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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西北有个叫党项羌的少数民族部落,听说隋朝很强大,就派使者来表示愿意归顺。

隋文帝杨坚对他们很客气,好言好语招待一番就把人送回去了。

但有意思的是,同样是来投降,吐谷浑太子的待遇就完全不同了。

这天,大臣向隋文帝报告:“陛下,吐谷浑太子送来降书,说要带一万多户人马来投靠咱们。”

隋文帝接过文书,皱着眉头问:“这个诃太子,不是刚被立为储君没多久吗?”

原来吐谷浑的老国王夸吕脾气特别暴躁,在位这些年经常派兵骚扰隋朝边境。

不过隋朝守军也不是好惹的,每次都把他们打回去。

现在老国王年纪大了,脾气越来越古怪,已经废杀了好几个太子。

这个小儿子诃当上太子后,整天提心吊胆,生怕步哥哥们的后尘。

这时二皇子杨广插话:“父皇,儿臣觉得隋朝皇帝说得对。

这个吐谷浑太子背叛父亲来投靠我们,确实不厚道。”

隋文帝点点头,突然问使者:“你说说,当儿子的看到父亲做错事,该怎么办?”

使者紧张得直冒汗:“这个...应该好好劝说...”

“说得对!”

隋文帝一拍桌子,“你们太子倒好,不想着劝父亲改正,反倒要带人逃跑?

全天下都是朕的子民,朕希望人人都守本分。

你回去告诉诃,好好孝顺父亲才是正经!”

使者被训得满脸通红,只能连连称是。

走出大殿时偷偷擦了把汗,心想这可怎么跟太子交代。

说来也是讽刺。隋文帝教育别人头头是道,后来他自己的儿子们自相残杀,他却管不住。

当然这是后话了。

诃太子在营帐里等得心急如焚,看到使者回来赶紧迎上去:“怎么样?

隋朝同意派兵接应我们了吗?”

使者苦笑着摇头,把隋文帝的话复述了一遍。

诃听完,脸色刷地就白了。

手下将领小声问:“太子,咱们现在怎么办?”

诃瘫坐在地上:“还能怎么办...回去等死吧...”

先是尉迟迥兵败身死,隋文帝杨坚便派梁士彦接任相州刺史。

可没过多久,朝廷又召他回京,只给个闲职。

梁士彦心中不服,暗想:“我为大隋立下大功,怎能这般轻慢?”

宇文忻与他同是功臣,被封右领军大将军,深受宠信。

可高颎却看穿了宇文忻的心思,奏道:“此人野心勃勃,不宜久掌兵权。”

隋文帝便削了他的官职。

宇文忻被贬,心里憋着一团火。

他常与梁士彦私下饮酒,二人都郁郁不得志。

这日,酒过三巡,宇文忻压低声音道:“梁公,这天下,难道非得姓杨不可?”

梁士彦一愣,眯眼看他:“宇文将军,此话怎讲?”

宇文忻冷笑:“帝王本无种,能者居之。

梁公若在蒲州起兵,我必响应。

两军对阵时,我们里应外合,大事可成!”

梁士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却又犹豫:“此事……风险不小啊。”

宇文忻拍案:“成王败寇,何必畏首畏尾?”

梁士彦沉吟良久,终于点头。

他悄悄找来柱国刘璆商议。

刘璆一听,拍手大笑:“妙计!

梁公德高望重,正该登临大位!”

梁士彦心中大定,嘴角勾起:“好!那就干一场!”

刘璆拱手:“属下愿推梁公为帝,共谋大业!”

这刘璆自从被撤去司马职位后,就失了隋主的欢心,整日里郁郁寡欢。

他这次推举士彦上位,心里却另有一番盘算。

“姐夫,如今朝中动荡,正是用人之际。”

刘璆给士彦斟满酒,凑近低声道:“以您的威望,若能登高一呼...”

士彦摸着胡子沉吟:“这事可不好办啊。”

“怕什么?”

