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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漟抬眸望去,扇形叶片金黄璀璨,如细碎金箔,于风中翩翩起舞,叶子挣脱枝头,眷恋,盘旋、坠落,层层叠叠,铺就一地华毯。

风不甚大,却撩起这银杏雨,簌簌声中,她的心渐归平静,重归澄澈。

李漟起身,一袭红裙烈烈似火,在这金黄世界中,撞色夺目,明艳不可方物。手中嫁衣,锦缎流光,金丝绣凤气势磅礴,啼鸣之态,活灵活现。

李漟傲立风中,面庞恰似精雕美玉,线条流畅华美,满是女生男相的独特英气。眉若凤羽,斜飞入鬓,双眸如寒夜星辰,深邃锐利,幽芒间尽显华贵威严,眼角泪痣,正是那神来之笔,又添几分妩媚。

此时的她身若蛟龙游沼,神似寒月射江。这等风姿,不愧是大华第一公主,绝尘之态,宛若天女下凡,不可方物。

李漟伫立良久,忽地羞涩一笑,轻啐道:“哼,真是便宜你了!”

次日,晨曦微露,嫡长公主李漟,身着大红九凤嫁衣,伴着明艳朝霞,沿着西园街一路向南,款步迈进相府。

相府祠堂内,李渔正代杨炯上完例香,尚未来得及戴上人皮面具,便见李漟一袭火红闯入门来。

李渔本就性如烈火,见这状况,气得杏眼圆睁,胸脯剧烈起伏,人皮面具也顾不得戴,几步上前,仿若护巢雌狮,怒吼道:“你来我家作甚?”

“小渔儿!!!”李漟见到来人,惊道。

“少跟我套近乎!你到底想干嘛?穿着劳什子嫁衣闯进我家,是何居心?”李渔双手叉腰,满脸怒容,气势汹汹。

“啊?”李漟一时懵然,不知所措。

“你给我出去!”李渔怒声咆哮,声震屋梁。

李漟凤眉一蹙,狠声道:“你这丫头,怎么这般无理?你不是在辽国吗?为什么会在此处?”

“你管不着!”李渔满脸不屑,别过头去。

“我是你姐!”李漟加重语气,声色俱厉。

“哼,他们送我和亲的时候,怎不见你这个姐姐为我说话?”李渔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满是委屈与愤怒。

“你……”李漟顿时被揶得哑口无言。

“都吵什么吵!进来!”谢南闻声赶来,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瞪了两人一眼,寒声喝道。

李渔赶忙跑到谢南身边,挽着她胳膊,撒娇哭诉:“娘,您看她,太欺负人了,她这是要干嘛呀!”

谢南拍拍李渔胳膊,以示安抚,深深看了李漟一眼:“进来,有话关起门来说。”

李漟默默跟进内堂,目光始终在李渔身上打转,李渔察觉,狠狠瞪她一眼,挺了挺没什么变化的肚子,满脸不忿。

“漟儿,你这般行事……”谢南望着李漟那大红嫁衣,欲言又止,神色复杂难明,似有责备,又有无奈。

李漟双膝跪地,昂首道:“姨娘,还望您能体谅。孩儿如今被逼至绝境,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希望能借家里的权势,吓退那些妄图求亲之人。漟儿知错,在此给您赔罪。”

言罢,俯身叩首,额头触地,砰砰有声。

“你无耻!你这是威胁我家,拖我们下水,你还要不要脸!”李渔见状,怒骂不止。

“你闭嘴!”李漟冷哼一声,抬眸瞪她,目光似刀。

“我就不!我是杨炯的妻子,你不是,你凭什么吼我?”李渔满脸通红,不甘示弱,咬牙切齿。

“你……”李漟又被噎住,满心懊恼,叫苦不迭。

她深知此举理亏,可皇帝步步紧逼,欲褫夺她手中户部财权,放眼大华,唯有相府的威望权势,能镇住宵小。无奈之下,才身着嫁衣登门,意在表明自己是相府的人,以求自保。她现在只恨自己是女儿身,在这权力棋局中,处处因为这掣肘,狼狈不堪。

“哎~!你这孩子,可真是给我们出了个难题呀!”谢南长叹一声,满脸无奈,摇头叹息。

李渔咬牙切齿,恨声道:“你走,休想拉我家下水!”

