宁的双眼。
“没错，就是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娘还以为弄丢了，吓死了。”
白婉宁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尴尬一笑。
“前些日子过来的时候看见了这个瓶子，一时觉得好奇，就拿回屋里研究了。”
“是嘛。”嫚姬轻飘飘的说了声，尾调拖得很长。
将白婉宁的心都提了起来，一股寒气由脚底直窜天灵盖，瞬间一背冷汗。
“是……”
白婉宁正要再解释一下。
嫚姬突然开口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还好没丢，下次你若再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跟娘说，娘还会不给你吗？”
白婉宁笑眯眯的道：“知道了，谢谢娘。”
“好了，既然找到了，娘也就不打扰你睡觉了，你回去吧。”
直到白婉宁离开院子之后。
嫚姬才低头看着手里的瓷瓶，紧紧的握拢拳头。
“你确定你听真切了吗？”
耿竹点了点头：“属下不会听错的。”
“好，好，好，真好，白婉宁可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嫚姬心中五味陈杂，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这些日子，她承受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她此刻居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是个什么心情了。
“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嫚姬将手中的瓷瓶，缓缓的放回了原处，一个，十分显眼的地方……
“我倒想看看，她的翅膀，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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