刘璆眯着眼笑,“有我和梁将军在背后支持您呢。”

原来士彦的续弦夫人是个美人儿,刘璆早就垂涎三尺。

他故意与士彦套近乎,三天两头往府里跑。

日子久了,竟真和士彦的妻子勾搭成奸。

那妇人也是个水性杨花的,两人趁着士彦外出时暗通款曲。

“大人今日又要出门?”

刘璆假意问道。

“去城外军营巡视。”

士彦披上外袍,“贤弟若有闲,不妨来府上陪拙荆说说话。”

刘璆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姐夫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姐姐。”

待士彦一走,两人便滚到了一处。

刘璆想得美:事成之后,他便是开国功臣;

若是败了,就把罪责全推给士彦,自己带着美人远走高飞。

梁士彦却浑然不觉,还当刘璆是个热心的。

这天三人密会,商量着起兵的事。

“兵马都准备好了吗?”

士彦问。

刘璆拍着胸脯:“万事俱备,只等您一声令下。”

他们不知道,士彦的外甥裴通早已起疑。

这天夜里,裴通在窗外偷听到了一切。

第二天一早,他就直奔皇宫,将三人的密谋一五一十地奏明了隋主。

隋文帝杨坚心里犯嘀咕,总觉得王谊、元谐这帮人对自己有意见。

他琢磨着,这些老臣会不会暗中使绊子?

特别是那个李士彦,更得防着点。

“来人啊。”

隋文帝招招手,把心腹叫到跟前,“去,给李士彦封个晋州刺史。

不过...”

他压低声音,“派人盯着点,看看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这边李士彦接到任命,乐得合不拢嘴。

他赶紧找来好友刘昉、梁士彦,三人在密室里嘀嘀咕咕。

“老李,你这趟可是天意啊!”

刘昉拍着大腿说。

梁士彦眼睛一亮:“可不是嘛!咱们这些年...”

话还没说完,三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没过几天,李士彦兴冲冲进宫谢恩。

谁知刚踏进殿门,就被侍卫按住了。

“陛下!

这是何意?”

李士彦挣扎着喊道。

隋文帝冷笑一声:“何意?

朕倒要问问你们密谋造反是何意!”

侍卫很快把刘昉、梁士彦也抓来了。

大堂上三堂会审,不到半日就审出了实情。

原来这三人真打算造反,连兵力都布置好了。

行刑那天,围观的老百姓指指点点。

“听说那李士彦都七十二了,还谋反?”

“可不是嘛,刘昉也六十四了。

倒是那个梁士彦才五十出头,难怪跟李士彦的老婆...”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人打断:“嘘——快看!”

刽子手手起刀落,三颗人头滚落在地。

这一下,什么功名利禄,什么风流韵事,都成了过眼云烟。

且说开皇七年,突厥沙钵略可汗派儿子入隋朝进贡,顺便请求在恒州、代州一带打猎。

隋文帝杨坚倒也痛快,不但准了,还特意派人快马加鞭赶到猎场,赏赐美酒美食。

沙钵略带着部众跪拜谢恩,那场面倒也热闹。

可谁能想到,这老可汗回营后竟一病不起,没过几天就咽了气。

消息传到长安,隋文帝下令罢朝三日,还派了太常卿专程去吊唁——明面上是哀悼,暗地里却是想趁机笼络人心。

要说这沙钵略也怪,明明有儿子雍虞闾,临终却偏要把汗位传给弟弟处罗侯。

这天叔侄俩在帐中对坐,火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

“叔父,”雍虞闾搓着手,“父亲遗命不可违,您就接下汗位吧。”

处罗侯摇摇头,胡子上的冰碴跟着簌簌直掉:“自木杆可汗起,咱们突厥尽是弟弟接哥哥的班,庶出的夺嫡出的位,早把祖宗规矩坏尽了。”

他说着突然提高嗓门:“你是嫡长子,该当继承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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