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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且记住,秦朝纵然强,也还得抓住人心。

咱沛县若人人一心,他再嚣张,也是孤身几人,何惧之有!”

“对啊,那个狗官就带了几个随从!”人群里有人大喊,情绪越发激动,“要是真群起而攻之,还能怕他们?”

曹参开始起哄了。

刘季顺势拍了下手,大声道:

“萧大人已经把他引到张老汉家的院子里。

萧大人把他骗到哪里,谁不去帮萧大人,谁就是和狗官一路的人!

那是咱们的地盘。

不给萧大人撑腰的就是奸细!

咱们要是不想再给欺压,就跟我走,一起去讨个公道!”

“走!咱们跟亭长干了!”

这下樊哙听懂了

“不让那狗官再欺人了!”

这个是卢绾。

“走!”

“去!打死那狗官!”

呼喊声四起,百姓们听到刘季这番话,心里的怒火终于爆发。

先前只因害怕而退缩,如今有人带头,众人纷纷应声,“嗷”地涌向刘季所带领的方向。

犹如一群被逼急的狗,找到了领头的那只,开始成群结队地奔袭。

“大伙儿不用怕!”刘季振臂高呼,“欺负咱沛县人,总该付出代价。”

乌压压的人群在刘季带领下奔跑起来,脚步如雷,士气滔天。有人提着棍棒,有人抄起锄头,一股热浪似的朝那边冲去。

刘季走在队伍前列,卢绾紧随其后,回头问:“季哥,真要让百姓下手杀了他?”

“我杀的,跟老百姓没关系。”

樊哙若有所思,心里对刘季又多了几分敬畏。

远处,萧何已带使者和随从进入了那所谓“宽敞”之地。使者正得意地打量四周,想趁此刁难更多百姓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喊打声。随从一惊,忙跑出门去看,却见一大群人提刀举棒,如同汹涌浪潮般逼近。

“这……这是什么情况?”使者脸色惊变,举鞭大吼,“谁让他们过来的?萧何,你不是说这儿安静吗?”

萧何面露惶恐,姿态依旧谄媚:“大人,我也不知他们为何突然如此疯狂……您息怒啊,我,我先去看看……”

话音未落,人群已将四面包围,刘季领头走来,朗声朝百姓吼道:“他就是那个狗官!众位父老,是继续忍气吞声,还是要还他以颜色?”

“杀了他!”有人举起木棍,嗓音颤抖却坚定。

“不能再让他欺负咱了!”呼声此起彼伏,转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在吼,“杀了这狗官!”

使者见势不好,想要拼命挥鞭恫吓,随从也试图拔刀。可百姓越聚越多,一层又一层,像潮水般涌来——没有人再畏惧什么大秦律法,此刻只有共同的敌人。

萧何悄悄一闪,让到一边,正好与刘季对视一眼,两人眼神交汇。

萧何急忙跑来问道:“全来了?我以为就那几个兄弟来呢?”

刘季抿起嘴一笑:“都几把哥们。”

使者望着四周汹汹的人海,面如死灰地吼着“你们敢——造反——”,但已经无济于事。

百姓们目光炽热,痛恨的怒火如狂犬撕咬,棍棒、锄头接连朝他和随从砸下。

一个又一个愤怒的拳头挥起,吼声、打砸声、惨叫声混在一起,顷刻间淹没了使者的呼救。

最后,地上一片血色。那使者躺在一堆破裂的瓦砾和棍棒中,一动不动,周围的随从也被打得面目全非。

百姓的激愤随着鲜血溅落渐渐平息,直到再也听不到反抗的声音。

萧何这才小心地走上前,弯腰拱手:“哥,这……要不要收拾?”

刘季沉默半晌,缓缓点头:“别让秦朝抓住把柄。老萧,你比我懂那些文书、旧账,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萧何道:“行。我能做到的就是等秦朝的人发现大概要过五个月,派人顺着他经过的地方查,查到沛县就是再来两个月。”

刘季点了点头:“够了,到时候再怎么糊弄另说。”

樊哙捏了捏拳头,兴奋地说道:“季哥,你瞧,咱们沛县的百姓,这回真爆发了!”

