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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清楚了程文山的底细,他是要帮我的,这我就放心了,程文山是大老板,谁跟他的利益纠缠的深,他才会帮谁。
开玩笑,我瑞丽有他4个亿的生意要跑腿,昆明五院也有上亿的单子帮他跑腿,他能为了一个以前压榨他的老板而往死里搞我?有点脑子的人想也不会吧。
但是可惜啊,谢华全跟朱龙泰不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他们还在程文山面前告状,要搞我?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这下程文山跟秦传月帮我弄他们,那真是食指捣豆腐给你戳的稀碎。
他们太有钱了,程文山随便弄个项目还5000万呢,一个项目都比谢华全的公司值钱,程文山出手,谢华全怎么活啊?我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哼,就这还想弄死我呢?连底细都不知道,怎么弄啊?相反的,我想弄他,我给他查的清清楚楚的,他有多少家底,我都门清,所以想弄他太容易了。
程文山端起来酒杯,搂着我的脖子,他跟我掏心掏肺地说:“小林啊,你别把我跟那朱龙泰的关系想的多好,我心里恨他你知不知道?那时候啊,我给你他修手表,这个王八蛋,心黑的很,那时候有人来修劳力士,他就让我把那劳力士里面的原件都给拆了,让我换上其他的零件,我不干呀,我这程文山什么都敢干,但是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我不能干,是不是?我说不行,这朱龙泰就整我呀,让我雕磨具,那是真伤眼睛啊,你看我的眼睛,像不像是那蜥蜴的眼睛,这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人家叫我什么?叫我蛤蟆山,哎,你说说我能为了他弄你吗?”
我点了点头,我看着程文山眼睛里确实带着恨,我说:“程总我懂。”
程文山拍着我的肩膀,小声地跟我说:“你不懂,你太年轻了,你太会察言观色了,我知道你是步步为营,郭瑾年那个人,咱们圈子里谁不懂啊?他就是个老狐狸,而且是不吃肉的那种狐狸,他太圆滑了,谁都不想得罪,都想人家高兴,你跟着他,我能不知道吗?我知道你怕,但是你不用怕知道吗?我门清,撇开你给我做的那些事不说,就说咱们的情义,咱们兄弟呀,我叫你林老弟白叫的吗?”
我说:“那肯定不会。”
程文山是在安抚我的内心,我懂,他害怕我多想,那么多事那么多钱都压在我身上,我要是有二心,我要是不痛快,那他就完了。
我得演,我得配合他,我得让他做这个好人,要不然他不安心。
程文山说:“他那个儿子还跟我这告状,说你吃了40斤和牛肉,还说你骗我钱?这不是脑子有病吗?我他妈送那些主任茶叶都是2万一饼的送,我差这点钱吗?那100万我给你的,嘿,我觉得可能不够,但是你还给我剩下来20来万,我当时还觉得你是不是太小气了,不舍得送人家东西,我还生你气呢,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说你奢侈浪费,这还跟我说你个土鳖,我当时就觉得挺好笑的,这才几个钱啊,他就心疼了?什么玩意啊?”
我立马说:“程总,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好,但是你放心,我觉得不会乱花钱,你所有的钱,我都给你花在刀刃上了,我是真的想花最少的钱,把您的事办的最漂亮,你放心,从巢院长到主任一直到下面,我都给照顾了……”
程文山立马生气地挥手,他说:“我能不知道你吗?办事漂亮,老秦的事是不是,你给办的落花流水,我的事,哪一件不是漂漂亮亮的,就那杜总的熊胆,不说多少,我缺的时候,你立马就给我弄来了,要钱了吗?人家就是送,这跟钱有多少关系啊?这就是朋友间的情义,那些个黑心的商人是不懂的,小林啊,你跟郭瑾年学的什么都好,就是这心眼啊,要大点,咱们兄弟之前,朋友之间,不需要那么猜想,懂了吗?”
我说:“懂了。”
程文山生气地说:“上次我就想弄死那谢华全,但是你老是说算了算了,我是给你面子,他还来劲了,这次,咱们就给往死里弄,这狗啊,特别是疯狗,你得快准狠一棍子打死,要不然,咬着谁了,都是伤筋动骨的事。”
我点了点头,我说:“那,那朱……朱老板……你们这关系……”
谢华全我要弄,他就是铁板上的鱿鱼,死透了,但是那朱龙泰还两说呢,我得谈谈程文山的底,看看他是不是也会把朱龙泰往死里弄。
程文山笑着说:“你怎么还不懂呢?屁的关系,你跟齐亮关系怎么样啊?压迫你的老板你会记着他的好啊?我就是没时间弄他,我也不屑弄他,现在找上门来了,你就往往死里弄就行了,你脑瓜子聪明,你想办法,咱们是吧,你要钱我给钱,要人我给人,只要你出这口气,咱们什么都好说。”
我听着就很爽,他程文山什么都不为,就为我出口气,我能不爽吗?
这说明我分量重啊。
但是我更清楚,这就是郭瑾年说的人情利害,我跟程文山之间的利益绑的越紧,我们越是相互用来用去的,我们就越分不开,现在我懂了,郭瑾年真的牛逼。
早就把这人情世故给看的透透彻彻的。
他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因为我把他的事给办的漂亮,钱赚的舒服,他丢不掉我,必须得保我。
就这么简单,其他的那些好话,可听可不听。
我说:“我明白了程总。”
秦总说:“明白?明白就喝。”
我笑了笑赶紧端起来酒杯,我说:“程总,我的错,兄弟嘛,不应该想那么多,我确实是怕,因为我啊,是个泥鳅,还是那下水道里的泥鳅,我爬上不容易,我现在在那鱼池里,我觉得这里面特别舒服,你们都厚爱我,我舍不得你们,现在的生活都不真实,我特别害怕有一天,我又掉到那臭水沟里,那是真臭,我害怕我再也爬不上来了,但是我现在不怕了,你们对我是真心好,我不怕了,以后谁欺负我,我就说我是秦总,程总的兄弟,我看谁敢弄我。”
程文山笑了笑,说:“这才对嘛。”
我嘿嘿笑起来,跟他们两个人碰了一杯。
喝完了酒之后,程文山就说:“哎,我说,这酒是不是又从你老丈人那偷的呀?”
我笑着说:“啧,程总,正大光明拿的,用的着偷吗?”
程文山嘿嘿笑着说:“行,等你那酒店开张了,我想喝点好的,今天是不行了,我先回去了,小林,别怕,天黑有哥哥给你照着路,你往前走,谁敢挡着亮,我让他一辈子灯下黑。”
这灯下黑有门道,这就是说,谁敢挡着我的路,他就让谁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有这话,我心里就敞亮了,剩下的,就是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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