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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诉同性恋骗婚是民事案件,程儒言没有这种案子,想来就是她自己接的了。
宁稚解释:“是紫丝带妈妈的案子,我帮个忙。”
“把精力留在影响力大的案件上,这种小案子暂时不做。”
宁稚觉得他管得有点宽,忍着不怼他,恰好电梯门在此时打开,她打了声招呼,走出电梯。
……
周一一早,宁稚和程儒言手下一名助理律师郭凌前往香州。
案子周二才开庭,她提前一天抵达香州做准备。
郭凌临时被叫来配合她,配合度还行,但态度不好,说话有点冲。
想来是不服气。
郭凌是北大法本、斯坦福法硕,不管是第一学历还是第二学历,都比宁稚好,可宁稚现在可以独立办案,她却只是作为助理律师配合她,自然不服气。
俩人之间气氛诡异,却要住一个标间,气压相当低。
宁稚选择无视这些。
郭凌很勤奋,拿了案卷和宁稚的诉讼策略去看,看完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个案子,目前有两个重大嫌疑人,邹卫勤和陈佳宇,从证据比重来看,陈佳宇杀害死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他曾经获取过大量成分与死者体内安定成分相同的药物。我认为陈佳宇是凶手。”
宁稚说:“邹卫勤有不在场证明,他没有。”
郭凌叹气道:“其实我挺能理解他为什么要杀死者。他那么努力,成绩也不比死者差,导师却更偏爱死者,他内心肯定不平衡。这个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有些人选择当傻瓜,有些人选择当勇士。”
宁稚听出她的嘲讽,淡淡问道:“所以你也会和陈佳宇做一样的选择,得不到就毁掉?”
郭凌耸耸肩:“那倒不至于。但如果领导的偏心损害到我的利益,我肯定会举报!”
她这话像在敲打宁稚,宁稚听出来了,没搭理她,继续完善诉讼策略。
“听说这个案子,本来是打算让孙昊做的,但你来的那一天,程律就把案子给你了。孙昊心想错过了大学生情杀案,能做残疾人杀夫案件也不错,接过程律又把残疾人杀父案也给你。程律对你可真好,把关注度最高的两个法援案件都给了你。”
她观察着宁稚的反应,继续说道:“还把你的工位安排在他办公室,这在整个圈子里可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程律该不会是……”
“郭凌!”宁稚出声打断她,“你越说越离谱了。”
她一噎,讪笑道:“我也是听说的。”
宁稚不希望越传越离谱,深吸一气,解释道:“这个案子,当时程律从一大摞的案卷里随手抽出来的,他看都没看案件封面,直接说——做无罪辩护,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那许小屏的案子呢?”郭凌笑,“总不能许小屏的案子也是盲抽的吧?”
“那是因为邹卫勤案我找到了证据,有希望推翻一审死刑的判决,所以把同样是死刑指控的许小屏案交给我!领导要的是稳赢,不是人事上的公平!”
郭凌讪笑着没说什么。
宁稚不想再被她打扰,抱着电脑去了楼下咖啡厅。
翌日,邹卫勤谋杀案二审,在香州中级人民法院开庭。
宁稚换上律师袍,坐在辩护人席位上,对面公诉人席两位公诉人神色严肃。
有了上一个案子的经验,她这次没那么紧张了。
邹卫勤的案子,比许小屏的案件简单得多。
合议庭入席,开始进行法庭调查。
宁稚申请林恬、案发时和邹卫勤通过话的林恬同学、陈佳宇和章育成的舍友、陈佳宇的父母出庭作证。
经过连续几天的庭审,终于迎来宣判。
当听到审判长亲口宣读“邹卫勤谋杀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陈佳宇犯故意杀人罪、伪证罪成立,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宁稚松一口气。
她看向被告席的邹卫勤,对他笑了下。
邹卫勤被当庭释放,他残疾的老母亲和哥哥,对他抱头痛哭。
宁稚和郭凌走过去,笑道:“小邹,恭喜你。”
邹卫勤抬手抹泪,双手合十:“宁律师,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你救了我们家!”
他的老母亲要对宁稚下跪,被宁稚给扶起来。
宁稚扶着痛哭流涕的老人家,说:“阿姨,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一定要保重身体!”
她扶着老人家、邹卫勤的哥哥扶着邹卫勤,一起走出法院。
在外头等候的记者们冲过来,一阵猛拍。
话筒举到邹卫勤面前,记者问:“邹先生,您现在被无罪释放,将来有什么打算?”
邹卫勤挠了挠头发,憨道:“我想回学校继续念书,我被抓走之前,刚上了一个多月,我想继续上学。”
记者:“您白白被关了三年多,有打算申请国家赔偿吗”
邹卫勤摇头:“不打算了,一开始我自己也没交代好当天发生的事情……”
话没说完,被宁稚轻轻拉开。
宁稚:“关于国家赔偿,之后我会和邹先生及其家人商量,该争取,还是得争取。”
记者:“那到时候还是宁律师您帮他争取吗?”
宁稚:“应该是的。”
记者:“宁律师您一回国,就立马打赢了两个死刑案件,您有什么秘诀吗?这个案子,一审律师直接打成死刑,如果不是二审您接手,是不是二审依旧会被死刑?”
宁稚:“一审怎么打的我不清楚。”
记者:“网上都在讨论——为什么同一个案子,有的律师打输了,把无罪的人打成了死刑,差点被枪毙,为什么有的律师就能打赢,让无辜的人有生的机会?通过这个案子,民众对律师的信任度似乎发生了改变,过去人民总认为律师一定能帮自己,可通过这个案子,才发现未必是。”
宁稚认真道:“一审死刑,之所以又二审,正是因为省高院在核准死刑时,发现了问题,所以才会发回二审——所有死刑都是需要高院核准的,不是地方法院判了死刑就是死刑。即便说,有些律师没找到关键性证据,但成熟的司法制度,不会让一个无辜的人枉死。”
她说完,拨开话筒,扶着邹卫勤的母亲走下法院高高的楼梯。
记者还追着她拍照,摄影机也对着她。
记者:“宁律师,我们是《她力量》的记者,可以跟您约个专访吗?”
宁稚婉拒道:“抱歉,我中午的航班,马上就要去承德办其他的案子,暂时没时间接受专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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