刘季却没回话,只静静看着那滩触目惊心的血,神色里浮现些复杂的思绪。

隔了好几息,他轻声道:“人心齐,自有无穷力。我不过是等那狗官把话说尽,好让这股恨意烧起来罢了……”

他转过身,抬眼望向人群——那些方才群起而攻之的百姓,脸上或是快意,或是震惊,或是茫然;但再没有一个人低头默默让人鞭打了。

血迹与泥土交织在一起,沉淀在这片小巷的空地上。

使者的尸体横陈在地,周围是被打得昏死的随从。

原本汹涌的人群,也因狂怒的爆发而渐渐平息,犹如退潮后的浪头,余下的只是一片狼藉。

刘季看着那团倒下的身躯,眼里没有半分得意或亢奋;他只是缓缓扫过那些心有余悸或面露茫然的百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好了。都散了吧。”

人们互相看了看,又看向地上早已死透的秦朝使者,心里又是后怕又是痛快,还有一丝不可思议的恍惚。

有人想再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低头离去。也有人想留下帮忙,却被刘季微微抬手示意,示意他们无需多言。

“都回去吧。”他再次说了一遍,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决。

百姓面面相觑,最终抱着复杂的心情,三三两两散开。踩过满地血迹,回头望一眼,谁都说不清这是否意味着新生,还是更大的风暴将至。

看着人群渐渐散尽,萧何、卢绾、周勃等兄弟也走到刘季身旁。

萧何正要开口时,刘季先抬手阻止了他,径直走到那具使者的尸首旁,蹲下身,静静地看了片刻。

“我自己来收拾他。”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面前只是一具牲畜残骸。

樊哙皱着眉,瞅了眼地上的斑斑血迹,眼神中仍残留着未褪的怒火:“季哥,要不要我先来……”

“不用。”刘季语气平静,“你腿快,去驿站,找几个人过来,把张老汉抬走好好下葬。那老汉……走得冤枉,可咱们能做的,也只有给他找个体面下葬。”

樊哙一怔,紧接着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季哥,你留神。”

说完,他迈开大步离开,萧何和周勃等人也默契地散到空地四周,处理残留的随从,或搜索使者的文书财物。只有刘季,独自蹲在使者那具冰冷的尸体旁。

没有悲喜,也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伸手在使者胸口摸了摸,翻出一块象征秦王权柄的腰牌,神色漠然地放进口袋里,随即挽起袖子,一把揪住尸体的胳膊,用力将它拖向角落。

整个小巷,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越发冷寂。偶尔有一两个路过的百姓,在门外远远看见刘季在收拾那具死状凄惨的尸首,没人敢上前搭话。只觉得这个平日里嘻笑风生的亭长,如今背影莫名透着一股冷硬的气息。

等到把尸体拖到偏僻处,刘季松开手站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血迹。回头看看那空场,斑驳的血迹仍然昭示着先前的残酷混乱。风吹起他衣角,带来一丝寒意。

“不知道这人叫什么,但是他的死法达到我想要的效果了,还不错。”他对着手中秦朝的使者令牌,仿佛自言自语,又像在对不知名的秦朝使者说道。

随即,他长吁一口气,垂下眼帘,转身走回去开始挖坑。周勃、卢绾几人则默契地过来帮他一起处理现场。

沛县街头,百姓各自回家,对此事闭口不提,唯有心中暗暗庆幸:那狗官终于伏诛——这一切,似乎又是刘季在幕后默许和操控的结果。

正如狗群群起而攻之,撕碎那自以为是的猎物,刘季才是那只在暗处引导狗群发力的猎手。

不多久,樊哙也带着人赶回,抬走张老汉的遗体,好歹给他一个安稳归处。

夕阳之下,一切归于冷寂。只有刘季还站在巷口,好半天没有动。他心里明白,这只是个开始。狗官可以被群起而攻之,但真正的暴秦——还远比想象中的更巨大、更可怖。而自己,需要更多的“犬”,需要把这些散落的民心一点点凝聚起来。

他轻轻吐了口气,漫不经心地甩了甩袖子,仿佛除了地上那摊血,什么也没留下。

脚步声渐行渐远,夕阳投下他的背影,拉得修长而孤寂。

他的影子盖在那使者流出的一滩鲜血之上,像一条染了血腥的红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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