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皇帝的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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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操控马蜂的人瞬间就被黄土编织的网缠住,嘴也被封住,然后掉落在地。
他吹奏的骨哨也随之落下。
叶初棠瞬移过去,捡起地上特制的骨哨。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张满是络腮胡子的粗犷脸。
男人看了眼身上仿佛在流动的黄土,双眸充满了惊恐。
他觉得叶初棠是怪物,不敢看她,身体剧烈挣扎。
捆住他的土网越收越紧。
肌肤传来割裂的痛,鲜血浸透了黑色的衣裳。
“刚才操控马蜂杀人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这会怎么怕了?”
男人听着叶初棠嘲弄的声音,心道:“遇到使用妖术的人,能不怕吗?”
但这话他不会说出来。
叶初棠用脚尖挑起男人的下巴。
“北蛮人,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要杀祁家的人?”
问完,她解封了男人的嘴。
男人知道自己难逃一死。
他凝聚内力,想要提醒同伴,让他们赶快逃离。
结果被叶初棠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再次封住了他的嘴。
叶初棠突然发现男人脸上的络腮胡子是假的。
一把扯掉。
假胡子粘得太紧,将脸上的皮扯掉一些,鲜血淋漓。
“皮肤很细嫩,也很白,说明你已经很多年都没吹过北蛮的烈风了。”
说着,她将胡子扔在地上。
“我猜,你应该是潜藏在京城多年的北蛮暗探,可你为何突然暴露自己?”
每个国家都会往其他国家安插钉子,刺探情报。
但一般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查到,剿杀。
能隐藏多年的人,凤毛麟角,不到逼不得已,他们不会暴露自己。
男人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颤栗,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绿草。
他想要咬碎牙齿里的毒药。
叶初棠的脚尖贴着男人的下巴,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她一把捏住男人的下颚,卸掉了他的下巴。
“想死?别着急,问出我想要的答案,我会成全你的。”
说完,她从空间拿出银针,往男人的痛穴上扎。
男人疼得瞪大双眸,脸上的青筋暴起。
叶初棠趁此机会,直接刺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并让男人的嘴里塞泥巴。
泥巴越来越多,挤掉了他满嘴的牙齿。
“我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你早点开口,就能少受点罪。”
男人虽然疼痛难忍,但他没想过出卖任何人。
一个合格的暗探,是需要熬过各种酷刑,绝不开口,才会被派出来执行任务。
所以,哪怕是丢了命,他也不会说一个字!
叶初棠看着闭上眼睛的男人,知道酷刑对他没多大的用处。
那就用吐真剂好了。
她将紧紧缠住男子的土网松了一些,合上他的下颚。
还将他满嘴的土移了一些,方便回答。
叶初棠做好准备工作,从空间拿出针剂,扎在男人的脖颈处。
针管内的透明液体逐渐减少,男人的身体随之松弛。
困意来袭,意识一点点被抽离。
他想睁开眼睛,想说话,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叶初棠用大拇指和食指撑开男人那只没有受伤的眼睛。
见他眼神涣散,就知道吐真剂起了作用。
她直白地问道:“你有多少同伙?”
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涣散的瞳孔轻轻颤了颤,显然是在和吐真剂的药效抗衡。
“不愧是暗探,意志力真坚定。”
说完,叶初棠伸出食指,放在男人的独眼前。
“认真看我的手指。”
这条指令没有涉及男人想要保守的秘密,他立刻照做。
眼珠追随着叶初棠左右晃动,眸底的挣扎很快就消失不见。
叶初棠满意地收回手指。
能抗住吐真剂加催眠的人,整个北辰国都难找出一个!
“说,这次来了多少人对付祁家?”
男人立刻开口,“十六人。”
“京城还有多少北蛮的暗探?”
“没有了。”
为了杀祁家人,北蛮的暗探全部出动。
原以为只要官差不帮祁家,就能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还有没有帮手?”
“不知道。”
叶初棠又问:“为什么暴露自己,来杀祁家人?”
“因为祁家军曾杀过北蛮国君,逼得北蛮割城投降。”
这是祁宴舟曾祖父那辈的事。
也是北蛮人最大的耻辱,只有夺回城池,杀光祁家人才能夺回荣耀!
如今机会来了,男人自然不会放过。
“谁给你递的消息,让你知道流放的队伍会在此落脚?”
“昨日午时左右,我打探到流放队伍会在此落脚。”
男人在得知消息的时候,怀疑过可能有诈。
但机会难得,他选择了冒险,提前来这里布局。
若消失是假的,是皇帝的诱敌之计,他也能利用马蜂全身而退。
若消息是真的,那他就替北蛮国一雪前耻!
