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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寿道:“可要是没有你,我就没有药了。所以不管怎样,都要先活着;你若有事,我就彻底没救了。”
她回过身,认真地看着他,道:“彻底没救,是怎么个没救法?”
苏寿亦定定地看着她,道:“那便是身心皆入地狱,再不渴望人间。”
华莹心里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捧着,她知道,她整个人一直都是被他捧着。
只是她未曾回应过什么。
不是她刻意不回应,而是她还没有资格去碰那些缥缈无边际的东西。
她不能止步不前,她更不能放任自己去享受沉浸其中。
她若无其事道:“没想到,行动派的王爷也能说出这般如誓言一样的话来。”
她也知道,为了她的事,他一向豁得出自己。
苏寿纠正道:“这不是誓言,这是事实。”
华莹收敛心绪,道:“放心吧,努力活着一直是我的人生标准。也请王爷,与我共勉。”
只没想象,就在华莹和谢不若准备出发的前夕,夜里衙门就来人敲了大门。
苏寿见过衙门的人以后,就匆匆出去了。
这时华莹还没歇下,谢不若来找她,开门见山道:“鹰城里出了事。”
华莹看他道:“何事?”
谢不若道:“先前有衙役带着几个城里的大夫来找,好像是出了人命。我出去看了看,死的还不是一个两个。”
华莹问:“因为什么?南玳蛮族又犯事了?”
谢不若道:“倒不是,好像是犯病,这事怕是只有你去才能弄清楚。你去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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