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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五月,微风裹挟着融融暖意,拂过星城的大街小巷。龚子豪与江逐月搭乘着私人飞机,划破长空,翩然而至。此行他们要在天玄宗炼制灵赋丹,而关键的一味药材——千年人参,还保存在云清那里。
五月一日的午后,日光正好,龚子豪和江逐月乘坐专车,朝着星雅越剧团疾驰而去。剧团内,云清身着华丽戏服,正在台上全情彩排,一招一式,韵味十足;晋宴风则坐在台下,目光紧紧追随。
龚子豪与江逐月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来到了排练厅。江逐月一眼就瞥见了晋宴风,刹那间,惊喜涌上眼眸,笑意绽放在嘴角。她下意识地就要快步向前,却被龚子豪一把拉住。龚子豪眉头微皱,心中泛起一丝醋意,暗暗想着:都怀着自己的孩子了,竟然还对晋宴风这般上心!
可江逐月才不理会这些,迫不及待地开口喊道:“晋宴风!”声音清脆,在排练厅内回荡。
晋宴风闻声偏头,瞧见是苍澜宗宗主江逐月,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起身迎了过去,礼貌说道:“江宗主大驾光临星城,真是有失远迎。龚先生,好久不见。”
江逐月神色诚恳,微微欠身:“少宗主此前慷慨解囊,一直没能当面道谢,在此我代苍澜宗向您致谢,这份恩情,苍澜宗铭记于心,日后定会报答。”
晋宴风摆了摆手,谦逊道:“好说,好说。不知二位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龚子豪嘴角微微上扬,半开玩笑地说:“来星城,自然是看望云清啊。”
江逐月白了龚子豪一眼,认真解释道:“云仙师没和你说吗?我们是来取千年人参炼制灵赋丹的。”
晋宴风心中了然,暗自思忖:果然如此,这人参到了她手里,就知道十有八九是要给龚子豪的。竟然说都不跟他说一声……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着点头。三人就这样一边闲聊,一边静静等待云清彩排结束。
待云清将装有千年人参的锦盒,郑重地交到龚子豪手中,龚子豪满含感激地道谢,并热情相邀云清和晋宴风一同用餐。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师徒俩与龚子豪、江逐月在星城一家古色古香的饭店相聚,共进晚餐。席间,大家谈笑风生,氛围融洽,可晋宴风的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云清似乎对自己有所隐瞒。
饭后,晋宴风亲自驾车,载着云清回家。一路上,车内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汽车引擎轻微的轰鸣声。终于,晋宴风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为什么把千年人参给龚子豪,都不跟我提前说一声?”
云清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俏皮的笑容,试图化解这略显紧张的气氛:“哎呀,我忘了嘛……反正他也要来天玄宗炼丹,早晚都会知道的呀。”
晋宴风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依旧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以你的记性,怎么可能轻易忘记?你就是什么事都不与我商量,他们来了,我却像个局外人,一无所知。”
云清意识到自己确实做得不妥,连忙认错:“错了错了……我真知道错啦,别不开心嘛。”
回到家中,忙碌了一天的两人洗漱后,便躺到了床上。然而,晋宴风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的那股闷气始终挥之不去。云清见状,心疼不已,侧身靠近他,轻声说道:“师父,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晋宴风哪里是在生气,他心里清楚,这一切源于自己内心深处那近乎疯狂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这种感觉有时强烈得让他自己都觉得窒息,他太害怕被云清忽略,哪怕只是一点点。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那片混沌虚空之中,他亲眼目睹云清义无反顾地走向伽落,那时的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云清的目光连一秒都未曾在他身上停留。那种心灰意冷、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至今仍历历在目,仿佛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每次触碰,都疼得钻心。
他忍不住想,如果没有酆都大帝出手,拔出云清和伽落之间的情丝,云清是不是……根本不会选择与他在一起。尽管那是前世轮回中白莲和伽落的情缘,但在晋宴风心中,这始终是一根刺,时刻提醒着他,云清对自己的爱,远不及白莲对伽落那样深。这些想法,他一直深埋心底,从未向任何人倾诉。可今日,云清的这一次忽略,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令他痛苦不堪 。
如今,云清融合了前世记忆,她生于星城,长于星城。平日里,她对戏曲颇为喜爱,闲暇时也会听听,但要说到唱戏,尤其是难度颇高的越剧,之前的她可是一窍不通,更别说登台表演了。晋宴风同样身为星城人,越剧里那些吴侬软语对他来说,理解起来都有些费劲。
尽管晋宴风对云清前世身为白莲的过往了解有限,可桩桩件件,种种迹象,都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他心里无比清楚,云清就是白莲。一想到白莲和伽落前世的纠葛,嫉妒的火焰便在他心底熊熊燃烧,烧得他几近发狂。
任凭云清怎么软磨硬泡、好言相劝,晋宴风始终紧闭双唇,一声不吭。他背对着云清,蜷缩在床的一侧,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像一座冷冰冰的冰山。无论云清是轻声细语地认错,还是伸手拉扯他的衣角,他都不为所动。
晋宴风毫无预兆地伸手将灯关掉,刹那间,房间被黑暗彻底吞噬。在这片浓稠的黑暗里,云清小心翼翼地从身后环抱住他,两人的脑袋枕在同一个枕头上。晋宴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没有拉开云清的手,声音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问道:“你到底是云清,还是白莲?”