“李渔!你再这般无礼,小心我家法伺候!”李漟怒目圆睁,声色俱厉。

“你少吓唬我!”李渔脖子一梗,毫不畏惧。

“好啦!都别吵了!”谢南头疼欲裂,高声喝止。

“姨娘!漟儿并非贪恋权势之人,只是身为宗室之主,肩负母亲重托,宗室命运全系于我一人之手,不得不为。漟儿在此立誓,生死皆为杨家人,绝无反悔!”李漟神色庄重,字字铿锵,满是决绝。

“起来吧!”杨文和踱步而入,声若黄钟。

李漟起身,垂首立在一旁,仿若犯错孩童般,等着训斥。

“你这孩子,做事怎这般莽撞?也不与我商量,这般突然,叫我如何应对?”杨文和数落道。

“是漟儿思虑欠妥,请伯父责罚!” 李漟言罢,双膝一屈,便要俯身跪地。

杨文和见状,鼻中轻哼一声,神色间却并无太多怒色,反倒有几分无奈与感慨:“你这丫头,行事作风、脾性机灵劲儿,活脱脱跟庄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哼!” 谢南在旁,杏眼含嗔,轻哼一声,也不多言,拉着兀自气鼓鼓的李渔,莲步匆匆,径往内院走去。

杨文和见谢南这般模样,心下明白,今晚这书房,怕是又得成为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罢了罢了,说说吧,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杨文和抬眼望向李漟,目光中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却又夹杂着几分长者对晚辈的无奈疼惜。

李漟自知此番作为,知道捅了不小的娄子,见杨文和问及正事,心下虽是忐忑,却也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应道:“伯父,漟儿打算先从银钱上着手,收紧皇宫与礼部的开支用度,这般一来,他们筹备那大比招亲之事,便如同无米之炊,难以为继。再者,我打算使人向父皇求娶李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她往后还如何能逼我!”

杨文和微微摇头,直言不讳道:“皇帝自有内库存银,你这法子,不过是杯水车薪,难以撼动其根基。他既已铁了心要收你权柄,你今日这身着嫁衣、贸然登门之举,至多也只是权宜之计,治标不治本呐,绝非安身立命的良策。”

“那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差人将那些个妄图想做出头鸟的,统统宰了,看谁还敢言说求亲!” 李漟凤目含煞,咬牙切齿间,恨意滔滔。

杨文和连连摇头,神色间满是不赞同,沉声道:“你们这些孩子呐,行事总是这般小家子气,只看得到眼前方寸之地,全然不顾长远,何时才能真正长大,堪当大任呐!”

李漟神色一凛,忙收了方才戾气,满脸恭敬,躬身抱拳:“伯父教我!”

“哼,你可知,这世间躲避婚嫁的绝妙法子是何?” 杨文和目光炯炯,不待她作答,便自顾自道,“那便是塑金身!明日,你便昭告天下,前往城外九天玄女庙,为李泌出征祈福。届时,正一派的老道自会出面,精心操持法会。待法会圆满,往后你便是那九天玄女转世之身!你且想想,谁还胆敢迎娶黄帝之师?这尊金身一铸,婚嫁之事,自此与你绝缘!”

李漟闻听此言,恰似久困暗室之人,忽逢天光乍泄,明眸之中异彩连闪,惊喜交加,脱口赞道:“伯父真乃当世神人呐,这般妙计,若非伯父睿智,漟儿决然想不出!”

“少在这儿油嘴滑舌,拍些不实马屁!” 杨文和佯作嗔怒,摆了摆手,“一会儿,你且去会会那正一派的老道,如何行事、其间宜忌、怎样配合,皆要铭记于心,点滴莫忘!至于市井风闻、流言蜚语之事,自有我来料理周全。只消明日你在祭祀九天玄女之时,不出丝毫差池,往后那被人随意摆弄婚嫁之事,便再不会扰你分毫。”

“伯父再造之恩,漟儿铭记肺腑,九死难忘!” 李漟言罢,双膝跪地,俯身叩拜,额头触地,叩首之音沉稳有力,满含赤诚感恩之心。

杨文和俯身将她扶起,长叹一声,道:“漟儿呐,你可要思量清楚喽。这金身呐,既是护你周全的法宝,却也是锁住你余生的牢笼。一旦塑成这九天玄女转世之身,往后岁月,便只剩孤身一人,再难寻得良人相伴,你当真想好了?”

“漟儿身负母亲临终重托,犹如扛鼎在肩,一刻也不敢懈怠,纵是孤身终老,亦要护宗室周全!”李漟昂首挺胸,目光坚定。

“既如此,我便不再多劝。去吧,老道正在书房候你。” 杨文和无奈颔首,抬手示意。

“是!”

李漟深施一礼,仪态端庄,而后转身朝着书房方向而去。

杨文和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伫立良久,口中喃喃:“庄姜呐庄姜,好好的孩子,怎就被这命运摆弄成如今这般模样,着实叫人惋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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