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密室里的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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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噎住。
首富大哥你怎么能说谎都不脸红呢。
老太太这才放心的又笑起来:“好,早领证早安心!”
对,你们是安心了,我怎么觉得自己又掉坑里去了呢……
饭后,他的人从车库里开出来一辆超拉风的加长豪车。
他带我坐进去,亲自开车,在离开殷家两公里的一段开满丹桂的马路旁靠边停下。
确认环境安全了,我才抓着安全带,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猛吸一口气,打开话匣子喋喋不休地烦他:
“我们难道真要去领结婚证?可、我没带户口本。要不然我们开车在外溜一圈再回去,然后骗他们领了?
我这可是为你考虑,结婚证一扯,我二不二婚无所谓,你这身份要是二婚,传出去不好听。”
他修长玉指夹着一张黑卡送过来,豪气发话:“不限额,随便刷。”
我呛住,立马认怂,态度端正的双手接过黑卡:“哎好嘞老板,老板大气!”
开玩笑,这世上谁能和小钱钱过意不去呢!
“户口本在哪,我带你过去取。”他瞧了眼后视镜里的我,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我配合地打开手机导航,“我在北郊区太平路有一个算命馆,平时我就住在那里。”
“我知道。”他按照导航转动方向盘发动汽车。
“啊?你怎么知道?”我没骨气地往黑卡上哈口气,用袖子擦两遍才揣进包里。
他安静开车,隔了很久,见我靠在副驾座位上昏昏欲睡,才语气极轻地启唇说: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下午三点。
拍完证件照后,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迅速往两个红本本上盖了钢印。
从民政局出来,我举着那本崭新的结婚证迎着太阳光看,感觉这两天的经历像做梦似的。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栀栀小姐。”他客气的向我伸来一只手,我把指尖搭上去,“殷总,以后多多指教。”
老板你放心,以后我绝对是你最忠实的合作伙伴,指哪打哪!
友好的握完手,他去停车场找车,我小跑着跟上:“接下来去干嘛?”
他绅士的先给我开了车门,护送我上车,随后坐进驾驶位启动汽车,平静道:“回去带你认认门,晚上办事。”
我秒懂。
回去的路上,我换个舒服姿势继续打瞌睡。
他见我又睡了,调高空调出风口,拿了张毯子搭在我身上。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心大,像个孩子。”
回到殷家,殷长烬先带我去向老太太交差,接着把家里人居住的位置都告诉了我。
晚饭殷长烬是让人端上楼的,吃完我趴在他的大床上无聊翻杂志看,他的助理敲门走进来,把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内容送给他看,恭敬请示:
“老板,您看一下这样写可不可以?”
他简单扫了眼,“嗯,拿给夫人看看。”
助理又稳重地把电脑送到我跟前,礼貌递给我:“夫人,您看一下这篇新闻稿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我闻言,视线从杂志上移开,一头雾水地坐起身,接过笔记本电脑。
才瞟了新闻稿的前两行,我就被那些文字的信息量给惊住了!
他要对外公布自己结婚消息,还把我是凤家大女儿的身份给抖出来了……
短短几行字,除了没泄露我是玄门五阳观的弟子,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上面说,他对我一见钟情,前几天他生病我衣不解带地照顾在他身边,让他有了想和我组建一个家庭的想法。
于是我俩就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领证结婚了,但由于我不太喜欢热闹,所以我俩共同决定暂时不举行婚礼,等什么时候有想法了,再商量婚礼事项。
尤其是上面那句凤家大小姐秦栀栀,运用之妙,我都不敢想象这通新闻发出去凤家得面临一场多大的狂风骤雨!
有钱人撒谎,真的不打草稿。
“你要公布我们领证的消息?”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坐在书桌前边处理文件,边回答我:“是。”
我尴尬咳了咳,本着维护雇主名声的原则,轻轻提醒:“那个,其实可以写是我对你一见钟情,这样显得你形象更高大上一点。”
“无所谓,我的确对你,一见钟情。”
呵,我不信。
“那行吧,你想怎么写怎么写。”我把笔记本电脑还给助理,继续趴回去看杂志。
谁让您是我老板呢。
“消息放出去,省得凤家那边坐不住。”他把文件夹交给助理,继续吩咐:“公关部门都通知了吗。”
助理郑重道:“已经办好了老板,只要消息一发出去,我们的水军就会第一时间冲去凤家公司的官博,黑掉凤家公司的网页,给凤家点颜色看看!”
“很好,办好了公关部门集体涨薪。”
“好的老板!”助理一听涨薪,当即就像打鸡血了似的,抱着电脑就麻溜离开了房间。
我再次意外昂头:“我刚才没听错吧,你们还请水军?”
他淡定合上钢笔:“基操而已。”
不等我再问,突然捂住胸口痛苦皱紧眉头,疼得闷哼一声。
我一怔,迅速翻身下床,光着脚就冲到了他的书桌前,拿过他的手腕认真把脉。
“是夺命阵在影响你,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他脸色不大好的扶额冷静回答:“快两个月了。”
我换他另一只手腕把脉,“也就是你出事前一个月,你家就已经摆好了夺命阵,并且已经影响到了你。”
他点点头:“我平时都在京郊那处宅子居住,很少回这边老宅,这边的情况,我也不怎么留意。”
“但这边是你的出生地,准确来说这边才是你的根,如果在你的出生地布置法阵,那法阵的效果会更好。”
我放下他的手,接着说:
“但是我刚才发现,影响你的力量不止一种,另一种也是对你有害的邪术,只是威力远不如夺命阵,如果我没有推测错的话,你的这间房子里,被人放了脏东西。”
他眉头拧的更深了:“这个房间里也有脏东西?”
我拿过随便丢在沙发上的包,从里面翻出一张黄符,又抽出一根香,熟练的指尖夹住篾香往下一倒,香头再翻上来,已经燃起了一缕青烟。
我将黄纸放在燃烧着香头引火,黄纸迅速被火舌吞噬,松手的那一瞬,黄纸的灰烬径直朝他的办公桌右侧上锁的一竖排小抽屉飘去。
“东西应该就在这里。”我蹲下身,指着那一排抽屉说。
他半信半疑地用指纹依次将三个抽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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