云清的身体猛地一僵,这细微的动作被晋宴风敏锐捕捉,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可心跳却愈发急促。云清慌乱解释:“不过就只是一朵莲花啊……云清也好,白莲也罢,都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我懂你只想和云清在一起的心思,我也……”
“你也什么?你也只想和伽落在一起,是不是!你……啊……”晋宴风的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那种心如刀绞的感觉,让他仿佛心脏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停止跳动。
“我也只想做纯粹的云清……你怎么突然……提起伽落?”云清的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解。
晋宴风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痛苦地反问:“怎么,提起伽落你就心痛了?若不是酆都大帝拔出你们之间的情丝,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再看我一眼?”
“当时情况危急,就算是素不相识之人,见他无辜被囚数千年,换做谁都会心生怜悯前去搭救……你向来通情达理,为何今日却无故生气?”云清试图让晋宴风冷静下来,可她的解释在晋宴风听来,却像是在维护伽落。
“你根本就不是云清,你别抱着我。”晋宴风满心醋意与痛苦,口不择言。
云清闻言,松开了手,转身掀开被子下了床。晋宴风顿时慌了神,急切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伽落。”云清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晋宴风瞬间沉默,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云清光着脚,“啪嗒啪嗒”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晋宴风的心上。就在云清快要触碰到门把手时,晋宴风再也忍不住,匆忙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几步冲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云清,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沙哑:“你敢!你敢去试试!”
“你要的云清再也回不来了啊,我实在爱莫能助,伽落从来不会在乎我是云清还是白莲还是谁。”云清的话如同利箭,直直刺进晋宴风的心窝。
晋宴风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愤怒而剧烈颤抖着,他死死地抱住云清,仿佛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她。云清挣扎,双手掰着晋宴风的手臂,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晋宴风将脸埋在云清的脖颈间,滚烫的泪水滑落,滴在云清的皮肤上。他哽咽着,喃喃自语:“不许走,不许去找他……”可云清依旧挣扎,两人在黑暗中僵持不下,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衣物摩擦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
“我爱你……清儿……清儿……我都爱……白莲我也爱……只要是你,云清……你抱紧我!我好难受,你抱紧我!啊!”晋宴风的声音破碎而沙哑,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云清听着他这般悲切的呼喊,心猛地揪紧,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张开双臂将晋宴风紧紧拥入怀中,像一只温顺的小鸟,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给予他无声的安抚。
“我的……我的……你是我的……”晋宴风在黑暗中喃喃呓语,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祈求着什么。他的双手在云清的背上不安地游走,随后缓缓抬起,颤抖着捧住云清的脸。他急切地在黑暗中寻找云清的唇,像是在寻找生命的救赎。
当他的唇终于触碰到云清的那一刻,带着无尽的思念、恐惧与爱意。他的眼泪肆意流淌,和着这深情的吻,咸湿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来。晋宴风紧紧拥着云清,仿佛要用这个吻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他的吻炽热而又疯狂,似要将所有的痛苦与不安都在这个吻中宣泄。云清回应着他,轻轻闭上双眼,双手也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脖颈,想要给予他更多的温暖与安心,这一刻,黑暗中的两人紧紧相依,难解难分 。
在浓烈爱意的驱使下,晋宴风手臂一弯,稳稳地将云清抱起,大步迈向床边。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喃喃细语着“给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清耳畔,紧接着,他的唇轻轻贴上云清的耳廓,细腻地亲吻着,随后将那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他的舌尖轻轻摩挲,感受着云清耳垂上那一小块从未被耳洞打破的软肉,触感柔软而温热,令他愈发沉醉。
云清轻轻叹息一声,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晋宴风,不离不弃,先不离才有不弃,你是不离,我是不弃。这不平等条约你签不签?”
