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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全是心结，可能还全是死结，但她也是有话想对姜清说的。
比如说，那至今都还没有见到影子的小狗，其实她生病后压根不喜欢小动物。
比如说，那被搬离到空空如也的画室，反正她也没那么喜欢画画，画画只是为了逃避现实。
又比如说，那老是复发治不好的病和那些吃不完、一直一直能吃下去的药物，说到底也无所谓，因为现在很糟糕，未来说不定更糟糕，这样一比较，她觉得现在的每一刻都是幸福的。
再比如说，一直拿来比较的沈耀……
沈耀穿过祝福的人群而来，拉住了念姝的手腕，礼貌地笑着：“姜阿姨我们先进去了。”
念姝眨了眨眼，回过神似的看了看沈耀，又看向了姜清，那是一种复杂到念姝来不及辨别的眼神，沈耀带着她朝学校大门的方向走去。
“姜清。”沈母走到了她的身旁，她臂上挎了一只包，抬手拨了下额前的卷发，看着两个孩子跟着人群进了学校。
她们都有一段同样失败的婚姻，还有一个优秀但亏欠了很多的孩子。
姜清没有移开目光，抿了下唇，淡淡地说道：“梦瑶，你托我找的律师，我已经找好了，他很擅长打离婚的官司，这两天应该就会联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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