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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永咲绝对不可能给晓美焰留下任何重新和岳重见面的机会,所以她必须确保晓美焰将与岳重之间断开的联络通道建立到鹿目圆香身上,为此她就不可能让其将圆城寺怜带走。
此刻,同样绝望的晓美焰跪倒在迟丽山附近的荒原上,那具圆城寺怜的假体被发泄式的用机枪打成了筛子。
“岳重,对不起,对不起……”留着血红色线条般的眼泪,晓美焰抱着那个做工粗糙的会员证在不断的低语与重复着一句话,虽然她所致歉的对象已经没有可能听到了,这却是她唯一能稍微缓和心中罪恶感的方式。
灵魂宝石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污浊起来,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片漆黑的色彩,裂纹满布在表层,随时可能碎裂将晓美焰的身躯吞噬并诞生新的魔女。
魔王的玩弄让岳重和她都无力负荷,此刻一个人已经死亡并沉寂了,晓美焰又将迎来怎样的结局?
徘徊于思念之中的那个人,无论何时何地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极尽了温柔,但可以想象如果现在再和他见面迎来的只会是怨恨吧?
晓美焰自知自己是无法面对这种程度的遗弃的,深沉的爱意所转化的是无法痊愈的心伤,林立的冰刺并不足以威胁到晓美焰的生命,但会威胁到自己以为是圆城寺怜的假体,加上宫永咲抛出带着联络通道印记的会员证时所说的那句话,她居然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抛弃岳重。
这连晓美焰自己看来,都是无法原谅的背叛,在魔王的威逼利诱下,她亲手将岳重推下了死亡与仇恨的深渊。
失去了和岳重的联络通道,原本可以实现传送的装置也没有了作用,晓美焰在尝试了十多次后由于心中的急躁反而将传送装置给弄坏了。这应该是宫永咲做的事情,她也是和岳重有联络通道的人,以强大的力量将另一个通道剥离出来并非不可能。
绝望的情绪到了极点,灵魂宝石却迟迟没有破碎,因为晓美焰在经历了剧烈的悲痛之后重新站了起来,血色的细线布满脸颊,以此为联系她意外的找到了鹿目圆香所在之处。
也许换作其他的任何一名魔法少女,在面临着这种打击时就足以魔女化了,然而晓美焰不是一般的魔法少女,她的存在与坚强,独一无二。
“魔王吗,能和你对抗的,除了神之外,也只能是另一个魔王了。”晓美焰将会员证放进了贴近心脏的衣服左胸口袋,从时间盘里取出了那枚造型奇特的信用戒指戴在左手的中指上。
“不管岳重到时候会怎么对我,总有一天我会将他带回来!”
迈上神国的步伐踏实有力,手背之上的灵魂宝石中的绝望不断的流淌出来,一滴滴如黑色的水珠一样低落在晓美焰的脚背上,早已经习惯了绝望了,这种程度能奈我何?
晓美焰清楚的看到那个不存在于现实任何一处的空间里,化身为神的鹿目圆香正在与无数亵渎魔兽的意念抗争着,粉白的巨大圆裙如处在真空之中一样展开而凌然不动,张着尾羽的白色圆头鞋踩在无尽的恶念之上,以神之威严所铺开的无边无际的粉**法阵镇压着一切。
还没有来迟,发现能够进入这片神与亵渎者争斗之地的晓美焰知道,如果要将岳重身上得来的联络通道建立在小圆身上,这是最好的机会。
“没有必要,按照恶魔的心意去做事,怎么可能得到想要的结果,我和岳重的联系,不会给其他人,就算是小圆也不行。”晓美焰闯入了那片充斥着亵渎与恶意的黑色星海之中,来自自身的绝望之力不断将那些想要吞噬自己的能量给推开,“但不意味着我会让小圆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因为我自己也是恶魔,那些时间线成全的圆环之理,我要定了!”
