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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楚凌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拉扯，像是一下子砸在了立柱上。
不过很快，楚凌就回过神来。
他并没有真的撞上去，自然也就没有碰撞的痛感。
“杀生剑这是怎么了？”
楚凌又是疑惑，又是警觉。
因为这是杀生剑第一次自主做出反应。
在过去的时候，遇到血气雄浑的剑修，杀生剑哪怕再垂涎欲滴，蠢蠢欲动，楚凌都能够克制住它，不会让其失控。
这就好比自己豢养的狗。
只要主人不点头，面前的骨头就算再香，急得都在原地蹦跳了，狗也不会冲上去叼起骨头就啃。
主人的命令，是大过狗的本能的。
但是刚刚，这只狗失控了。
并且失控得毫无征兆。
并且楚凌奇怪的是，此时他再揉揉眉心。
杀生剑依旧稳稳当当在里面，乖乖巧巧，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给楚凌的感觉，就像是刚刚是他的幻觉。
但是楚凌可以确定，杀生剑的确主动出手了，还狠狠刺在面前的立柱上。
楚凌凑到立柱近前仔细观察。
果然，立柱的表面，出现了一条细不可查的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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