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秋风悲画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39章 乱天下而谋一个女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何时秋风悲画扇,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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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琨一点也不在意抱剑青年之死。
虽然失去这样一个剑道高手,而且是个不会引惊雷的异人,很可惜,但自己还有更多的棋子,根本不用担心。
但杀抱剑青年的黑衣老僧明显是岳单的人。
王琨知道,自己必须给岳单找点事,不能让他处处给自己下绊子。
看了一眼隋天宝,王琨猛然有了想法。
如果让任红婵和隋天宝成婚,岳单,你会不会坐视不管,毕竟在你看来,任红婵很可能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至于真相如何,王琨不在意。
任红婵可以是貂蝉,也可以是虞姬,关键看岳单是谁。
岳单也知道了范夫子的死讯。
知悉王琨并没有为范夫子收尸的意愿后,岳单只能派人去杏月湖处理,毕竟自己是北方之王,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能坐视不理。
岳单也知道李汝鱼的行踪。
毕竟这里是开封,没有谁能瞒得过岳单,知悉李汝鱼去草冢圣人畔的那处精舍落脚后,岳单问黑衣老僧,“解决了王琨的眼线?”
岳单现在不想李汝鱼太早死去。
在榆林外见识过李汝鱼最后一剑勾出了那位杀神的影子,加上李汝鱼雷劈不死后自己修为拔高,更重要的一点,自己需要李汝鱼这枚搅屎棍吸引王琨的注意力。
黑衣老僧点头,“区区几个蟊贼。”
岳单沉吟半晌,“着几个人去看着,如果有人靠近,就以先前理由继续拦住,绝对不能让王琨的人发现他们在回水湾。”
老僧领命而去。
待老僧离去后,岳单看向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贤师,问道:“贤师,可知晓那枯瘦妖道。”
被尊称贤师的道人睁开眼,目有不屑,“既然姓左,应是那妖人。”
岳单笑了笑,“我也听闻过,妖道耳。”
贤师沉默半晌,“虽然此人出身不正,所习非正统,但确实不可小觑,你我都能有所擢升,他也应该如是,倒也是不可小觑之人。”
岳单却摇头,“我倒是不担心这个妖道,我担心的是那个叫隋天宝的异人。”
智力未开,并没有过分展示实力,却能和阿牧打个不相上下,如果智力开窍,再全力出手,只怕真会是自己一生之敌。
然而记忆里,并无有用镗如此勇猛之人。
那么……是后来者?
贤师因为李汝鱼雷劈不死的缘故,修为大增,已有些胸怀天下眼看过往和未来的本事,早已掐算过,心中隐然了解此人身份,道了句:“王爷不必担心此人,他尚有个一生之敌。”
岳单哦了一声:“谁?”
贤师摇头,“我也看不清楚,但确实有这么一人,以我道家之术看那隋天宝,当是天神下凡,本是世间无敌之人,然而他亦有一宿敌,也应天神下凡之人,且此人之猛,即使不为异人也能招来惊雷,着实是超越大道的存在。”
岳单略有不服气,“如此之强?”
贤师点头,“王爷休要不服气,当然,也并非说王爷不如此人,只是说此人确实有万夫不敌之勇,可诛隋天宝,唯一要担心的是此人若是出现,会被谁所得。”
岳单蹙眉,“我手上确实没有这个人,那么会不会在王琨或者女帝手上?”
贤师也不知道,“此人出现与否尚不得知,王爷别忘了,赵长衣坐拥广西和蜀中大片土地,这个人也很可能出现在闲安王爷麾下。”
岳单长叹了口气,“倒也不是不服,我岳单不惧任何人,唯有遗憾,那位圣人不得为我等所用。”
直钩垂钓者,百家之祖也。
若是得这样一位圣人,远不是一个夫子和隋天宝可比拟的,这位圣人若是出手,在他谋划下,何愁不得天下。
贤师终究亦是位可窥天机之人,摇头道:“这一点王爷倒是不用担心,这位百家之祖,除非天下真的乱得不可开交之时才会出世,所以最坏的情况并不会出现。”
这位圣人若是出世,谁也不好说他会选择哪位辅助,他若选择了赵长衣或者女帝,那么赵愭必败无疑,毕竟那可是圣人啊。
岳单长身而起,“我得去一趟王琨府上,看他到底想让谁出任户部尚书。”
如今的局势时,三省六部皆是相公王琨的人,而对于枢密院自己寸土必争——嗯,当然是指开封小朝廷的三省六部和枢密院。
实际上岳单也觉得,应该加一个“伪”字。
正国本之事,很难说赵愭就绝对站在道理上,当年确确实实是顺宗将皇位交给女帝的,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光明正大的。
……
……
开封那边的小乱局,很快传到蜀中,赵长衣还没有住进他的新王宫,实际上新的王宫是在蜀后主的皇宫旧址上扩建,完全按照皇宫的格局。
当然,规模上不如临安皇宫,也要略逊色于开封皇宫。
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这场三分天下的乱局不会延续太久,如果赵长衣败了,那么最差的结局是在蜀中为王混个十年八年,然后被大凉所灭。
如果赵长衣胜了,那么自然要去临安。
是以蜀中的王宫,只要不是太寒碜便行,顺便还可以以此笼络人心,广而告之天下,王爷是廉洁清政之人。
知悉李汝鱼杀了范夫子时,赵长衣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影响,很快让人去请黑衣文人——如今开封这边,军事方面有包清淳和赵镇,但政治方面,依然是自己和黑衣文人一力肩扛。
片刻后,黑衣文人在青衣唐诗的陪伴下来到,主宾坐下后,青衣唐诗看了一眼奉茶的徐秋歌,眼神多多少少有些同为女人的鄙视。
在唐诗看来,徐秋歌是个毫无贞洁的人。
赵长衣呷了口热茶,对黑衣文人道:“先生,范夫子在杏月湖畔死在李汝鱼手上,此事你看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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