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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纯粹把姜宛当成了个消遣的玩意。
可她却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能不能活着，能不能让弟弟平平安安。
“柳嬷嬷，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求嬷嬷给我找一件换洗的衣裳，可以裹体就好，我实在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
姜宛娇娇怯怯，无措地捏着衣角，似乎是鼓足了勇气。
话还没说完，一滴晶莹的泪滴已经挂在了睫毛上，将落未落，神态说不出的哀婉动人。
她故意把姿态放得极低，也不在乎让别人看出她被江家主母压榨，没有尊严，因为，人永远都会同情弱者。
很明显，柳嬷嬷在清霜院里具有相当的话语权，她要想站稳脚跟，第一个要抱紧的大腿就是柳嬷嬷。
“江夫人还是官家出身的呢，怎的就这般刻薄？”
果然，柳嬷嬷目露怜惜。
“罢了，你等着，我去库房取些布料给你做两身衣裳，好歹将来是主子爷的身边人，穿的太过寒酸，倒叫人以为主子爷苛待下人，没得败坏名声。”
“多谢嬷嬷。”
姜宛感激涕零，看着柳嬷嬷的眼神中充满了孺慕之情。
“这孩子，可怜见的。”
柳嬷嬷忍不住拍了拍她肩膀，对她的看法也大为改观。
如此有礼仪，知进退，她也愿意帮衬一二。
这时，一名盛装打扮的丫头端着铜盆走过来，柳嬷嬷朝着她招了招手。
“绿枝，主子爷喝了姜娘子的乳水，实在是件大喜事，你带她下去沐浴，我赶紧将此事禀报夫人和长公主。”
被唤作绿枝的丫头惊愕不已。
“你说……主子爷喝了谁的乳水？！”
她恶狠狠盯了姜宛几眼，堆起满脸笑容，“嬷嬷放心，奴婢一定好好照顾姜娘子。”
柳嬷嬷点点头，放心的走了。
“跟我来吧。”
绿枝扭着腰，领姜宛随意找了间屋子，才关上门，她就换了张脸，眼中迸射出强烈的嫉妒和怨毒。
“下贱蹄子！外头往长宁侯府送来的乳娘足有十几个，个个都沾不到主子爷的身！你究竟是用的什么狐媚手段蛊惑了主子爷？！若不老实交代，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姜宛暗暗打量绿枝。
绯红色的抹胸长裙，被故意挤压得鼓鼓囊囊的两团雪白，几乎有一半都露在外面，白花花一片晃人眼。
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双吊梢眼风情无限，身材倒也凹凸有致，可惜就是腿短了些。
一个伺候人的丫头打扮成这样，莫非……
“回姐姐的话，我没有。”
姜宛畏畏缩缩，拼命摇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进去给主子爷喂，他就喝了，我什么都没做啊！”
这句话，更加激起了绿枝的怒火，“骚货！还敢狡辩！”
她这样一个大美人，还没有被主子爷吃过乳水，这个贱人凭什么敢？！
绿枝转了转眼珠，恶毒一笑，突然拉开屋门，招呼两个正在院中打扫的仆人。
“快进来，这个女人是被主子爷淘汰下来的，就赏给你们了。”
这种事情想必绿枝做过不少，两名仆人立刻满脸猥琐的朝着姜宛扑过来。
“不要，我不是……”
姜宛拼命挣扎，还是被粗壮身体压在了下面，两张臭烘烘的嘴急不可耐的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拱来拱去。
就在他们准备扒光姜宛的衣服，想更仔细看清楚内里春光时，屋内骤然响起一声厉叱。
“你们这两个狗东西，连主子的人都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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