晋宴风此刻满心满眼只有怀中的云清,他急切地胡乱褪去碍事的睡裤,动作间尽显迫不及待。下一秒,他疯狂地占有她,而后才恶狠狠地说道:“我签我签,只要你……只能想我,只能爱我……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在这热烈的爱意里,两颗心仿佛被揉碎,毫无保留地掺和在一起。爱情本就无关公平,有的只是全身心的交付与占有。
这一整夜,他们被汹涌的爱意裹挟,在无尽的渴求和宣泄中度过,每一个瞬间都被热烈的情感填满 ,似要将彼此烙印进灵魂深处 。
五月四号的夜晚,星城被暮色笼罩,华灯初上,整座城市沉浸在一片喧嚣与繁华之中。星城大戏台外,却呈现出一番别样的热闹景象。
星城大戏台,这座矗立了二十多年的建筑,以往略显冷清,毕竟星城并非戏曲文化重镇,本土剧种式微,喜爱戏剧的人更是小众,多年来,这里从未出现过爆满的盛况。然而,今晚却截然不同。只为了一场越剧演出,只为了看云清出演邹应龙。云清,这位传奇女性,身为最年轻的国家杰出贡献科学家,又顶着大明星晋宴风女友的光环,吸引力超乎想象,不论人们对戏剧是否感兴趣,都怀揣着好奇与期待赶来。
7点刚过,大戏台的入口处便排起了长队,人群熙熙攘攘,有头发花白、痴迷戏曲多年的老者,也有青春洋溢、充满朝气的年轻人,还有不少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闪光灯此起彼伏。现场人声鼎沸,大家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对这场演出的期待。
晋宴风戴着一顶棒球帽,帽檐压得低低的,身边跟着云清的博士后导师顾思远。顾思远手中紧紧握着云清赠送的门票,脸上满是欣慰与期待。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顺利进入剧场。剧场内座无虚席,空气中弥漫着兴奋与激动的情绪。晋宴风环顾四周,心中满是对云清的骄傲。
他们找到座位坐下,静静等待演出开场。周围的观众们还在热烈讨论着,话题无一不是围绕着云清。有人在分享着云清的科研成就,有人在八卦她与晋宴风的恋情,还有人在猜测她在舞台上的表现究竟如何。在这片嘈杂声中,晋宴风的思绪飘向了后台的云清,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云清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模样。
剧场内,喧嚣的人声随着灯光渐暗而悄然落下帷幕,取而代之的是喜庆欢腾的拜寿音乐,那明快的旋律如灵动的溪流,淌入每个人的心间。此刻,厚重的幕布缓缓拉开,一幅富贵祥和的寿宴盛景映入眼帘。只见金色的寿字高悬于舞台中央,熠熠生辉,似在诉说着无尽的祝福。正中和左右分别摆放着一对空座椅,上面覆盖着鲜艳的红色靳布,更添几分庄重与喜庆。两名家丁身着整齐的服饰,正一丝不苟地铺设着地上的红毯,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熟练。
就在这时,婉转悠扬的唱词袅袅响起:“牡丹竟放笑春风,喜满华堂寿烛红。白首齐眉庆偕老,五女争来拜寿翁。”
声音宛如夜莺啼鸣,清脆悦耳,瞬间将观众带入了那个热闹非凡的寿宴现场。伴着唱词,杨继康夫妇身着同色的红色寿服,笑容满面地缓步走出。他们的步伐沉稳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脸上的笑容真诚而温暖,让人感受到了岁月沉淀下来的幸福与满足。
杨继康:一生谨慎立朝堂。
杨夫人:夫荣妻贵寿而康。
杨继康:疏远严嵩思告老。
杨夫人:还乡安度好时光。
随着家丁那一声洪亮的 “有请各位小姐姑爷”,全场气氛被推向了高潮。五女拜寿的精彩篇章正式开启!大小姐夫妇携手而来,二小姐夫妇并肩同行,三小姐夫妇、四小姐夫妇也依次亮相。他们身着的戏服极为讲究,皆是四对同色情侣装,水袖飘飘,绫罗闪烁,仿佛将古代的富贵繁华重现于舞台之上。女子的服饰上绣满了精致的花纹,一针一线都蕴含着匠人的心血,钗环步摇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一首美妙的乐章。而小生们的帽子鞘翅上,银线勾勒出精美的图案,镶嵌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闪动,与他们挺拔的身姿相得益彰,尽显风流倜傥。