叶初棠清楚地知道,消息是皇帝放出来的。
他想借刀杀人。
毕竟想灭祁家的人很多。
但皇帝不知道谁会出手,他不敢主动合作,怕被人抓到他要害祁家的把柄。
幸好他胆小,也幸好北蛮人想杀掉所有人。
不然两方合作对付祁家的话,她就得用“鬼盗”之名脱困,花掉无数功德值!
叶初棠庆幸过后,又问男人。
“祁宴舟武功高强,你打算怎么杀掉他?”
“北蛮暗探各有所长,我擅长控制马蜂,赫哲擅长用毒,阿敏擅长暗器……”
男人将每个人都介绍了一遍后。
“马蜂是用毒喂养的,尾针的毒性很大,被蛰的次数过多,又没能及时解毒,必定命丧黄泉。
马蜂翅膀震动的声音,不仅能影响人的神志,还能让其暴毙而亡。
今日的马蜂身上带了毒粉,能诱发火毒,祁宴舟活不了几天。”
叶初棠听完,朝男人竖起大拇指。
若不是她提前压制了祁宴舟的火毒,他今日怕是难逃一劫!
“解药在哪?”
“在赫哲身上。”
为了避免同伴被误伤,自然会准备解药。
叶初棠想了想,好似没什么要问的了。
于是,她拎着浑身是血的男人,遁地去了参天大树之下。
为了以防万一,她抹去了在此停留的所有痕迹。
祁宴舟呼喊的声音还在继续。
“阿棠!”
嗓子已经喊哑了,透着显而易见的着急。
叶初棠将骨哨塞进男人手里,命令道:“将马蜂召回来,蛰你自己。”
男人将骨哨放在唇边。
没有牙齿的他,艰难地吹奏着。
鲜血很快就染红了骨哨,犹如地府的呼唤。
很快黑压压一片的马蜂飞来。
她伸手在男人的身上寻找,却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在马蜂抵达时,叶初棠大声喊道:“阿舟,我在这里。”
喊完,她将男人的血抹了点在自己身上。
然后朝祁宴舟的方向跑去。
祁宴舟听到叶初棠的声音后,紧绷的神经有了片刻松懈。
他将轻功用到极致,很快就和叶初棠会合。
来不及多问,他立刻抱起叶初棠,远离飞来的马蜂。
到了湖边。
脸色苍白的祁宴舟将叶初棠放下。
他想要摸一摸她的脸。
手刚抬起,就晕了过去。
此时。
湖边已经没有马蜂了,天朗风清。
马蜂的尸体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昭显着之前的可怕场景。
南骁一行在马蜂飞回树林时,已经离开。
北蛮的人被抓了不少,有死有伤。
整个流放队伍,除了藏在油布之下的祁家两老和许姨娘,所有人都被马蜂蛰了。
护龙卫武功高强,伤得并不重。
死了一个押送的官差,以及赵家的一个姨娘。
叶老夫人出气多进气少,若不及时救治,活不了多久。
哀嚎声不断,犹如人间炼狱。
许姨娘在照顾被马蜂蛰了的祁鹤安,心疼得直掉眼泪。
“鹤儿,你别担心,夫人医术高超,等她平安回来,就给你解毒上药。”
祁鹤安趴在地上,屁股肿得老高,一脸羞耻地将脸埋在地上。
“娘,一般押送的官差里,都会安排一个大夫,就不劳烦二嫂了。”
他被蛰的位置太不雅了,怎能让女子看?
危险发生时,祁鹤安刚脱裤子准备解手。
马蜂突然就从密林深处飞来了,撞在他的光屁股上,蛰了他好几下。
他吓得提起裤子就跑。
然后他看到马蜂全都飞向了湖边。
越往树林深处,越没有马蜂。
发现这一现象后,他便往密林深处跑,躲过了一劫。
后来被寻找二嫂的二哥找到,将他救了出来。
许姨娘关心则乱,忘了男女之防。
“娘说错了,让夫人给你解毒,让老爷给你上药。”
说完,她看向照顾祁静瑶和祁云安的两老。
虽说苏姨娘和高姨娘选择在流放路上各自生活,但两个孩子到底是祁家的人,不能不管。
苏姨娘四人不会武功,也不会泅水,不能跳湖自救,伤得挺重的。
但没有性命之忧。
装满药材的包袱被两老找了出来。
但几人都不会医术,只能对着鼓鼓囊囊的包袱干瞪眼。
祁老夫人四处张望,寻找会医术的官差。
刚好看到祁宴舟晕倒,被身上有血迹的叶初棠一把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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