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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门口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梅晚箫眼神不善地看向来人。
君暮寒在门外站定,双手作揖,弯腰行礼:“晚箫公子,久仰大名。”
“好说好说,”梅晚箫笑眯眯的:“不过偷听墙角是不对的哦。”
君暮寒脸不红心不跳:“你们说什么了吗?”
梅晚箫不为所动:“那你笑什么?”
君暮寒看天:“我笑了吗?”
梅晚箫突然严肃道:“桑柔,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随便放屁呢?”
“……”桑柔震惊,不敢相信自家主子骂架的功力又精进了一层,好半天说不出话,只得掩面而退:“公子,谷中来了贵客,怕是前厅人手不够,桑柔去帮忙了。”
“去吧去吧,”梅晚箫叹气:“现在才知道害羞,真是的。”
饶是君暮寒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不知道这人是这样的性情,不过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晚箫贤弟与侍从情谊深厚。”君暮寒笑道。
梅晚箫郁卒道:“是啊,那你就不要拆散我们了。”
“这可难办,”君暮寒摇头:“父皇的圣旨上说,要你我成亲,且两人都不许纳妾。”
一生一世一双人,听起来不是很棒棒?
梅晚箫打了个寒噤,拍拍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无语道:“还有希望自己儿子断子绝孙的老爹?”
这是大不敬的话。
君暮寒神色自若:“父皇是重诺之人。当年母妃回乡探亲,曾遭奸人暗算下毒,幸得叶伯母不顾身怀六甲之身,慷慨出手相救,方才得以保全性命及尚在母妃腹中的我。自回宫后,父皇便定下你我的婚事,如今贤弟已然及冠,也该是暮寒上门提亲之时了。”
提亲。
梅晚箫:“……”
君暮寒笑意吟吟。
半晌。
梅晚箫从震惊里回过神,恍然大悟:“原来你是gay。”
“……什么?”
“你放心,”梅晚箫沉重道:“断袖不是病,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人人平等,无论喜欢男女,感情本身都没有错,只是我并非你的良人,也并无断袖之癖,还请你死了这条心吧。”
君暮寒肃容道:“听贤弟一番话,方知从前见识有多浅薄,愚兄受教了。”他双手作揖,行一礼:“如此,将贤弟娶回府中,秉烛夜谈,畅聊古今,真乃人生一大幸事。”
梅晚箫:“……”
M、M、P。
她被雷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言语,君暮寒却已经直起身,又带上了笑容:“与晚箫贤弟畅谈许久,倒忘了来意,已到午膳时辰,愚兄是来请贤弟移步前厅用膳的。”
“吃什么?”梅晚箫叹气,突然想起自己今早还没吃饭。
君暮寒倒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正要开口,就见她挥手道:“不必说了,我已经闻到了,走吧!”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君暮寒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里渐渐没了伪装的笑容。
流霜从屋顶下来,行礼道:“主子。”
“你看我这贤弟如何?”君暮寒信步往前走。
流霜低头跟上:“似乎并不如传闻那般。”
传闻悬壶济世的梅花谷主生有两子,大儿子梅逐曦医术超群,颇得谷主真传,性子也是温柔端厚,仁慈忠孝。小儿子梅晚箫却是个不学无术的,整日里胡作非为,只知道饮酒作乐,医道是半点没有学到,为人还十分嚣张跋扈。
“此人看似顽劣,言辞放肆,却没有做出任何触碰父皇底线之事。”
这门亲事是从两人还在娘胎里就定下的,这二十年来只听见这人喜饮酒,爱下山,流连戏台,却从未听说他去过烟花之地。
圣旨上不仅给二人指婚,甚至还写着不能纳妾,要两人洁身自好。
皇帝对君暮寒母家的势力已经忌惮到了一种程度,是断断不允许他娶妻的,尤其是现在朝中有兵权的官员家里。
流霜沉默片刻,皱眉:“那该当如何?属下观梅晚箫此人,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万一不愿答应我们的计划……”
君暮寒轻笑一声:“你多虑了。这桩婚事,不仅是我与这位晚箫贤弟不答应。”
梅花谷看似是一处避世之地,百年来安稳发展,与世无争。但如何保持这百年的宁静,也并非易事。梅修远夫妇看似热情谦卑,言语之间对梅晚箫多有贬低,却从未将真正的处罚挂在口头上。
再者,梅晚箫顽劣之名传遍江湖,以讹传讹的谣言是多么无稽,却为何唯独只传了他顽劣贪杯?是谁能将谣言把控得这般巧妙?
只怕对这小儿子,名为斥责贬低,实则宠爱有加。
既然如此,也就无需他一人为此筹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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