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不要在做无谓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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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一只手放到心脏的位置,“凌……西哲吗?”
为什么这个名字会让她的心这么痛,好像要喘不过气一样。
看到流年此刻的样子,司律痕的双手倏然握紧,双唇紧抿。
“溪艾,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哭?”
几乎在流年说完凌西哲的名字瞬间,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掉落,凌清愣住了,她还没有走出来吗?
“我哭了吗?”
流年缓缓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流年震了震,她居然哭了,可是为什么呢?
流年有些无助的看向司律痕。
司律痕走过去将流年揽进怀里,“流年,我们回去吧。”
“流年?溪艾你接受这个名字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平静的任由司律痕叫她流年,怎么这么平静的让司律痕这样抱着她,难道,难道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司律痕,难道,她当真可以为了司律痕置凌西哲的死而不顾?
而月横的眼神也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流年,在看到流年并不排斥司律痕的碰触的时候,瞳孔微缩。
“什么?你在说什么?”
凌清的话她为什么听不懂?什么叫接受这个名字了?
“好了,君辰寒你现在可以移动她了,以后尽量不要让她受凉,至于其他要注意的事项我会让小影告诉你,你先带她回去好好休息吧。”
言亦及时的开口,打破了此刻有些奇怪甚至紧张的氛围。
随即君辰寒抱起了凌清,“我们回家。”
凌清却抓住君辰寒的胳膊,“等一下,溪艾你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凌清,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她的脸色说变就变?
凌清突然笑了,有些陌生的看着流年,“溪艾,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还是我认识的溪艾吗?”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君辰寒,我们走吧。”
闻言,君辰寒抱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可是还没有走几步,身后就传来流年的声音。
“凌清,我失忆了,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看到了凌清眼底的失望,让她很难受,她不想这样,所以她脱口而出告诉她,她失忆了。
流年的话让司律痕猛地一窒,有些慌乱无措的看向流年。
凌清愣住了,就连君辰寒的脚步也顿住了,他们转身齐齐的看着流年,包括月横。
“你说什么?”
凌清紧紧地盯着流年的脸,失忆?怎么会?
月横的震惊也不小,他们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这种可能性没有想到。
“我……额……”心脏处猛地一阵刺痛,流年的脸色愈的苍白,一阵天昏地暗,流年便晕了过去。
“溪艾”
“流年”
几个异口同声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司律痕及时的抱住了晕过去的流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言亦,流年怎么了?”为什么会好端端的晕过去,脸色也失去了血色。
“快,抱她回家,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言亦的话音刚落,司律痕便抱起流年一刻也不曾停留的向门外跑去。
“君辰寒,快,我们一起去看看,快点跟上去。”
“可是你的身子……”君辰寒此刻却犹豫了。
月横拦住了他们,“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
君辰寒点点头,很是赞同,“让月横跟过去看看,我先抱你回去,你需要好好休息。”
看了看司律痕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好吧,月横我等你的消息。”
而宗政莲墨、宣砚以及炎凉三人互视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车里,司律痕的脸色凝重,“言亦,流年到底怎么了?”
“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偷偷地给流年下了一剂药,不然刚才那种情况你要让流年怎么面对?”
失忆的事情暴露在凌清的面前,还保不定凌清会说些什么呢。
“你给流年下了什么药,为什么她的脸色会这么的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听完言亦的话,司律痕只觉得怒火一点一点的不断的往上升,他是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才没有给言亦狠狠地一拳。
“不要担心,那种药只会让人的心脏感觉到一秒的疼痛,脸色也会变得苍白,却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一个小时后,流年就会醒来。”
即使在听完言亦的话,司律痕的脸色也没有好看一点,他的目光紧紧地锁着流年,眼底却是沉痛不已。
“司律痕,后面的车,你预备怎么办?”
抬起头,司律痕朝着前面的后视镜里看去,果然他们车子的后面光明正大的跟着一辆车。
“那就让他好好的跟着吧。”
说着,一抹嗜血的笑意从唇边漾开,他正好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让今天的那些人闭口,就有人这么快的送上门来了,很好。
……
“司律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醒来后的流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话落,流年就紧紧地锁住了司律痕的脸,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可是没有,她在说完这句话后,司律痕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甚至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流年,你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言亦就在这儿,让他帮你再看看。”
司律痕当然把流年醒来后的所有反应都想到了,所以对于应变措施他也想好了。
“我没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流年紧紧地抓住司律痕的手,期待的看着他。
“没有,流年我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我誓。”
司律痕的双眼对上流年的眼睛,认真而又真诚的说着。
流年盯着司律痕看了好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司律痕不要骗我,现在,现在我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流年的话像一记拳头一样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心上,但是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司律痕,言亦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有点累了。”
闻言,司律痕为她盖好被子,便和言亦一起走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流年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慢慢地坐起了身。
“凌西哲……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个名字会让我的心这么痛?”
流年喃喃出口,直觉告诉她,即使她问了司律痕这个问题,他也不会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所以她索性也就没有问。
流年甚至觉得有些答案得让她自己去寻找,她不是不相信司律痕,只是有些事情她真的想不通,而司律痕的答案总是让她不安。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只是……她的心里好像有个很大的洞需要填补,否则她觉得自己迟早会被那个大洞吞噬掉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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