剧场舞台的两侧,电子台词字幕清晰亮起,黑底红字,格外醒目,为观众们理解唱词内容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哪怕是对越剧不甚熟悉的观众,也能通过字幕,毫无障碍地融入这场视听盛宴。
大姑爷俞志云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袍上用金线绣着云纹,领口袖口镶着精致的滚边,身姿挺拔,迈着沉稳的台步走到舞台中央。他微微欠身,双手恭敬地捧着白玉如意,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声音清朗地唱道:“白玉如意献岳丈,如意吉祥祝寿长。接手谕知有告老还乡意,愿奉养如同孝敬亲爹娘。常言道长婿当作半子靠,我夫妻拜迎二老到维扬。”他的嗓音醇厚,行腔婉转,每一个音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配合着舞台两侧黑底红字、缓缓滚动的电子台词字幕,将那份对岳丈的敬重与祝福,淋漓尽致地传递给台下的每一位观众 。
双桃:爹爹母亲,赤金寿星笑口开,寿比南山景云辉。你女婿件件都听我,爹娘啊,养老要到我家来。
丁大富:对对对,是啊,贤妻说报答双亲宠和爱,为养老瘦西湖边造楼台。
陈文新:献上这玲珑珊瑚福临门,爹爹说亲家本是同窗友,湖山有幸迎知音。
陈文华:呈上了翡翠宝瓶万寿春,母亲说天下风光西湖好,颐养天年可长生。
四香五凤:爹爹母亲,爹娘呀,婆婆临别细叮咛,还请二老到杭城。姐妹晨昏来侍奉,百依百顺孝双亲。
晋宴风此前不仅陪着云清看过越剧演出,还花了好几天时间,全程参与她的排练。这段经历让他对越剧的理解愈发深刻,鉴赏力也得到了显着的提升。如今坐在台下,欣赏这场正式演出,他看得津津有味,深深陶醉其中。每一段唱腔、每一个身段,在他眼中都韵味无穷,越琢磨越觉得戏曲这门艺术真是百听不厌、百看不倦。
而顾思远则是第一次现场观看越剧表演。刚开始,他还担心自己难以领会其中的妙处,可随着演出开场,配合着舞台两侧清晰的字幕,他渐渐沉浸在了这独特的艺术氛围里。现场演员们生动的表演、婉转的唱腔,再加上字幕的辅助解读,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越剧的别样风味,时不时露出会心的微笑,不住点头称赞。
舞台上,热闹喜庆的氛围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其他姐妹与夫婿们身着华丽戏服,在台上各展风采。而云清饰演的邹应龙,身着浅紫色朴素戏服登场,款式素雅简朴,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与此前其他角色的锦衣华服形成了鲜明对比,恰如其分地展现出夫妻俩贫寒的家境。却瞬间成为全场焦点。她每一个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台步轻盈稳健,身姿挺拔而优雅。
当杨三春轻声说道“官人请~”,云清饰演的邹应龙微微侧身,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抬起,五指并拢,掌心向上,优雅地做出回请姿势,同时左脚向后轻轻撤了半步,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谦逊温和的笑容,声音清朗醇厚,回应道:“娘子请~” 她的声音在剧场内回荡,音色优美,韵味十足。
云清气质卓然不群,站在舞台上,周身似有一层独特的光芒。她的眼神坚定且明亮,举止间的自信从容与谦逊有礼完美融合。相比之下,饰演杨三春的演员在她身旁,都显得黯然失色。观众们的目光纷纷被云清吸引,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生怕错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沉浸在她所塑造的邹应龙这一角色魅力之中 。
