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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依依看着他满脸怒气又充满紧张的样子有些无辜，“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摔了一下没事的，你别紧张啊。”
苏千夜深吸一口气，眼神闪烁了一下，握紧双手扭开了头，语气生硬的开口：“是不是我真的很不正常？”
那个什么雪的说得对，他总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伤害了杨依依，后悔的只有他自己。
舒曼以前说过，他的内心住着一只野兽，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努力和那只野兽作斗争，不希望它吞噬自己，可每一次……他都输得很惨。
在学校的时候，他暴戾狂躁，因此全校的人没人敢和他交往。
开始闯荡以后，依然如此。
只有杨依依……她依然留在他的身边，不管他做什么，变成什么样子，都没有放弃过他。
可如果他也真的伤害她呢？
就算她不在意，他的心里又该怎么过去？
是不是他真的很不正常，和平常人不一样，就像舒曼以前说的，他就是个疯子。
心中一震，杨依依站起身抱住了他的胳膊，明显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怎么会呢？为什么这么说话啊？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不正常。”
“你觉得！”苏千夜充满戾气的看向她，“你从来就是这样想的！否则你干嘛熬夜看那么多关于心理的书！你不就是觉得我苏千夜心理不正常，暴力，喜怒无常！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她就是这样想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畏多过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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