发现了晓美焰到来的不仅是亵渎魔兽的意念,高高在上的圆神也同样在第一时间看见了这个曾经一直守护着她的骑士闯入了这片争斗场。
“小焰,快离开这里!”鹿目圆香那救赎世界的神国发出平和也不可抵御的光芒,爆发式的压制着无尽的恶念,她在为晓美焰逃离这里创造条件。
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了的晓美焰怎么会因此而放弃,淡笑着看了一眼那双充满焦急的琥珀色眼眸:“小圆,我与你的羁绊,足以战胜一切。”
昏暗之空下,沙耶加带领着全体魔法少女肆意的屠杀着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亵渎魔兽,亵渎魔兽的数量的急剧下滑却没有让川城绮香感到惶恐,她反而更加胜券在握了。
瑰红的长裙拖曳在精致非常的地毯上,在伊丽娜守护下的川城绮香手提着丘比的真身一步步走出卢浮宫,她知道自己很快就将赢得一切的胜利了,将神打下云端后她将借着亵渎之力而篡夺那份力量,成为这个世界真正意义的主宰,并到泛位面组织中闯出一片天地。
只有死去的亵渎魔兽,才是好的亵渎魔兽,这句话对于不管对于沙耶加还是川城绮香都同样适用。亵渎魔兽的数量减少以后,对人类的威胁将不断的降低,然而这些在祷告与亵渎着神明的背离者的死亡却也在不断加重那份污染神明的力量。
“岳重死了啊。”
收到这个消息后,身在伦敦的克洛艾特不是很惊讶,因为岳重那种自身没有什么战斗能力的人,一旦被别人抓住机会,很容易就能弄死,虽然他的死亡和想象出现了偏差,杀他的居然会是宫永咲,这还真是一种讽刺啊。
同样是生死掌控者,他有无数种办法让死去的岳重复活,不过前提是能够从宫永咲手中把岳重的灵魂抢过来,而克洛艾特并没有去冒这个风险的打算,岳重和他的关系不过是相互利用,他没有去和宫永咲对立的必要。
“虽然不会去救你,不过你定下的计划我会帮你完成的。”克洛艾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谁,林洛卿和宫永咲再怎么逆天,面对那个部署了三年的阴谋也没有多大可能赢下阿莫奇。
虽然那人一直以来都表现出的是征服强大女性的欲望,但若谁真的把阿莫奇当成一个下半身支配大脑的动物,恐怕将死得很惨。
以世界为局,此刻引出的机甲大军可以确立一件事情,即使成功的可能性不足一半,即使目的地的存在都只能凭猜测,但克洛艾特必须去赌一把,借助岳重死去这一最佳时机。
“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忠实的管家准时的提醒克洛艾特去进餐。
即使桌上的战报堆积如山,克洛艾特也从来不会把耽搁吃饭的时间,只要摆上桌的食物也都会尽可能吃光,这是秉持着绝不浪费的精神,他身上有不少让人感到难以相处的贵族习惯,然而这个少年的处事准则让人无法挑剔。
英国是面对地球联邦的反攻时抵抗最为激烈的国家,在11区全境重新沦陷的当下,它还没有让机甲大军登上三岛领土领空。这辉煌的抵抗也付出了尤为惨痛的代价,海上航母编队与空军十去七八,继续按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沦陷也是迟早的事情。
克洛艾特那个古板的父亲此时已经被迫退居二线,在短时间内颠覆地球联邦经济体系并实现国家独立的克洛艾特在威望上以奇迹般的速度实现了超越,在对自己父亲不遗余力的打压后已经真正执掌了这个新政的统治权,加之国内的皇室在三年前就被地球联邦清理干净,他在国内的地位至高无上。
“地球联邦下达了最后通牒,让我们在三天内投降,不然他们将调集所有兵力在最短的时间里屠杀全国。”走在通往餐厅的路上,管家忧心忡忡的向克洛艾特汇报了最新情况,“现在所有民众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并陷入到恐慌之中,****随时可能发生。”
“我已经知道了。”克洛艾特身边这个追随着自己前往11区的管家在处理家务上的能力无可挑剔,不过让他当一个合格的参谋太过勉强了,偏偏他还总喜欢随时提醒自己。
是时候换个人了,总有些人喜欢自持资历以过来人的身份去对别人指指点点,不知道真正停滞不前失去勇气的就是他们,老成固然持重,却并非谁都有资格说自己洞悉世事的。
天空中传来直升机那嘈杂的螺旋桨声,这是近日常常上演的风景,各个沦陷区曾经主导解放的相关人物不断的逃到这个唯一还算安全的国度避难,虽然他们都认为英国的战败只是时间的问题,但能活一时算一时吧。
这批人中有不少是被无辜牵连进来的家属,就比如今天到来的龙门渕家。随着岳重的死亡与神风复国会被极快的连根拔起,他们的投资不仅没有得到回报,反而必须要承担来自地球联邦的怒火,在见势不妙的荻良的建议下,龙门渕家这时的家主带着他们逃往了英国。
也许是出于某种意志的指引,克洛艾特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放到刚刚从直升机上走下来,即使风尘仆仆却依旧神采非常的荻良。
“你觉得我现在需要做什么?”直通脑海的灵能声音在荻良脑中响起,克洛艾特突发奇想的给予了这名龙门渕的管家一个考验。
诧异的看了看四周后,荻良很快就注意到了个头不高的克洛艾特,以无可挑剔的微笑道:“等。”