紧接着,邹应龙率先开口唱道:“岳父岳母啊~想当年拜别岳父去金陵,娘子她针线助我读书文,叹去岁赴考名落孙山外,空辜负立志报国一片心。是娘子屈指算来寿期到,因此上双双拜寿到府门。”
云清的唱腔婉转悠扬,行腔运气恰到好处,将邹应龙的复杂心境和对岳父母的敬重,通过每一个音符精准地传递给观众,听得台下观众如痴如醉,不少人忍不住轻声赞叹。
杨三春接着唱,声线婉转,带着几分愧疚与无奈,却又透着坚定:
“爹爹母亲啊,与官人专程拜寿心意诚,空手而来有内情。
女儿我夜夜千针与万针,为爹娘寿鞋两双早绣成。
只道是千里来把鹅毛送,礼薄情重奉严尊。
谁知晓昨夜郊外投宿店,可恨窃贼盗衣银。
身无分文缓步走,一路安慰我官人。
只要人到心意到,定能得父母原谅两三分。”
唱罢,她微微屈膝,行了个端庄的礼,眼神中饱含着对父母的关切与期待 。
云清的精彩演绎让全场观众彻底沉浸其中,剧场里瞬间爆发出热烈的议论声。
前排的几位老戏迷,本是抱着挑剔的眼光来看这场演出,此刻却忍不住连连点头。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激动地用手比划着:“这身段,这唱腔,丝毫不输那些名角儿!一招一式都拿捏得太准了,如今的年轻人里,能有这般功底可太难得喽!” 身旁的老友也附和道:“是啊,那韵味,把邹应龙的儒雅和不得志都唱到我心坎里去了。”
年轻人的区域同样热闹非凡。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兴奋地交头接耳,其中一个涨红了脸说道:“太惊艳了!没想到云清不仅科研厉害,唱戏也这么绝,这跨界跨得我心服口服。” 另一个则掏出手机,一边拍照一边说:“必须发朋友圈,让大家都见识见识云清的神仙才艺。”
还有些观众在讨论云清与其他演员的对比:“和杨三春站一起,差距一下子就出来了,云清气场太强大,在舞台上完全是光芒万丈啊。”“是啊,这独特的气质和精湛的演技,把邹应龙演活了,不愧是能当科学家的人,学啥像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云清的赞叹声此起彼伏,久久回荡在剧场的每一个角落 。
在剧场的各个角落,那些被云清颜值吸引的观众们,反应尤为热烈。
一群坐在中间位置的年轻女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舞台,满脸都是痴迷。其中一个双手紧紧攥着手机,小声嘟囔:“天啊,云清也太好看了!这扮相,简直绝了,比电视剧里的古装美男还惊艳。” 另一个疯狂点头,补充道:“关键是她举手投足间的气质,穿上这身戏服,就是我心中温润如玉的古代公子,颜值和气质双双在线,我彻底沦陷了。”
还有几个坐在后排的男生,原本只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来,结果被云清的颜值一击即中。其中一个推了推眼镜,兴奋地拍着旁边朋友的肩膀:“这也太帅了吧!之前就知道云清是大美女,没想到扮上男装,居然这么俊朗潇洒,我宣布,从今天起我是她的颜粉了。” 另一位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喃喃自语:“这五官,这身形,不去演古装剧可惜了,这颜值,往舞台上一站,谁还顾得上看剧情啊 。” 他们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云清,一边掏出手机疯狂拍照,打算留存这惊艳的瞬间 。
舞台上,云清饰演的邹应龙正沉浸在低头苦读的戏码中,举手投足间尽显角色的儒雅气质,引得台下观众不时发出赞叹。晋宴风微微侧身,凑近身旁的顾思远,脸上带着藏不住的自豪,轻声问道:“顾教授,您觉得这场演出如何?”
顾思远目光紧紧锁定在舞台上,眼中满是欣慰与赞赏,感慨道:“简直行云流水!我这学生啊,果真是惊世大才,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到有模有样,有板有眼!你小子,可真是捡到宝了,便宜你了!”
