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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一场大戏让陆凝过了眼瘾,还睡了个好觉,这在场景里可是太难得了。
今天继续上课,陆凝早早来到学校开始进行学习。这里的课本和原本她高中时候的类型没太大区别,课文有所不同,不过文章这种东西新鲜的读起来更有意思。如果不是时间比较赶,陆凝甚至想找找书后提及的一些课外读物看一下。
至于昨天死了个人这种事仅仅是成为了课后的谈资,就连那个女生本来班级的同学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里的人就是凉薄至此。
“陆凝,晚上去唱歌吗?”
中午午休的时候,韩清找到陆凝邀请道。
“唱歌?你不会是要为岑暮兼的演唱会准备吧?”
“嘿嘿,让你猜到了。演唱会要开始了,我得去练练歌啊,你陪我一下吧!这次我请客!”
“有钱了?那不如把昨天交的钱先还我?”
“那不行!这笔钱是我专门留出来练歌的!预定要花的钱就不能算是还在手里的钱了,这叫预算!”
“这是个什么预算……”
“来吧!来嘛!”
陆凝被她晃得没办法,点头同意了。
“你请客,你说的啊。”
“嗯,放学一起走吧,放心,你的晚饭我也包了。”韩清豪爽地拍了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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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今天的租车服务后,陆凝放学就跟着韩清先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KTV。
大概是演唱会的原因,今天KTV的房间居然满了,韩清怎么也不想和别人拼房,于是一咬牙带着陆凝前往了距离这里不算太远的皇后金冠。
这座大厦最著名的无疑是这里的赌场,不过楼下的各种娱乐设施也多种多样,从街机厅到大型VR游戏室,从唱歌跳舞到影院餐厅无不包含其中,而价格实际上也不是那么昂贵。
韩清很快就包下了17号包厢,带着陆凝点了一些零食和饮料后,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包厢里面。
对于歌手和歌曲都不了解的陆凝坐在沙发上看着韩清点歌,岑暮兼的曲风大多诡异又带着点灰色感觉,并非陆凝喜欢的风格,不过看样子挺受年轻人们喜爱的。
《三分之一的坠落》、《湖中梦》、《自杀旅行》……
虽然曲名都透出了一股消极感,但是看歌词这并非是去赞颂死亡之类的曲子。多数歌曲都是以叙事和隐喻的方式描绘了一场悲剧,配合着低沉阴暗的音乐更显得深沉了一些。即便是没有什么艺术欣赏经验的陆凝也逐渐感觉这些歌曲比较顺耳了。
除了韩清的声音。
她虽然说不是五音不全,但唱起歌来特别容易激动,往往是起头还好,一旦进入中段就开始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偏偏这样还自我感觉良好。
“陆凝!我唱的怎么样!”
“还可以。”陆凝打开一罐柠檬汽水,微笑着回应道。
“但是还要练!我要到时候在现场唱出和声来!”
说着她又点了一首。
时间慢慢流逝,陆凝已经喝了两罐饮料,还吃了点薯片之类的东西垫了下肚子,只是这样一来就让人有点想去卫生间了。
“韩清,我离开一下。”
“好!”唱的正嗨的韩清对着话筒就吼了一嗓子。
陆凝起身,离开了包厢,看了一下走廊里的标识,往卫生间走去。随着时间逐渐接近晚上,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走廊上忙着前往一个个包厢送东西的服务员也挺多的,很多包厢里都能听见鬼哭狼嚎一样的声音。
经过这些地方,走进卫生间的时候,旁边男洗手间的门口正好走出了两个人,架着中间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脸上是无奈又好笑的神色。
“这小子又喝大了啊。”
“还得麻烦我们。”
两人连拖带拽地将人拉出厕所,陆凝掩着鼻子往侧边让了一下,让开道路,靠近她的那个男人连忙冲她笑了下,还点了点头。
接着就撒开了架着的那个人的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就向陆凝扑了上来。
二人距离不过一米,这一扑男人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谁知陆凝仿佛早有预料一样一个矮身滚到了旁边,手一抬,一把美工刀咔啦一声探出了刀刃,狠狠往他的手腕上一划!
“抓住她!”
男人抱着伤手喊了起来,这里正好在一个拐角,平常不来卫生间的人也不会过来,根本没人注意,他是打定主意要抓人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也撒开了手,从后腰拔出了一个空酒瓶。
“十区黑诊所的?我的器官就这么值钱?”
陆凝甩了一下美工刀,抖掉了一些血,右手低垂,手指微勾。
被割破手腕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将手腕包扎了起来,可是依然血流不止,这群人绑票贩卖器官的时候胆子倒是很大,一旦自己生命有了危险立刻就开始胆怯。
很显然,这两个人已经意识到陆凝并不是什么软柿子了,只是已经到了现在这样,不硬着头皮上还等着对方过来将自己干掉不成?
拿着酒瓶的男人吼了一嗓子给自己壮胆,直冲了上来,挥动瓶子乱舞着试图保护自己又想攻击,这个动作看上去相当滑稽可笑,连只是学了点武术的陆凝眼里都破绽百出。
她将美工刀直接甩向了对方面门,吓得对面急忙将瓶子挡在脸前,磕飞了美工刀。然而这一下也阻挡了他的视线,陆凝以蹲姿发力,飞速撞入了他的怀里,右手四指弯曲,剑车一排剑刃呈刀扇弹出,直接没入了他的腹腔,跟着就是用力向上一拉!
“这鬼地方真是每天都要杀人。”
陆凝的手指间传来了温暖粘腻的触感,剑车的锋利程度完全无需担心,开膛破肚之后沿着气管切割出来一点阻滞都没有,甚至血都还没来得及溅出多少。
砰。
倒在地面的时候,就只是一具尸体了。而被割腕的男人此刻已经吓得发抖,陆凝的手上剑车还在往下滴着血,虽然只有到手腕的部分染红了,但如此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已经足以证明她是比这些人更加可怕的凶徒。
正常人谁会随身带着这些兵器?
“这家伙也是你们的货物?”
陆凝看了一眼地上睡死过去的男人,这人身上熏天的酒气都是用酒浇在身上搞出来的,估计之前就是在厕所被搞晕了准备弄出来运走。
“是,是。”这个器官贩子忙不迭地点头。
“我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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