“等什么?”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和岳重一直都在等,如果能给我更多的信息,说不定我能够猜到你们的计划。”
荻良没有盲目的猜测岳重和克洛艾特的谋划,因为那不是他所能够知晓的,如果连他都知道了,这个计划根本没有可能瞒过阿莫奇。
克洛艾特转身便走,看上去荻良的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
地球联邦重新征服世界的步伐于欧洲止步于英吉利海峡,在东线战场虽然成功占领了最大的反抗地11区,不过杀掉了岳重而激活了所有世界之恨的宫永咲没有让他们好过,身经百战的机甲大军不断的从东京之空坠落,那片四季变化之地如瘟疫一般以墨田区晴空塔为核心朝四周蔓延开来,所有胆敢闯入的机甲落入那片春意盎然的花岭后如同生物一般腐烂并溶入地下。
天生就站在对立立场的林洛卿在感受到来自宫永咲的气势后明智的选择了退避,虽然****没有成功实现独立,地球联邦也没有派兵去重新征服一遍的必要,但林洛卿还是选择回去了,只为了不和宫永咲开战让地球联邦因此得利。
在离开之前林洛卿没有能够将宫永鱼给制服,哪怕凭借日月的光华将虚妄的锻冶天打得支离破碎而占据上风,但武技上的不相上下使得林洛卿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拿下宫永鱼。
于是在东京不断被宫永咲的四季轮回侵占的形式下,地球联邦选择将宫永鱼派来对付宫永咲。
“岳重,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妹宫永鱼。”宫永咲明知那个被她强制剥离出来的岳重的灵魂并不完整且自闭了思维,但她依旧正式的指着被长发挡住了脸庞的宫永鱼介绍道。
宫永咲的话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了,被阿莫奇用两股不同的力量信息强制激活了超开发度的宫永鱼此时也认不出自己的表姐,在宫永咲还在说话的时间里就举着薙刀杀了过来。
血光流溢的刀锋不曾因之前被林洛卿的打压而褪色,或许是因为身体在逐渐适应新的力量,红色星芒一样划过的印记更显干脆利落,即使是宫永咲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从自己的父母那里,宫永咲知晓了他们所谋划的一切,自己这个可怜的表妹几乎是他们亲手送到了地球联邦的手上才导致了现在的兵戎相见,如果她还是那个天然的少女,恐怕依旧不会知道因为自己表妹导致她与宫永照姐妹反目以及父母分居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春夏之交的雨幕将薙刀之锋卡在了宫永咲眉前的五公分处,宫永咲伸手将薙刀给推到一般直视着宫永鱼道:“小鱼,别人的力量永远不会是最适合你的,借用可以,不要被它给占据了主动而忘记你该有的。”
宫永一家对于这个亲戚或多或少都有些愧疚的情绪,其中最为淡薄的也只有宫永咲了,因为她至始至终从不知情,原本以为是自己害得对方险些葬身火海的歉意也因为真相的水落石出而消解了。何况她现在是亲手杀掉所爱,只为了将其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承载了整个世界负面意志的魔王,她要做的事情,没有谁能够阻止。
“我知道你不可能被地球联邦完全控制,因为你和我一样,甚至有更好的天赋。”宫永咲没能够抽回了薙刀不断尝试着进攻的宫永鱼身上看到任何一丝迟疑,她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平静变得危险起来,“所以你挡在我面前,一定程度是因为怨恨吧,让你忍受了三年病痛的仇恨,已经迫不及待的向我宣泄了?”
“撒娇可以,但不要得寸进尺!”
面对着力量不输于自己的对手,宫永咲在决定将其打败甚至击杀之后展现出了身为魔王该有的力量。
身处立夏并非意味着她只能调用一个节气的力量,重叠复数的节气狂暴所衍生的破坏力永无止尽。
春夏秋冬,四立而开,环绕着宫永鱼所突然衍变的四色之意以极快的速度糅合在了一起,白雪作飞花,摇落的繁盛穿透风雨雷电,以初立的四季牵连无隙困住了对手。
美不胜收的景象迷茫不了宫永鱼深藏起来的内心,然而光凭血色的薙刀是无法破开这道封锁屏障了,因为那流淌于盛景之下来自世界的不祥与恶意可以轻易的吸收那微不足道的血污,失去了最强依仗的刀身甚至斩在四立节气时被悄然爬满了锈迹。
宫永咲没有林洛卿那种瞬间转移自己到世界任何一个地方的能力,不过她只要置身与二十四节气的领域中,穿梭于任何一处的飘忽不定让任何对手都难以真正触碰到她,这一点在战斗上的实用性甚至超过了林洛卿,因为后者不能在短时间内多次折跃空间。
凭借这一点,宫永咲轻易的抽身远离和宫永鱼对峙的位置,进而用快到目不暇接的节气之境转化成功将宫永鱼困住。
“你偷来的锻冶天呢,为什么不放出来给我看看。”宫永咲不无嘲讽的道,“金佩研和薇菈那种垃圾的战力,你还舍不得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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