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隋帝拒诃守纲常 后梁覆灭启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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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西北有个叫党项羌的少数民族部落,听说隋朝很强大,就派使者来表示愿意归顺。
隋文帝杨坚对他们很客气,好言好语招待一番就把人送回去了。
但有意思的是,同样是来投降,吐谷浑太子的待遇就完全不同了。
这天,大臣向隋文帝报告:“陛下,吐谷浑太子送来降书,说要带一万多户人马来投靠咱们。”
隋文帝接过文书,皱着眉头问:“这个诃太子,不是刚被立为储君没多久吗?”
原来吐谷浑的老国王夸吕脾气特别暴躁,在位这些年经常派兵骚扰隋朝边境。
不过隋朝守军也不是好惹的,每次都把他们打回去。
现在老国王年纪大了,脾气越来越古怪,已经废杀了好几个太子。
这个小儿子诃当上太子后,整天提心吊胆,生怕步哥哥们的后尘。
这时二皇子杨广插话:“父皇,儿臣觉得隋朝皇帝说得对。
这个吐谷浑太子背叛父亲来投靠我们,确实不厚道。”
隋文帝点点头,突然问使者:“你说说,当儿子的看到父亲做错事,该怎么办?”
使者紧张得直冒汗:“这个...应该好好劝说...”
“说得对!”
隋文帝一拍桌子,“你们太子倒好,不想着劝父亲改正,反倒要带人逃跑?
全天下都是朕的子民,朕希望人人都守本分。
你回去告诉诃,好好孝顺父亲才是正经!”
使者被训得满脸通红,只能连连称是。
走出大殿时偷偷擦了把汗,心想这可怎么跟太子交代。
说来也是讽刺。隋文帝教育别人头头是道,后来他自己的儿子们自相残杀,他却管不住。
当然这是后话了。
诃太子在营帐里等得心急如焚,看到使者回来赶紧迎上去:“怎么样?
隋朝同意派兵接应我们了吗?”
使者苦笑着摇头,把隋文帝的话复述了一遍。
诃听完,脸色刷地就白了。
手下将领小声问:“太子,咱们现在怎么办?”
诃瘫坐在地上:“还能怎么办...回去等死吧...”
先是尉迟迥兵败身死,隋文帝杨坚便派梁士彦接任相州刺史。
可没过多久,朝廷又召他回京,只给个闲职。
梁士彦心中不服,暗想:“我为大隋立下大功,怎能这般轻慢?”
宇文忻与他同是功臣,被封右领军大将军,深受宠信。
可高颎却看穿了宇文忻的心思,奏道:“此人野心勃勃,不宜久掌兵权。”
隋文帝便削了他的官职。
宇文忻被贬,心里憋着一团火。
他常与梁士彦私下饮酒,二人都郁郁不得志。
这日,酒过三巡,宇文忻压低声音道:“梁公,这天下,难道非得姓杨不可?”
梁士彦一愣,眯眼看他:“宇文将军,此话怎讲?”
宇文忻冷笑:“帝王本无种,能者居之。
梁公若在蒲州起兵,我必响应。
两军对阵时,我们里应外合,大事可成!”
梁士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却又犹豫:“此事……风险不小啊。”
宇文忻拍案:“成王败寇,何必畏首畏尾?”
梁士彦沉吟良久,终于点头。
他悄悄找来柱国刘璆商议。
刘璆一听,拍手大笑:“妙计!
梁公德高望重,正该登临大位!”
梁士彦心中大定,嘴角勾起:“好!那就干一场!”
刘璆拱手:“属下愿推梁公为帝,共谋大业!”
这刘璆自从被撤去司马职位后,就失了隋主的欢心,整日里郁郁寡欢。
他这次推举士彦上位,心里却另有一番盘算。
“姐夫,如今朝中动荡,正是用人之际。”
刘璆给士彦斟满酒,凑近低声道:“以您的威望,若能登高一呼...”
