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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紧张！
毕竟天性善良，虽然一直喊着要为孤狼报仇雪恨，但那也只是存在于嘴上啊！
真正要迈出这一步的时候，还很害怕！
因为从小到大，在她接受的教育中，就是要帮助困难的人。
否则当初不会在江城街头，救下方卓，也不会创建天医集团，福泽千千万万的底层老百姓。
如今却要她杀人！
“不……不要……”
林海恐慌了，看着那渗出刺骨寒芒的长虹剑，瞳孔不断地收缩！
逃跑？
就刚刚那一摔，顾心怡直接把他的脊椎给折断了，那股恐怖的力量，是他到现在都没想出来，究竟是如何爆发的！
看着林海那一副惶恐的模样，紧握着长虹剑的苏烟寒，更是不忍直视！
顾心怡凤眉微蹙，她知道现在的苏烟寒，内心一定和她当年一样，充满了挣扎！
所以刚想催促，便欲言又止了！
“烟寒！”
就在这时，方卓冷漠的说道：“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善良也分对象，别忘了孤狼，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如果你不杀，那就是对孤狼的不尊重！”
“如果你不杀，永远都无法成为一名真正的古武者！”
苏烟寒神情一怔，丈夫明明知道她的内心，处在纠结之中，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手帮助她，反而还用言语来刺激她。
这是真的把她当成古武者了？
“你要知道，任何一名屹立于巅峰的强者，脚下都会遍布尸体！”
“既然你选择了武道之途，那就必须要迈出这一步！”
“善良，不是妇人之仁！”
“善良是要给予善良的人，而不是赐予草菅人命的畜生！”
方卓的语气，越来越激昂！
不是他非要逼着妻子动手，而是这一步，是所有古武者的第一个噩梦！
不杀人，就意味着要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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