晋宴风听了,嘴角忍不住上扬,心中满溢着满足感,强烈的占有欲也在心底翻涌。他凝视着舞台上的云清,眼神中满是深情与骄傲。
他默默打量着舞台上其他演员,暗自思忖:这个剧团的女演员在台风和颜值上,确实都差云清一大截。在云清的光芒下,她们显得黯淡无光,没一个能在舞台上与云清平分秋色,压住她的气场。晋宴风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如果云清真心热爱戏曲表演,那他一定要去联系那些业内高水准的剧团,为云清搭建更优质的表演平台。
舞台上,云清饰演的邹应龙正沉浸在低头苦读的戏码中。她眉眼低垂,长睫轻颤,神情专注,仿若真的置身于书中那跌宕起伏的世界里 。手中的书卷微微倾斜,手指轻轻搭在泛黄的书页边缘,随着目光的移动,偶尔轻轻翻动,举手投足间尽显角色的儒雅气质,引得台下观众不时发出赞叹。
翠云满脸委屈,眼眶泛红,快步走到杨三春面前,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三小姐,是我不好,连累您和姑爷受委屈了!那些势利的婢女,仗着自己的主子有钱有势,就肆意嘲笑姑爷,我实在气不过,与她们理论,却还是没能帮您出这口气,您和姑爷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吧!”说罢,她用袖子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抽身碎步离去。
杨三春心疼地开口唱道:
“翠云仗义受了气,含泪劝我把家离。
不怪小婢心势利,多留只怕惹是非。
回身我把官人看,他那里,读书出神笑微微。
官人!”
此时,云清饰演的邹应龙正沉浸在书本之中,听到杨三春呼唤,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缓缓抬起头,脸上还带着一丝被打断思绪的懵懂,目光温柔地看向杨三春,应道:“哎,娘子……”
杨三春神色关切,继续说道:“可曾听见,门外婢女吵架?”
邹应龙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回道:“婢女吵架,与我何干!”
杨三春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唱道:
“吵架本为嘲笑你,气坏翠云欲悲啼。”
邹应龙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动作不疾不徐,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杨三春身边,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轻声唱道:
“娘子啊,大人不记小人过,荷花出水有高低。
夸我不足喜,骂我不生气。
燕雀安知鸿鹄志,何必与,婢女之言辨是非。”
杨三春轻轻叹了口气,眉头依旧紧锁,唱道:
“官人啊,婢言虽可莫睬理,忍惹口舌遭人欺。
随郎君,不畏天涯风霜苦,怎不想,及早抽身万里飞。”
邹应龙轻轻抚摸着杨三春的发丝,目光坚定,眼中闪烁着熠熠光芒,随后双手扶住杨三春的肩膀,郑重地说道:
“并非我,寄食岳家少志气,决不愿,在人檐下把头低。
都只为,久仰叔丈杨继盛,他恨那,严嵩老贼把君迷。
我本想,面献除奸计,谁知他,奉旨南巡出京畿。
老岳父,惧怕严嵩思告老,欲提醒,难保不受虎狼欺,
卑人暂时不想走,只希望,得与忠良相会期。 ”
观众席上,晋宴风看着舞台上云清的精彩演绎,眼神中满是骄傲与深情,不时与身旁的顾思远低声交流着对云清表演的夸赞。顾思远也是一脸欣慰,不住点头,对自己这位学生的多才多艺赞叹有加。前排的老戏迷们,一边捻着胡须,一边对云清的身段和唱腔赞不绝口;年轻的观众们则纷纷掏出手机,记录下这精彩的瞬间,还有些激动地交头接耳,分享着自己被云清演技震撼的心情。
而在网络的另一端,这场演出通过直播的形式,被传递到了无数观众的眼前。直播平台上,直播间的观看人数一路飙升,仅仅开场半小时,在线人数就突破了100万 ,并且还在持续增长。密密麻麻的弹幕不断滚动,像是汹涌的潮水,霸占了整个屏幕。
“云清的扮相也太绝了,这颜值和气质,简直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古代公子!”
“这身段,这唱腔,太专业了吧,完全被圈粉!”