士彦摸着胡子沉吟:“这事可不好办啊。”
“怕什么?”
刘璆眯着眼笑,“有我和梁将军在背后支持您呢。”
原来士彦的续弦夫人是个美人儿,刘璆早就垂涎三尺。
他故意与士彦套近乎,三天两头往府里跑。
日子久了,竟真和士彦的妻子勾搭成奸。
那妇人也是个水性杨花的,两人趁着士彦外出时暗通款曲。
“大人今日又要出门?”
刘璆假意问道。
“去城外军营巡视。”
士彦披上外袍,“贤弟若有闲,不妨来府上陪拙荆说说话。”
刘璆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姐夫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姐姐。”
待士彦一走,两人便滚到了一处。
刘璆想得美:事成之后,他便是开国功臣;
若是败了,就把罪责全推给士彦,自己带着美人远走高飞。
梁士彦却浑然不觉,还当刘璆是个热心的。
这天三人密会,商量着起兵的事。
“兵马都准备好了吗?”
士彦问。
刘璆拍着胸脯:“万事俱备,只等您一声令下。”
他们不知道,士彦的外甥裴通早已起疑。
这天夜里,裴通在窗外偷听到了一切。
第二天一早,他就直奔皇宫,将三人的密谋一五一十地奏明了隋主。
隋文帝杨坚心里犯嘀咕,总觉得王谊、元谐这帮人对自己有意见。
他琢磨着,这些老臣会不会暗中使绊子?
特别是那个李士彦,更得防着点。
“来人啊。”
隋文帝招招手,把心腹叫到跟前,“去,给李士彦封个晋州刺史。
不过...”
他压低声音,“派人盯着点,看看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边李士彦接到任命,乐得合不拢嘴。
他赶紧找来好友刘昉、梁士彦,三人在密室里嘀嘀咕咕。
“老李,你这趟可是天意啊!”
刘昉拍着大腿说。
梁士彦眼睛一亮:“可不是嘛!咱们这些年...”
话还没说完,三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没过几天,李士彦兴冲冲进宫谢恩。
谁知刚踏进殿门,就被侍卫按住了。
“陛下!
这是何意?”
李士彦挣扎着喊道。
隋文帝冷笑一声:“何意?
朕倒要问问你们密谋造反是何意!”
侍卫很快把刘昉、梁士彦也抓来了。
大堂上三堂会审,不到半日就审出了实情。
原来这三人真打算造反,连兵力都布置好了。
行刑那天,围观的老百姓指指点点。
“听说那李士彦都七十二了,还谋反?”
“可不是嘛,刘昉也六十四了。
倒是那个梁士彦才五十出头,难怪跟李士彦的老婆...”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人打断:“嘘——快看!”
刽子手手起刀落,三颗人头滚落在地。
这一下,什么功名利禄,什么风流韵事,都成了过眼云烟。
且说开皇七年,突厥沙钵略可汗派儿子入隋朝进贡,顺便请求在恒州、代州一带打猎。
隋文帝杨坚倒也痛快,不但准了,还特意派人快马加鞭赶到猎场,赏赐美酒美食。
沙钵略带着部众跪拜谢恩,那场面倒也热闹。
可谁能想到,这老可汗回营后竟一病不起,没过几天就咽了气。
消息传到长安,隋文帝下令罢朝三日,还派了太常卿专程去吊唁——明面上是哀悼,暗地里却是想趁机笼络人心。
要说这沙钵略也怪,明明有儿子雍虞闾,临终却偏要把汗位传给弟弟处罗侯。
这天叔侄俩在帐中对坐,火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
“叔父,”雍虞闾搓着手,“父亲遗命不可违,您就接下汗位吧。”
处罗侯摇摇头,胡子上的冰碴跟着簌簌直掉:“自木杆可汗起,咱们突厥尽是弟弟接哥哥的班,庶出的夺嫡出的位,早把祖宗规矩坏尽了。”
他说着突然提高嗓门:“你是嫡长子,该当继承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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