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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躲在暗处跟着了。
只可惜此次乃是比武招亲,不方便带着桑柔出门,否则梅晚箫此刻也不会缺少一个八卦的对象了。
君暮寒见她这边逗弄流霜,也不恼,只是笑道:“贤弟此番与我出门,不比在谷中自由,诸事也少些乐趣,委屈你了。”
“你知道就好。”梅晚箫从不与他客套,侧脸看他一眼:“此番出门,想必你心中有数,诸事不要麻烦我就好了。”
君暮寒含笑点头,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梅晚箫突然站定,叹了口气:“把手给我。”
后者毫不迟疑,撩开袖子,将手臂横至她面前。
梅晚箫抬指搭在他腕间,等他呼吸变得平缓,方才松开。
“走吧,回客栈。”她打了个哈欠。
君暮寒笑得一双星眸里俱是温和:“好。”
虽然梅晚箫看似对诸事都不耐烦,生性慵懒,什么事也不挂在心上。但平日都是隔几天用完温补的药,方才给他把脉的,今日刚出花家大门,便要他伸手出来。君暮寒自然知道,她是在怀疑花家。方才几人都进去用了茶,室内还有若有似无的香气,明明是极细微的东西,这位梅花谷的贤弟却都记在心上。
……
次日的比武自不用说,流霜往台上一站,已经吓退一部分空有蛮力之人,再上去几个稍懂内力的,均在五十招之内落败。
顿时场内一片哗然。
流霜抱剑而立,斜倚在朱漆的柱子上,神色冷漠。有了昨天花月容的保证,他这下愈发放开手脚,没了后顾之忧,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一上午过去,已然无人再上台挑战。
花镇岳笑得合不拢嘴,只得伸出手假装捋胡须,实则掩饰笑意。昨日花月容送客回来,他去试探了口风,原本对婚事无比抗拒的女儿,竟松口说随他做主了。
什么听他做主,摆明了是知道今日谁会胜利的。
这下好,终于选到一个自己满意,女儿也中意的人。
于是让管家上台宣布比武招亲结束,并邀请在场众人今晚留下享用晚膳。
原本说要召开一月的比武招亲,竟用了短短数日便结束,有心想来蹭饭之人自然扼腕叹息。但眼下的局势太过明朗,这刘姓公子已然无人再敢挑战,花家老爷又摆明是中意他的,自然无需多说。
是以今日晚膳的份量,谁都掂量得出来。
滁州到底是小城,消息也传得快,花家宴请城内众人,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想来,随处找地方坐下即可,流水席从街头摆至街尾。家中重要的亲戚和贵客也都准备发函通知,三日后大婚,再一一请来,大办一场。
流霜一见排场这么大,纵然早就与花月容约好,但心中也是不安,觉得愧对花镇岳。
君暮寒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告诉他不必自责,自有办法解决。
梅晚箫的心就很大了,拉着桑柔和同行的四个随从在一处桌子坐下,享受着桑柔给她挑来爱吃的食物,还与同桌之人推杯换盏,好似真的来参加一场婚宴。
酒过三巡,流霜被花镇岳拉着挨桌走了个遍,一是敬酒,二是炫耀。
梅晚箫看得直咋舌:“这花家老爷,是真的非常中意三弟啊。”
“这是自然,”君暮寒与她早就用完餐,此刻站在一处角落里,点评道:“你为长子,却性格不羁,我为二子,却并非嫡出。三弟性格沉稳,又是嫡出,武功也非凡,自然颇得青睐。”
这是在调侃梅晚箫当日对花镇岳的一番胡诌。
梅晚箫是何许人也,脸皮厚如城墙,丝毫不脸红,甚至点头道:“有理。”
君暮寒失笑,正待说什么,突然听见席间传来嘈杂之声。
坐在宴席中间的一桌,原本正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却突然有人倒下,趴在了桌子上。起初以为是喝醉了,待同行之人笑着推他一把,那人却顺着他的力道倒在了地上。
再仔细看去,只见他七窍流出黑红色的血液,双目翻白,嘴角还有白色的泡沫,甚至散发出阵阵恶臭。
群情哗然,普通的百姓顿时相互推搡拥挤,争先恐后地想离开酒席。
一时桌椅翻飞,佳肴散落,呼声喊声,不绝于耳,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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