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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啊,你赶紧去告诉老大,要是出事我和老程顶一下。”苏肃引担心情况不妙,赶紧派人回去找援兵救助。
程子骥拉住要离开的徐慕,严肃道:“不能去,就让她吃吃苦头,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免得日后给顾相府惹来灭顶之灾。”
云浅凉踏进明王府帐篷附近的范围,立即被人拦下,她说微微侧身避开光亮。
“什么人?”守卫的士兵厉声问道。
“小哥哥,我是来给受伤的那个侍卫送东西的,能不能把帮我把他叫出来?”云浅凉含羞带臊的撒娇,露出来的脸颊抹了胭脂,昏暗的光线下让人看得不真切,以为是红晕。她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士兵手里,娇滴滴的请求,“好心的哥哥你就帮帮人家吧。”
士兵捏了捏银锭子,又见那面前姿色尚佳的“奴婢”眼神如水,心神荡漾,把剑收回剑鞘,手脚变得不老实起来,想占些便宜。
“小哥哥不要着急嘛。”云浅凉腰肢一扭,避开揩油的手,掩唇娇笑,眼泛秋波,道出撩人话语,“小哥哥要是帮了我这个忙,明夜你别当值,三更时我在树林等你。”
春闱对贵族而言是趣事,但对士兵守卫而言,是件相当枯燥之事,一段风流韵事可遇不可求,何况是行径热情的“奴婢”主动送上门来。
旁的士兵听闻那勾人心弦的话语,都不禁想入非非,何况是被撩之人。
“等着,我这就去帮你叫。”士兵高兴地舔舔嘴皮子。
待士兵去叫人后,云浅凉稍微离远了些,完全站在背光的位置,皆有黑夜掩盖住自己,而那多情风流的眼睛满目寒星,像是淬了毒液。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那士兵才领着白日里轻薄人的魁梧男子过来,士兵未走近,指大半个身子掩在暗处的人说道:“在哪呢?”
魁梧的男子今日才吃了亏,身上受了些伤,痛得厉害,心情烦躁。
他走近云浅凉,不耐道:“你谁啊?”
“我、我很崇、崇拜你。”云浅凉转身面对他,磕磕绊绊的回答。
那人魁梧壮实,云浅凉在他面前很是娇小,加上脑袋害羞般的抬不起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秀气的额头,与卷翘的睫毛不安的在颤动,越发惹人怜爱。
“我听说你受伤了,想要给你点药。”云浅凉急急出言,试图掩盖那大胆的话语。
“给我吧。”男子摊开手讨要。
云浅凉单手抱住装油的罐子,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一改刚才的风韵老练,如个柔弱的邻家妹妹,声如蚊蝇,“我想亲自为你上药,不然我不放心,可是这里人太多了,你能跟我到别处去吗?”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弱得快连自己都听不清了。
那男人扭头看了看周围,见不少人用眼神打量这边,尤其是打量眼前女子的身段,眼里是他熟悉的色欲。
白日没能尝到嘴里,晚上就送上门一个,刚好可以发泄。
“行吧。”那男子故作勉强的答应。
夜晚出营地极易让守卫记住,云浅凉只好把人带到西边的那处小土坡。
小土坡距离营地有点远,但还在营地范围内,且通往小土坡的路大都昏暗,守卫不严。
“你先坐下,我看看你身上哪里有伤。”云浅凉蹲下身子,把油罐放在地上。
那男子爽快地就地坐下,动作熟练地把腰带、衣襟解开。
跟踪而来的三人看到这一幕,全身紧绷,紧张的咽咽口水,这画面太不和谐了。
苏肃引双手合十,嘴里无声的念叨:菩萨保佑,千万别出事。
“我先看看背后是否有伤。”云浅凉绕到他身后,寒光冷冽,她手搭上男子的肩膀,凑进男子耳边,极具诱惑的说道:“闭上眼睛,你会更开心。”
夜黑风高,一女子在耳畔低语,吐气如兰,是个男人骨头都会酥掉。
那男子边闭上眼睛边问,“你手里抱着的东西也是给我的?”
“是啊,都是给你准备的。”
云浅凉卷高右手衣袖,拿出匕首,带香气的手绕过男子的脑袋,动作温柔,男子贪恋的吸取馨香,然下一刻脖子间的凉意让他倏地睁大双眸,却未来得及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云浅凉狠厉迅猛的一划,锋利的刀刃隔断大动脉,有血喷出溅在她的手上。
云浅凉收回手,往后推开,那男子往后倒去,双目瞪得如铜铃,死到想不到自己命交代在一个娇弱的女子手里。
云浅凉掏出手帕擦擦手上的血,再把匕首上的血擦干净,随后男子脱下来的外衫覆盖在脖颈处,随后把腰带拧成一股,扔进油罐里打湿,以腰带做了个引线,再将部分油洒在脖颈处,以便把伤口烧毁,无法判断使用的凶器形状。
云浅凉做完这些,拿出火折子,把擦拭过血渍的手帕点燃,扔在腰带上,转身走掉。
她在小土坡背面行凶烧尸,只要火势不大很难引起营地里御林军的注意,引线拖延时间,在整个人燃烧起来前,足以让她在人被发现前回答帐篷。
云浅凉如什么事都未发生般避开巡逻的人走回营地,到了帐篷外,那三个人还跟着,她才出声。
“不想被怀疑,就好好待在自己的帐篷里。”话落,云浅凉掀帘进去。
帐篷内烛光未灭,但顾亦丞已经休息了,她把油罐光明正大地放在桌子上,随后走到铜盆前把手上残余的些许血迹清洗干净,把水倒掉,再换回自己的衣物。
一切处理完毕,云浅凉拖鞋、上床,躺好,与以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心安理得。
顾亦丞身体翻动,左臂勾着薄被盖在她的身上,顺手把背对着她要挪动身子的人搂住,紧随着身体贴过去,在她颈窝处蹭蹭。
“错了吗?”他声音还染着酒气,带着闷哑。
“睡前检讨?”
“嗯。”低低的声调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
云浅凉盯着一处沉思游神,“我不后悔去做。”
这个世道,女子清誉大过天,受人轻薄欺辱,足以毁掉女子一生,若她息事宁人,只会让犯事者得寸进尺,一旦受辱之事以谣言的方式传播开来,流言蜚语足以把人逼上绝路。
她杀侵犯春花之人不仅是报仇,也要警示向思虞莫要轻举妄动!
“就算我做其他决定,答应过的事我会做到。”云浅凉又道。
当初说好会帮他取得云起南手里重要的秘密,为他所用,无论她日后是何身份,必然会兑现当日许下的约定,不会忘记。
“不要再激怒我。”顾亦丞手臂收紧,似要把她腰肢折断。
云浅凉沉默,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不多会,顾亦丞撑起身子,在床头拿了样东西,又重新躺下,手在被褥里寻找她的手,把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
“你再敢还回来,我就敢把你锁在顾相府一辈子。”顾亦丞强行把她的手指收拢,大掌包裹住她的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给。
云浅凉手里握着那块泛着凉意的密文令,甚是不解,两人间似乎没有那么深刻的情感,而她也非背叛他,他这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打哪来的?
一个念头在云浅凉脑海里闪过,思及他父母间的纠葛恩怨,心里那点不满只能化作叹息。
大概是触到某些点了。
“你先拿……”云浅凉话未说完,身后之人怒气已然勃发,猛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烛火的光芒透过屏风照进来,光芒减弱,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藏着冷光,像是欲出鞘利刃,逼人得紧。
“我明日不打算待在营地,弄丢了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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