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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家、主人家,你们在家不在家?”
这时,屋里也飘来了一阵兴奋的声音。“我在家。我在家”
“你们有人在家里,快当过来打开门”
“我在家,我开门,请问你是哪样人”
“我是天上财神仙,今天送宝你家门”
“手捧香烛在堂中,喜迎天神降人间”
“快拿囤箩来装米,快开柜子来装钱”……
随着一阵你来我往的盘问和回答,只见大门顿开,那老者大步迈进堂屋,用手将木升里的玉米粒和硬币扬了起来,一阵叮叮铛铛。希哩哗啦的声音过后,堂屋顿时点缀起一层金银的斑点。
老者抖抖那木升,看看里面的东西已经撒的差不多了。才把木升放在堂屋中央的桌子上,弯下腰来,顺势抓过绑在桌子脚边的那只大公鸡。大公鸡“咕”的一声,双翅拍打起来,老者打了一个趄咧,惹得大门外的人群哄笑起来。
看到这一切,张新月心中有些不解,悄悄地问林子冲,林子冲兴奋地告诉她,这是苗家人进住新房前,必须举行的一种开门仪式,那老者是一个“佑谟”。汉语是“巫公”的意思,他是来给房主开财门,祈福求平安的。
林子冲和张新月正说着话,又听见“咕”的一声鸣叫,只见那老者已割断了那只公鸡的喉咙,暗红的血溅出了木碗。没有等到那只公鸡断气,只见他又刷刷地拔下一撮鸡脖子上的羽毛。醮着那木碗里的血,往桌子上铺就的红布画起符来。口中念念有词,一阵折腾之后,才又把剩下的血汁滴在一摞草纸上。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从屋里传来,只见一个中年摸样的男人手提一串挂鞭,冒着烟,闪着光从屋里出来,吓得张新月一下子抱住了林子冲,逗得大家哈哈的乐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老者已经把那张沾了鸡血的红布挂在了大门的上方,手里正在拿着那摞沾了红的草纸往堂屋的墙上贴。
看到这般情景,围观的人们才渐渐散去,只有林子冲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张新月不禁地拉了拉林子冲的衣角,示意着是不是也该走了,林子冲这才说:“你自己先玩一会,我还要去帮叔叔他们镗猪待客呢!”
张新月说:“那我也去”。就对着林子冲撒起娇来。
林子冲这才笑着说:“这是男人们的事情,如果你嫌自己闲着的话,就去帮我叔叔搬家什好咯”。
第一次来到苗寨,什么事情都很新鲜,张新月又不敢多问,只好点点头,木然地站在那里,看着林子冲的影子逝出了她的视线。
林子冲和男人们去猪圈拉猪,这头待宰割的猪好像也知道自己命已到头,在众人的拉扯下,放声哀鸣,那凄厉的叫声响彻云宵。听着猪儿那似求饶的叫声,张新月感到有些残忍。
唉,自己的命运和那待宰割的猪又有什么区别呢?那天在何一涛的家里,自己的内心深处何尝没有像它这样哀嚎过吗?可是有谁听得见,有谁怜悯过自己?还不是一样的被分配到这偏避的乡下来受苦?
还好这里有善解人意的林子冲,还有心无城府的老百姓,他们给她的温暖暂时冲淡了她心里的痛楚,让她得以栖身。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相比,乡里人的质朴是多么可贵!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再次向林子冲寻去,林子冲这会忙着帮忙杀猪,哪里顾得上她,他端着一盆盐水,正在那里接猪血。
刚才散去的人群又陆续的回来了,每个人都拿着一件家什。原来大家是去搬家去了,张新月这才回过神来,准备随返回的人群去搬东西。
“你就是小张吧?”身边传来了一声爽朗的话语,“是啊!”张新月慌忙的回答。
这才看见是一位中年的妇女在和他说话。
“我是子冲的婶娘,早就听子冲说要带你来看我们苗寨,果然是个好姑娘啊”,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起张新月来,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新月!新月!”不知什么事情,林子冲从屋里探出个头来,在着急地呼唤着她,张新月这才从羞涩中转过脸去。
见林子叫她,张新月就跟了进去。他来到火塘边,夹了几枚火炭放进猪血里,张新月问他那是做什么,他凑到她耳边说:“一会你就知道了,这可是一道好菜啊。”
大家忙了一上午,做了很多菜,开席的时候,有几个菜张新月叫不上名来,就问林子冲,林子冲一一给她介绍,最后指着一碗菜说:“那就是我早上和你说的好菜。”
张新月一看是一碗凉拌的生猪血,止不住发恶心。
林子冲看她那个难受的样子,哈哈大笑,说:“这么好吃的菜你也这么怕?这叫凉白旺,我吃一口给你看看。”
说着夸张的夹了一块猪血,放进嘴里吃得香甜。
张新月看着他吃,忍不住说:“唉呀,你真吃啊?看你的血盆大口,和野人一样。”
林子冲听了哈哈大笑,说:“那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当个女野人?”
张新月捂着嘴笑,这个林子冲,还真幽默,就会异想天开。那鲜红的猪血,她哪里敢碰一口哦。
他们正开着玩笑,就听到张树林的声音从院门外响起来:“唉哟,今天真是有口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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