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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衡低了头,又成了奴才的模样,“并未奴才胁迫圣上,只是奴才进宫近十年,唯有此执念。”

朱靖怒极反笑,笑声在昏暗血腥的刑房里显得森冷。

“好个奴才啊。”

“望圣上成全。”

徐世衡又兀自低语道,“望圣上金口允诺,保她一世高高在上,富贵荣华,无论她做错何事,容她、忍她,不许旁人轻她,贱她。”

朱靖道:“朕还以为你会请朕放她出宫。”

徐世衡看着那金边勾勒的帝服一角,“奴才知道,圣上不会放她。”

许久,当徐世衡听对方不辨情绪道:“朕允了。”

终于得此一诺,他不由浑身一松。他不是不知圣上待她是有些喜欢与特别在,可所谓人心易变,当女子韶光不再,她容貌渐衰,拥有无上权利的帝王还能对她一如既往的宠爱吗?自古以来,后妃色衰而爱弛的例子,比比皆是。

届时,没了盛世姿容的她,帝心又能维持几分?更何况,若来日圣上再想起她与阉人的这段不堪过往,只怕更添嫌恶厌弃,没了情分,那对她生杀予夺只在一念之间。

所以,对帝王的感情他不抱有希望,但是他信帝王的千金一诺。

徐世衡不再迟疑,将所有一切都交代完毕。之后如释重负的闭了眸,宛如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好似接下来的生死皆不在意了。

朱靖抬步走前,突然问他:“可还有什么话说?”

“请……暂且先莫将我的死讯告知她。”

朱靖黑眸深处迅速划过抹愠怒,稍纵即逝。

“朕以为,在朕毫无顾忌的下定决心杀你时,你应该便知这意味着什么。”

徐世衡温润面容流露些情绪,似苦涩,又似释然。

意味着什么他自然知,意味着他徐世衡于她而言,不重要了。

这般就好,他想。夹缝生存的爱情,本就活不了太久。

打他入宫那日起,他对她的那些爱意就再也无法诉之于口,就如那滋生于阴暗的秽物,永远都不能暴露于阳光之下。

“徐世衡,你当真是只是为她好方入宫?”朱靖睥睨,寒声冷笑:“或也有不甘心罢。总归可以让她念着你、欠着你,让你忘不掉你。”

徐世衡怔怔的想,自己在净身前后,脑中有没有闪过这般卑劣的想法。因为那段时间他的情绪最为激荡,脑中各种纷杂的情绪都有。

“或许……还是闪过寸毫的罢。”

或许有些一闪而逝的念头,但是在入宫见到她的那一刹那,他就完全被心疼占据,再无其他杂念。余生,他只有一个念头,只盼她好。

“若可以,请圣上告诉她,奴才是多么自私卑劣的一人。”

“净身入宫,也只是不想让她好过,想要让她永远欠着奴才。”

“这么些年,奴才只想往上爬,享受着位高权重的滋味,过往那些谁还记得。”

“后来奴才被她连累,心里不知多怨恨她……”

朱靖抬步往外走,隐约听得里面人似有若无的低语:“也告诉她,阉人身上没有雪松味,只有……无法避免的秽物异味。”

朱靖走了几步遽然停下,耳畔又在反复回荡那句句自我贬低,可字字皆是为她的话。他扪心自问,一个本来前程大好的男子,不登朝入仕反倒净身入宫,忍辱负重近十年,只为护一女子周全,试问换作他,他能否做到?

他做不到,他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不明白徐世衡的这种感情,不明白对方怎能为一女子做到这种地步?

“莫辱他,给他个痛快。”

朱靖立了会后,侧眸吩咐。

刘章挎着腰刀回身,再次回了刑房。

徐世衡释然一笑,一身清矍的他在这方粗陋血腥的刑房里,温润从容。好似让人见了清晨竹林里手握书卷温习的书生,文质彬彬抬头一笑,清风朗月,光风霁月。

刀面寒光闪来那刹,他的目光仍看向墙壁上方那微弱的壁灯,神色温软柔和的好似见的是那年夏日,透过树冠缝隙洒过来的夏日骄阳。

炫目,耀眼,让人怦然心动。

阿茵,祝平安喜乐,一世顺遂。

下辈子,莫再遇上他这般无能之人。

朱靖踏出昭狱,指背掸掸衣袖,似要掸去上面的血腥气。

外头冯保屏气戒惧的候着,当余光不期瞥见后出来的刘章刀鞘上的血迹时,手脚不由发凉了下。

“剩下的事,由你来首尾罢。”朱靖看那刘章,“之后,放你三日假,回家去好生歇整。”

刘章感恩伏首叩拜,谢过皇恩。

回去的一路上,冯保见圣上没有坐舆撵,反倒徒步而行。

而且也不是去往那养心殿,却是去勤政殿的方向。

他正高提着心,浑身紧绷之际,突然听得前头圣上道:“过段时日,你在宫中传些信,说朕要派内侍去西北关隘监军。”

“另外。”冯保竖耳细听,却听到,“去外头寻个跟那徐世衡,差不多身形模样的人进宫来。”

冯保脑袋翁了声,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接下来几乎一路无话。

在路过一花亭时,朱靖驻足了会,捏着眉心吩咐了声:“去将那……于嬷嬷跟念夏,送去养心殿。”

冯保忙不迭去办。

朱靖驻足看了会景,方再次抬步往勤政殿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他脑中充斥着各种思绪。主要还是他的身世问题。

或许是过了那股激荡的情绪,此刻的他更多想的不是非皇室血脉的惊怒、或自小受厚此薄彼待遇的愤恨,而是在想如何去处理后续问题,于无声无息中将此事彻底掩杀。

安国公府、慈圣太后、平王、前朝、后宫、可能隐匿在民间的另外知情人……他脑中捋着这些,不放过寸毫纰漏。

在踏进勤政殿时,他猛地僵住身体,这一刻他脸色遽然一变。

因他突然意识到,他忙中出错了!

“快,快去将冯保叫回来!让他别将那两人送到养心殿!”

可已经晚了。

于嬷嬷与念夏已经被送到了养心殿,刚进来的她们恰赶上文茵清醒的时候,不由喜极而泣的朝她们娘娘的方向扑过来。

“娘娘!”

时隔一年再见,她们伏在榻前望着朝思暮想的娘娘,欢喜的眼泪直往下淌。可很快,她们就察觉出不对劲来。

“娘娘,看见奴婢跟嬷嬷,您……” 不高兴吗?

念夏感到有些无措,娘娘一直看着她们,脸上却没有多少表情。

“娘娘或许是累了。”于嬷嬷赶紧擦把脸上泪,就要搀扶文茵躺下,“娘娘受了那么大罪,这会哪里还提得起半分精神?快赶紧躺下歇着。”

文茵握住了嬷嬷的手,看着她们。

“近来宫里头可有什么朝臣获罪的传言?”

于嬷嬷念夏两人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未曾听说。怎么了娘娘?”

文茵很久方动了下眼睫,“那么,你们今日可有见到……徐世衡?”

于嬷嬷她们先是一怔,而后意识到此问意味着什么的她们,脸色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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