“第一次看越剧,没想到这么上头,云清太有感染力了!”
……
观众们在弹幕里热烈讨论,表达着对云清的喜爱与赞叹。一些原本对越剧毫无了解的网友,也被云清的表演吸引,纷纷表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直播间的留言区,点赞、评论和分享的数量也在飞速上涨。有人激动地连打多个感叹号,抒发内心的震撼;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转发直播间链接,想要把这场精彩的演出分享给更多朋友 。
杨双桃:(唱)打狗也要看主人面,谁敢欺负小夏莲。丁府丫头不低贱,官绅见了陪笑脸。看你一身穷酸气,摆什么小姐架子在人前!
丁大富:(唱)赫赫苏州丁百万,侍女娇贵胜天仙。谁敢轻易来得罪,绳捆索绑挨皮鞭。今朝对你还客气,我看你夫妻不值半文钱。
……
邹应龙(唱):我夫妻一片诚心祝寿诞,都只为抚育之恩难忘怀。有道是富而无骄贫无谄,并不想攀龙附凤上门来。三春她做鞋一夜未合眼,尽孝礼拜别不用岳母催。但等见过岳父面,呈上书信便离开。
舞台上,云清饰演的邹应龙一袭淡紫色素袍,身姿挺拔,唱词从她口中唱出,婉转中带着坚定。她身旁,饰演杨三春的演员也配合默契,将角色的温婉贤淑与对丈夫的信任展现得淋漓尽致。台下观众沉浸其中,剧场内安静得只有那动人的唱词在回荡,而直播间里,弹幕更是如雪花般不断滚动 。
“云清的嗓音太绝了,每一个字都唱到我心里去了!”
杨夫人(唱):穷鬼说话太傲慢,一股怒火上心来,你们要走赶快走,何必再等老爷回,永世不见忤逆女,从此一刀两分开。
舞台上,杨夫人满脸怒容,双眼圆睁,手指着邹应龙和杨三春,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她身着华丽的服饰,头戴精致的凤冠,可此刻的盛怒让她失去了往日的端庄,脸上的妆容仿佛也被怒火烤得扭曲。她的声音尖锐而高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十足的火气,在剧场中回荡。
台下的观众们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有的皱起眉头,为杨三春夫妻感到不平;有的则小声议论,对杨夫人的态度表示不满。直播间里,弹幕也如潮水般涌起。
“这杨夫人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和女婿!”
“邹应龙和杨三春多可怜啊,好心来拜寿,却被这样羞辱。”
“云清的表演太有感染力了,把邹应龙的无奈和杨三春的委屈都衬托出来了。”
翠云赠银送别杨三春夫妻,依依惜别情难诉,主婢胜母女情。此时,云清饰演的邹应龙向前一步,身姿挺拔,拱手作揖,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开口唱道:“多谢翠云情意好,他年重逢报深恩。”
云清的唱腔醇厚悠扬,每一个字都饱含着邹应龙对翠云仗义相助的深深感激,那声音在剧场内回荡,久久不散。
邹应龙和杨三春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离去,身影逐渐消失在舞台的幕布之后。这一下场,就是一个多小时之后才登台。刘星峰饰演的杨继康挑大梁撑起了场子,引人入胜,向大家展示最火越剧曲目《五女拜寿》的魅力。
这一走,舞台上换了场景,其他角色陆续登场,可台下不少观众的心思却还停留在云清身上。一位年轻的女观众忍不住向同伴抱怨:“哎呀,这都多久了,云清怎么还不出来,我可就盼着看她呢。” 她的同伴也点头附和:“是啊,云清演的邹应龙太出彩了,刚刚那几句唱词,我到现在都还回味无穷,真希望她能快点再上台。”
前排的一位老戏迷也放下手中的茶杯,摇头感叹:“这云清的台风和唱功,在年轻一代里可真是少见。她这一离场,感觉舞台上都黯淡了几分。” 周围的观众纷纷低声交谈,对云清的期待在剧场内弥漫开来,大家都盼望着邹应龙再次登场,继续这场精彩的视听盛宴 。 与此同时,直播间的弹幕也在不断滚动。
“云清什么时候再出来啊,等不及了!”
“前面演得太绝了,快让邹应龙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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